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9年,茅盾用“馮虛女士”的筆名,為《婦女雜志》撰寫了很多文章。友人問他為什么要用女性的筆名,他回答:“‘馮’者,憑也;虛,子虛烏有;‘馮虛’乃憑空捏造是也。”
白話文倡導者劉半農善寫打油詩,曾署名“桐花芝豆館主”。有人問他,這個筆名怎么這么怪?劉半農笑答:“桐子、花生、芝麻、大豆,皆打油原料也。”
趙樹理主編小報《中國人》副刊《大家看》,每期各種形式文藝作品的編輯以及版樣、校對、美工全是他一人包辦。他經常從排字架上取下三個鉛字,拼成一個筆名,因為筆名太多,他只記住一個:胡啟明(胡起名)。
魯迅曾用過“宴之敖者”這個奇怪的筆名,它源于:1919年底,魯迅全家搬進了北京的一個大院子,同享天倫之樂。然而周作人的日本妻子治家時揮霍無度,月月虧空,家庭間的矛盾日益激烈。最后,魯迅在家里竟連飯也吃不到,只得自備飯菜。魯迅解釋說:“宴從宀(家),從日,從女;敖從出,從放;我是被家里的日本女人趕出來的。”其中包含多少無奈、痛苦和辛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