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人攝下四川獵塔湖“水怪”

宋曉松

[編者語]洪顯烈，一個攝影愛好者，縣衛(wèi)生防疫站的健康宣傳員。每天背著沉重的攝影包，走村串寨宣傳衛(wèi)生防疫知識，同時也想為村民尋找一條致富之路，于是他又跑遍了九龍地區(qū)的山山水水……

一個偶然的機會，他發(fā)現(xiàn)了“水怪” ……

1994年，從武警醫(yī)學院畢業(yè)回到九龍后，洪顯烈意外地發(fā)現(xiàn)一個消息：在喜馬拉雅山發(fā)現(xiàn)了恐龍化石，還發(fā)現(xiàn)很多水生動物的化石！他馬上想到古生物還有不少因為各地獨特的自然環(huán)境而得以保存下來……一個獨特的想法出現(xiàn)在他的腦海：九龍會不會有什么從未發(fā)現(xiàn)的古生物活化石呢？從那一年起，他漸漸留意起這方面的種種傳聞……

獵塔湖傳聞像磁鐵吸引著他

洪顯烈說，說到水怪的種種傳聞，最為著名的恐怕要數(shù)英國蘇格蘭的尼斯湖水怪，照片上那個酷似早在7000萬年前就已滅絕的遠古生物蛇頸龍的形象著實吸引了世人太多的關注，但關于水怪的說法不止出現(xiàn)在世界各地，在國內(nèi)甚至在甘孜州，甚至小小的九龍縣內(nèi)，都不止獵塔湖有水怪出現(xiàn)的傳聞，可惜的是這些都是傳聞，而實際抓到證據(jù)的鮮有發(fā)生。

獵塔湖有“水怪”的事，如果僅僅是聽到些傳聞，如果不是后來自己親眼所見并成功拍下了水怪在湖中活動的鏡頭，洪顯烈說就是打死他也不會相信的！

“獵塔湖里頭有東西！可能是大魚！”洪顯烈說，最早聽到的傳聞并不是獵塔湖里有“水怪”，在1998年他曾經(jīng)聽到當?shù)匾晃会t(yī)生說獵塔湖里有大魚，醫(yī)生無意間說出的一句話立即引起了他的興趣——對高原生態(tài)較為熟悉的他當時就覺得獵塔湖可能有“問題”：獵塔湖位于海拔4700米左右，在這樣的水中很少看到大魚，有的一般都是受國家保護的高原特有的魚類青藏雪鯢，大魚怎么會出現(xiàn)在湖里？會不會是水怪？

為了一探究竟，當年6月份，打聽到獵塔湖的上山路線之后，洪顯烈抽空從山谷入口向山上進發(fā)，結(jié)果他步行沿山谷上行近20多公里到達了海拔將近5000多米的高度上，卻不僅沒有見到水怪的模樣，就連湖泊的蹤影也沒找到，最終不得不頹喪地返回。“當時我甚至懷疑醫(yī)生在逗我耍，不要說水怪，恐怕連那個湖的存在都完完全全是個謊言……”洪顯烈說，盡管后來又聽人說起山上有個獵塔湖，湖里有大魚的事情，但失望的他在那一年里再沒動過到獵塔湖尋找水怪的念頭。

轉(zhuǎn)眼到了1999年，醫(yī)生再次提起獵塔湖有大魚的事，洪顯烈毫不掩飾地指責對方不要再戲弄自己。從那個山谷上去，根本連湖的影子都找不到，還說什么湖里有大魚？也許是喝了些酒，醫(yī)生固執(zhí)地堅持說肯定有那個湖，湖里就是有大魚！他提醒洪顯烈，山谷中有條不顯眼的岔路，那岔路就是到獵塔湖的。爭執(zhí)間，醫(yī)生一口咬定是洪顯烈走錯了路。

難道真是走錯了路與獵塔湖失之交臂？洪顯烈回憶自己當時確實是沿山谷一直走下去的，并沒有進入什么岔路。好奇心占了上風，懷著將信將疑的想法，他決定再去一次。獵塔湖像一塊電磁鐵，醫(yī)生的固執(zhí)仿佛給它通上了電，電磁鐵再次發(fā)出了強大的吸引力。

“水怪”！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1999年6月中旬，與上次上山時隔一年之后，洪顯烈再次帶上照相機和攝像機，與好友彝族小伙尼克耳他及牽馬的小工上山了。岔路果然存在，走進岔路口的時候，洪顯烈的心情顯然與先前不同，心中暗暗想：“岔路存在，湖或許就不遠了……”果然，繼續(xù)上行數(shù)公里，翻越了一道山梁之后眼前豁然開朗——一個漏斗形的峽谷地帶映入眼簾，眾山環(huán)抱的山谷低處出現(xiàn)了一個碧藍的湖泊！湖泊周遭較近處只有片片碎巖，而距離湖邊較遠的斜坡上卻到處是枝繁葉茂的青岡林和松樹林，山間野杜鵑花開得紅艷艷的，湖光山色讓人迷醉！

