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 哥們 當年我們就是這樣
用一口學生腔 在這個花園般的學校里
憂國憂民的
我們86級 只能用兩個字來形容
那就是——真牛
可以把青春當劣質酒精
放在劣質火鍋里燃燒 煮不爛那道家常菜——
女人 只好搖晃著過剩的情欲
去翻凌晨帶霜的樓道水管
聽啤酒瓶摔碎在水泥地上的聲音
白天熱衷于政治和哲學
討論歇斯底里和白日夢
喜歡暴力的純粹形式
晚上看見月光
像李白喝過的酒般水銀泄地
用現在的話說就是爽啊
只是那時還是有點附庸風雅
說那玩意兒時如古風 時如七律
就著它就可以寫出一封情書
珞珈山的四季都和花草有關
有過多的唾沫星子 腳印和字紙
頭發花白的教授有時老眼里突然冒出暖潮的氣息
沒想到這會成為大學里最刻骨的細節
一個人抽不帶嘴的紅金龍的時候
就會感到有一種感激可以這么純粹
呵呵 哥們 我承認那些年我荒廢了不少
但多少保留著珞珈山水遺傳下來的人文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