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個不肯復述自己的人,在每部電影里他都重新出發,對我來說,他是個人類環境的理論者。” ——史蒂芬·斯皮爾伯格
“在好萊塢,很多導演聲稱自己是完美主義者,千萬別信他們,只有斯坦利·庫布里克才是真正的完美主義者。” ——杰克·尼克爾森
“奧森·威爾斯和庫布里克是兩個最主要的電影藝術家,他們都毫不留情,因此我會把他們供奉在有史以來世界上最偉大藝術家的圣堂。” ——伍迪·艾倫
(Dr. Strangelove,1964)
電影推出后舉世皆驚,年輕人瘋狂喜歡,而有評論家卻在報紙上寫道“庫布里克該為這部電影遭體罰。”與他合作的一些資深電影人評論道“在庫布里克孩子氣的熱情、天真爛漫背后,有一個超級頭腦和巨大的能量。”
[殺手之吻]中多處懸疑情節被認為是模仿希區柯克,但也已經展現了庫布里克鮮明的個人風格,比如對人性矛盾的展現,及對鬼詭環境的營造。

[發條桔子]
(A Clockwork Orange,1971)
這部投資2百萬的電影收到了4千萬票房,布努埃爾認為這是表達70年代人精神面貌最準確的電影,而庫布里克自己也非常喜歡這部影片。
[大開眼戒](Eyes Wide Shut,1999)
這時庫布里克已經十年沒拍電影了,媒體對他有各種猜測——“避世的電影人,可能已經半瘋。”這部電影幾乎完全展示了庫布里克的完美主義性格,拍了整整兩年。1999年3月1日上映,一周后他去世了。
“他把每個人推向極致,他把電影推向極致。”——湯姆·克魯斯
“斯坦利留在我生命里的遺產的一部分是,若你相信什么,你要充滿激情,充分投入,全身心的,不要抱怨。”——妮可·基德曼
[殺手之吻]
(Killer’s Kill,1955)
本片展現了庫布里克在布燈上的非凡才華,很顯然,這個超級攝影迷已經將玩弄照像機的非凡自信同樣運用到了攝影機上。
[2001太空漫游](2001:A Space Odyssey,1968)
在1963年,庫布里克已經樹立了極高的聲望,他可以不理會好萊塢的指手畫腳而任意選擇題材,他開始準備一部使他名垂青史的電影,這就是[2001太空漫游],這個來自布朗克斯區的孩子寫下了電影史新的一章。當年米高梅的制作人聲稱:這是斯坦利·庫布里克的極限。電影獲得了當年奧斯卡的“最佳視覺效果獎”,這也是庫布里克畢生得到的唯一一個奧斯卡獎。
[殺戮](The Killing,1956)
拍第三部電影時,庫布里克已經擁有無比堅定的自信,不然不可能讓呂西安·巴雷德這樣獲過奧斯卡獎的頂級攝影師為他工作。庫布里克的固執讓巴雷德非常痛恨這個“紐約仔”,一次他試圖不把庫布里克的意見放在眼里時,庫布里克說:“要么把攝影機擺回我要求你的位置,要么給我滾,別再回來。”他說得很平淡,很輕柔,他們互相對視,最后呂西安按他說的做了,之后他們再也沒有起過別的爭執。
[閃靈](The Shining,1980)
[巴里·林登]不理想的票房讓庫布里克想要一部在藝術和商業上雙贏的電影,他認為[閃靈]是一部很樂觀的電影,至于理由,“這是一部關于鬼的電影,任何談論人死后還沒有一了百了的電影都很樂觀。”
酒店的空間感對影片很重要。
[全金屬外殼](Full Metal Jacket,1987)
“我想拍戰爭片,不管道德和政治,只作為一個現象。”庫布里克在1980年就開始構思[全金屬外殼],七年后才將它搬上了熒幕,很多越戰影片都已經上映過了,但庫布里克依然拍出了它的獨創性。你看到的不是血雨腥風的沖鋒場面,而是美軍在越南街頭的悠閑生活。
[光榮之路](Paths of Glory,1957)
史蒂芬·斯皮爾伯格:“在[光榮之路]里,每個情節都高度凝煉,但每個情節都體現了導演的狡猾與風度。”這部電影在法國禁映了20年,但它當年就受到好萊塢的注意,這一年,庫布里克28歲。
[洛麗塔]
(Lolita,1962)
庫布里克認為《洛麗塔》是部絕妙的小說,因為它推翻了美麗與邪惡無法共存這一道德定律。這部電影遭到天主教長達六個月的遣責,巨大的爭議,卻令[洛麗塔]在票房上大收。
[巴里·林登]
(Barry Lyndon,1975)
庫布里克改裝了一種叫“BNC”的老式攝影機來拍這部電影,顯然,他想在傳統中做出創新來。這是這部影片著名的蠟燭畫面,由于使用了寬鏡,看起來完全沒有景深,變焦透鏡使畫面看起來像18世紀油畫,衣服看起來像舞臺劇戲服。”
[斯巴達克斯](Spartacus,1960)
柯克·道格拉斯在電影開拍后找到了哈利斯,他覺得原先的導演托尼·曼恩不行,希望將庫布里克“借調”過去。制作這部電影時,庫布里克很不爽,不僅僅是因為道格拉斯大牌而且專斷,也因為他沒有權力修改劇本,他私下曾對密友說:“從現在起,我想做我能剪最后一刀的電影。”
[2001太空漫游](2001:A Space Odyssey,1968)
史蒂芬·斯皮爾伯格:“我記得我第一次看[2001太空漫游],覺得那不是電影,它不是記錄片,不是戲劇,也不是真正的科幻片,電影形式被改變了,留下更多的是科學的可能性。這是第一部真正意義上的科幻片,把未知描寫成不可知的。”制造整個宇宙空間的攝影場景就像給一個摩天輪覆上外殼和內壁。旋轉是這部影片的基本概念,連我們聽到的都是施特勞斯圓舞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