來到湖邊并不是為了欣賞美景，從醉人的風光中清醒過來后，洪顯烈發(fā)現(xiàn)如碧的湖面上風平浪靜，根本看不到醫(yī)生所說的大魚蹤影！既來之則安之，盡管沒有一來就看到大魚，可畢竟找到了湖，至少，醫(yī)生的話有一半是真實的了，另一半是否也如醫(yī)生所說的呢？要探個究竟，惟一的選擇就是安營扎寨，靜靜等待……

第一天湖面始終是平靜如鏡，洪顯烈望眼欲穿卻沒能看到他希望看到的東西，第二天、第三天……等待的日子總是度日如年，也更易消磨人的意志，到了第7天，包括他自己在內(nèi)的所有人都喪失了繼續(xù)等待的耐性，正準備收拾東西下山時，天空中突然下起了瓢潑大雨，眾人匆匆躲進了附近一個巖洞藏身，大雨入夜未停，下山的計劃落了空。深夜電閃雷鳴，滾滾驚雷震得巖洞似乎都在抖動，讓一群人擔驚受怕直到深夜才疲憊地墜入夢鄉(xiāng)。

次日清晨醒來的時候，提著攝像機走出巖洞，洪顯烈?guī)е詈笠唤z僥幸心理到湖邊望了一眼，這一眼讓他終身都難以忘記：平靜如鏡的湖面上，準確地說是在湖心位置，一個個頭不小的東西正快速劃水破浪前行，速度之快簡直可以和快艇相比！洪顯烈被眼前的場景徹底驚呆了，明明心里想要把攝像機打開，沒扛攝像機的左手卻怎么也不聽使喚，扛攝像機的右手也只是不住地抖動……這樣持續(xù)了1分多鐘之后，他終于喊出了聲：“終于出現(xiàn)了，它出現(xiàn)了……”話音未落，湖中的那東西卻已經(jīng)沉入水底，湖面上只剩下一圈圈逐漸淡去的波紋?！跋氲锰珔柡?，是不是就把眼睛看花了？”小工趕來時湖面已經(jīng)恢復了平靜，就連跟他最好的朋友尼克耳他也懷疑是他產(chǎn)生了錯覺。洪顯烈卻突然信心百倍，當即決定無論如何要等它下一次出來，一定要用攝像機拍下它！欣喜若狂的他心中暗暗竊喜：“終于讓我抓住你的尾巴了！”

幸運雖然姍姍來遲，可它一旦來了似乎就特別眷顧期待它的人。湖面又平靜了一天之后，洪顯烈的攝像機里終于記錄下了第一個鏡頭：在平靜的水面上，一個前部有著孩童頭一樣的東西，急速地從湖的一側(cè)游向了另一側(cè)，錄像帶上顯示記錄時間在10多分鐘左右，其間那東西時而破開浪花急速前進，時而又緩緩地游向前方，有時候干脆停下來，在水中露出“娃娃頭”來，紋絲不動像船舶拋錨固定了一般。除洪顯烈本人之外，尼克耳他和小工都被眼前的場景驚呆了，半晌說不出話來……成功拍到鏡頭后，一行人滿意地下了山。

啟動電腦并連好攝像機，活動的畫面出現(xiàn)在電腦屏幕上：（鏡頭緩慢下移）四圍被群山環(huán)抱的山谷中出現(xiàn)了一個碧藍的湖面，似有微風輕輕拂過，湖面頓時波光粼粼、浮光耀金，除了波光似乎看不出什么異樣。“你仔細看中間那個在動的黑條條，這是500米外拍攝的，所以小?！彪S著畫面推進，洪顯烈提醒著記者，果然，在水中有個黑色條狀物在緩緩游動，樣子有些像蠕動的毛蟲，突然“毛蟲”沉入水中，隨后就看到一道像快艇經(jīng)過后留下的人字形尾浪在湖面急速推進，“不曉得是不是它在直線快速游動？”洪顯烈自言自語地說。

約兩分鐘后，畫面上的黑色條狀物沉入水底不見蹤影。

（鏡頭切換之后）湖面上露出了一個圓圓的白點，在白點上似乎還有一個更小的黑點，“白的其實有人頭那么大，不曉得是不是它的頭？”洪顯烈小聲說。白點靜靜地浮在水面上，幾分鐘后出現(xiàn)了驚人的場景：白點似乎突然興奮起來了，只見它突然旋轉(zhuǎn)起來，周圍攪動起巨大的波紋，波紋時而看來如同旋轉(zhuǎn)著的一幅道家八卦圖案；時而又呈現(xiàn)出對稱分布的數(shù)道波紋，看上去就像一條巨大的章魚正旋轉(zhuǎn)揮舞著觸角。

