此前,我只知道抗日戰爭時期賀龍率一二O師奮戰于晉西北,卻不知賀龍還在冀中平原揮師于虎狼群中。在2001年第9期《文史月刊》上,有一篇《賀龍警衛員憶賀龍》的文章,講述了1939年初至8月賀龍在冀中打擊日本侵略者連戰連捷的經歷。讀罷此文,使我想到近十幾年來,無論是文學作品,還是影視作品,賀龍元帥的介紹似乎少了些,好奇心和求知欲等復雜的心境,使我對手中的《文史月刊》認真端詳,仔細翻閱。封面,是彭真在1956年參加工商職工聯歡會的一幅照片,令人想起老工人常講的工商業社會主義改造和公私合營年代的歡樂歲月。封二,《麻田掠影》所選用的是幾幅抗日戰爭時期八路軍總部和中共中央北方局駐扎地的圖片。卷首《新語絲》,一頁溢著墨香的《傾聽麻田》,是對圖片的深思和弘揚,那詞,那句,扣人心扉,令人振奮,叫人感慨;是詞、是詩,詞中有聲,詩中有畫,讀之受益匪淺。內文《總理、哨兵和原子彈》,披露了老一代革命家不為常人所知的一段真情;《志愿軍一八O師受挫始末》,傾吐了一頁軍旅的悲壯片斷,再現了抗美援朝戰場上的艱苦和慘烈畫面?!肚嗪!摆w永夫事件”親歷記》,是一位當年的新聞記者親歷的“文化大革命”,所見所聞,事雖微些,但卻是警世篇,是當代警鐘常鳴中的一個音符。此外,《吳晗和他的夫人》、《馬烽家的春聯》、《在傅作義身邊的那段日子》和連載的《飛離美國》、《縱觀孔祥熙》,都讓我一氣讀完,并使我頗感新鮮,頗受教育和啟發,比吃過一頓美味大餐還要滿足許多。
國慶中秋假日期間,我又通覽了《文史月刊》第10期。這期雜志為紀念辛亥革命90周年發表了專稿《孫中山的鐵血將軍》,此外,還發表了《孫中山與鄒容民族主義思想之異同》、《孫中山在辛亥革命中的作用》、《山西起義在辛亥革命中的重要地位》等文。老話再拾,作者都從一個新的角度,寫出了辛亥革命在中國歷史上的重要意義和孫中山先生在民主革命中的領袖作用。再看《毛澤東晚年的統一情結》、《賀龍與蔣介石的唯一一次會面》,使我們又從另一個側面看到了一種不同凡響的領袖風范。
該期雜志還有一篇《端視告別自我的〈文史月刊〉》文章特別引起了我的注意,使我一下子對《文史月刊》雜志有了更為詳細的了解。原來這本刊名似新的雜志已有幾十年的發跡史,它是從《山西文史資料》升華更名的,它不再是山西地方性的刊物,而是“立足全國,面向市場”的一份大刊物。它不再僅介紹山西的人和事,而是以介紹和講述“在國內外有著重大影響的近代、現代和當代政治、經濟、軍事、科教、文衛、民族、宗教、社會習俗和人文生活等領域里的重要人物和事件”為己任的一本大刊,由此可以看出這本刊物的活動空間之大,站立點之高,視野之廣,寫人、寫事的場景之闊。它不同于黨史,不同于方志,也不同于一般的文史資料刊物,更不同于歷史教課書。它主旋律高揚,格調清新,設計精美,雅俗俱備,確實如該文所說“是全社會的一份雜志,它敘事客觀,情節細膩,涉獵廣博,可讀性強。它是中老年人憶舊的同伴,它是青少年加強愛國主義和社會主義教育的好教材……”
《文史月刊》,我認識了你,喜歡上了你,我將直接從郵局常年訂購,但期望你能陪伴我今生今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