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鴉》,VCD,主演:牧瀨里穗
脆弱的力量
鴉子的眼睛令人難忘,瞳仁很大很黑,盡管那里面總是裝滿懷疑和冷漠。性格乖戾自私的鴉子在家人的呵護溺愛下很艱難地活到了十八歲,因為先天的疾病,她非常虛弱,不能長時間地站立、不能奔跑。她一直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孤獨又無助。直到她遇到了恭,他挺身保護了受到小混混們挑釁的鴉子。愛情的溫度剛剛好,鴉子的生命充盈起來了。然而,恭不久就遭到報復,被混混們打得半死,鴉子心愛的小狗也被他們殺死。你無法想象,孱弱的鴉子是怎樣應對如此的變故——她在混混們經常逗留的廢車庫里挖了一個碩大的陷阱,她要報復。在深夜里,鴉子用鐵鍬一鍬一鍬地透支了自己經不起消耗的生命,充滿決絕的勇氣和力量。我敬佩鴉子,因為我們對于脆弱的人總是寬容,也因為在他們身上,我們總能看到自己不屑而不堪的猥瑣無力。
張清芳,《等待》,CD
等 待
當張清芳遇上張曼娟,一首溫暖的詞遇上一個明麗的聲音,一切都變得閃亮起來。這些日子以來,阿芳的歌就是我們的青春年華。已經變成了一種習慣,變成記憶中不能分割的部分。我們用她的歌記錄生命里的悲喜憂歡。這一次,張清芳等待新的契機,回歸一個喜歡歌唱,并唱出自我的女人。在她的歌聲里,能夠找到堅定的決心,不管愛或不愛,都需要決心。她是那個知悉真愛尺碼的女人,她的歌聲里,有這種確定。
聽,這座城市在等待,等待著感情的安慰,等待著與靈魂對話的歌聲。
等待,張清芳。
王開林,《她故事——20世紀奇女子長卷》(外國卷),百花文藝出版社
她們那樣的女子
書的封面是伊莎多拉·鄧肯翩然起舞的樣子,她的裙裾飛揚,她的手臂猶如玫瑰花瓣的開放,她的舞步猶如樹葉飄然落地。當宗教的、愛情的、愛國的、犧牲的、或者欲望的整個熱情合著古弦琴、豎琴、或者鈴鼓的節奏表現出來的時候,人類靈魂的每一個強烈的、巨大或者美好的沖動,都傾瀉而出,化為肢體的語言,與宇宙的節奏和諧一致,完美無缺。這不僅是我們對舞者的感覺,更是這書中的女子們的樣子。她們的才智情感節操把她們自己樹立成了一面旗幟。讀讀她們美麗的驚世駭俗的故事、看看她們年輕的衰老的面孔,你或許會在黑白的記憶里和她們走得近些,看的真切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