更令人驚訝的是，在旋轉(zhuǎn)的時候它攪動的波紋不斷變換著方向，顯示出它前一秒還在順時針旋轉(zhuǎn)，后一秒?yún)s又變成了逆時針旋轉(zhuǎn)，在幾十秒內(nèi)發(fā)生了數(shù)十回！在忽順忽反的旋轉(zhuǎn)的同時，它還能飄忽不定地在水面四處游動，令人不由地想起了科幻片中的外星“飛碟”……

接下來的畫面是冰雪籠罩的湖面，湖面遍布著上百個小黑點，（鏡頭推進）一個黑點逐步擴大，顯示出特寫的畫面：原來是一處圓形的冰窟窿，窟窿中的湖水顯得黑森森的，“仔細看，黑洞中在冒氣泡！”洪顯烈解釋稱，冰凍的湖面上一般不會出現(xiàn)這樣的冰窟窿——實際直徑在2米左右，冬天的獵塔湖人跡罕至，黑洞顯然不是人為造成的，他懷疑是“它”為了呼吸氧氣，把冰弄穿了專門用來透氣的……

三年里“水怪”露臉40次

拍到“水怪”后，洪顯烈對獵塔湖的興趣更濃了，“如果可能，我巴不得天天呆在那里！”洪顯烈說，為了能在山上多呆些日子，更全面拍攝“水怪”活動的情況，他開始想方設法的攢假，平時不休假連軸轉(zhuǎn)地工作，把節(jié)假日盡可能挪到一起，等攢的假足夠長之后，他就申請補假上山進行拍攝，短則幾天，長則10余天。

3年多，他前前后后上山40多次，其中除了兩次因天氣特別惡劣，不得不中途撤回沒能拍攝到“水怪”之外，他幾乎次次都看到了“水怪”，有時候甚至能多次看到“水怪”在湖中活動，有一次運氣特別好的時候，他甚至在8天的時間里看到了6次“水怪”在水面活動，并且次次都被他成功拍攝下來了！這些場景除了被他用攝像機鏡頭記錄下來之外，隨同他一起上山的朋友和小工也得以看到這樣的場景，但是令人感到蹊蹺的是，除了他們這一行幾個人次次上山都能夠看到“水怪”之外，別的人卻沒有這樣的好運氣——有很多人聞風而動也趕到山上希望能觀察到水怪，甚至希望記錄“水怪”活動的場景，但至今的3年多時間里，這些人不要說記錄下來，連看也沒能看到“水怪”！

莫非“水怪”真的是對洪顯烈一行人情有獨鐘？有人說，洪顯烈是“水怪”的有緣人，所以幾乎每次上山都能見著“水怪”。對此洪顯烈有自己的看法，他認為自己與“水怪”有緣不假，但緣分靠的是他執(zhí)著的堅持：他每次上山確實都看到了“水怪”，但很多時候也不是一上山就能順利看到水怪出現(xiàn)，往往都是經(jīng)過了長時間的等待，最長一次他甚至等待了整整16天，水怪直到第十七天才姍姍來遲地露面！而別的人卻是匆匆上山，往往只等上一天，最長也就是利用周末雙休日等兩天，隨后就又匆匆下山，所以未能見到“水怪”也就很正常了！

尋“水怪”常遇險

在別人眼中的洪顯烈卻有幾分神奇了，從一些藏民的口中，記者聽到的傳聞竟說他甚至有神明保佑，從來不會出現(xiàn)危險。但實際上洪顯烈卻有兩次上了山就險些不能全身而退的經(jīng)歷。

1999年10月份，洪顯烈自己也說不清是第幾次上山考察“水怪”了，他希望能夠拍到更多“水怪”活動的鏡頭，由于經(jīng)費原因，這次他是單獨一個人上山，等他到達山上的時候，天上突然飄起了鵝毛大雪。他估計這樣的天氣肯定見不到水怪，便決定立即下山，可等到他收拾好包裹和機器設備時，天氣竟然在短短10多分鐘里變好了，大雪突然停止了！明明知道山里天氣說變就變的他，為了能拍“水怪”竟然心存僥幸，于是留下來了。但晚上11時剛過，天氣陡然逆轉(zhuǎn)：鵝毛大雪再次飄起，僅僅一個小時，地上的積雪就達到了半尺多厚，渾身上下凍得發(fā)抖的他知道如果在這樣的天氣里睡下，很可能就再也不能醒來，于是只好在方圓幾平方米的范圍內(nèi)不停地轉(zhuǎn)圈，保持身體的熱度——之所以只在幾平方米的范圍內(nèi)活動，是害怕在神志不清的時候誤入不安全的地方，一不小心陷入巖石空隙中去……就這樣，當清晨的曙光終于再次照亮湖邊時，他發(fā)現(xiàn)除了自己轉(zhuǎn)圈的那幾平方米的地方未能積雪之外，周圍的積雪已經(jīng)到了1米多高，足足到了他胸口位置，而他所在的那幾平方米的活動范圍成了一個相對深陷的坑。他不禁感到一陣后怕，立即下了山……

另一次是在2001年8月份的時候，在拍攝了“水怪”回來的路上。他腳下一滑，從山坡上一直滾落下去，直到“砰”的一聲撞在一棵松樹上才停了下來，等他回過神來看時，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如果不是有松樹阻攔，再往前面滾動半米就是10多米高的懸崖……山間的危險不止來自于天氣和陡峭的山路，在考察中他還曾經(jīng)面臨毒蛇、黑熊的威脅，不過幸運的是，每一次他都能化險為夷。

“水怪”究竟是什么東西，到現(xiàn)在為止，包括洪顯烈和一些看過他拍攝的錄像帶的人都不能說出個所以然來，記者聽到最玄的說法竟然近乎神話——連藏傳經(jīng)書里面都有它的記載。

據(jù)說九龍縣的一位老喇嘛就有這樣的經(jīng)書。幾經(jīng)周折，記者打聽到了人們所說的那位老喇嘛，該縣的政協(xié)委員，獵塔湖附近吉日寺的主持、今年60歲的洛讓扎西。聽說記者是來尋訪獵塔湖傳說的，他非常和善地告訴記者，是有這么一部藏經(jīng)。他解釋說在藏民中間，任何一座神山都有一部專門的經(jīng)書記載它周圍的情況，在這里的神山就是瓦灰山。記載瓦灰山周圍情況的經(jīng)書被老喇嘛翻出來后，他指著上面一段經(jīng)文說，經(jīng)書上記載說：在瓦灰山的南面有一個湖泊（也就是獵塔湖），湖的周圍有美麗的風景，湖水碧綠如玉，湖是一個有靈氣的地方，因為曾經(jīng)有一位神仙從湖上經(jīng)過，往湖里丟下了一個神奇的寶貝，這個寶貝在湖里能夠產(chǎn)生神奇的現(xiàn)象，但是寶貝藏得很隱蔽，只有與它有緣的人才能看到……

老喇嘛說，關于湖的傳說是這樣記載的，但并不知道神秘的寶貝是否就是“水怪”？但他表示洪顯烈是個有心人，每次上山都舍得花很長的時間觀察，這樣的有心人成為“水怪”的有緣人也是情理中的事。

它是何物說法多

觀點一有人分析是未知的水生動物

除了持懷疑態(tài)度的人根本不相信“水怪”的存在外，不少人認為“水怪”可能是一種從未見面的水生動物。看過水怪錄像帶的林老師就表示，從洪顯烈拍攝的錄像資料來看，“水怪”始終是在水里活動，即使露面也僅僅是從水中露出身體的一小部分——一個孩童腦袋大的白色部位，或者是若隱若現(xiàn)的軀體。他分析水怪攪動水花的情況認為，水怪說不定是一只巨大的章魚，因為水怪在旋轉(zhuǎn)的時候產(chǎn)生的波紋很像章魚用觸須在攪動水面！但對于為什么水怪能攪動出各式各樣的波紋，甚至能在旋轉(zhuǎn)時忽然轉(zhuǎn)變方向，甚至忽東忽西飄忽不定，他又覺得有些難以說清。

觀點二 有人猜測是外星生物

還有人則懷疑是人工機器設備，但卻馬上又有人反問是誰制造出這樣神奇靈活的人工機器。最富想像力的人斷言，“水怪”可能是一種來自外太空的未知生命！要不然普通的東西哪有這樣靈活的運動能力？持外太空說法的人似乎很有道理。

觀點三奇人認為是一種遠古生物

但作為惟一成功拍攝到“水怪”錄像帶資料的人，洪顯烈卻堅持不愿把自己的發(fā)現(xiàn)引向神奇的一面。他認為不管“水怪”能夠玩出多少花招，它畢竟是長期生活在水中的東西，是一種水生動物。人們質(zhì)問為什么是水生動物卻從未有人能辨出它的真面目，洪顯烈認為它很可能是一種遠古幸存下來的古生物活化石，從來沒有被世人所見，也就自然不為世人所知！他說喜馬拉雅山曾是一片海洋，后來經(jīng)過地殼運動才變成了高山，至今在喜馬拉雅山上還發(fā)現(xiàn)了不少水生動物的化石，在一些地方，比如九龍，也許可能因為湖泊的存在保留了最后的生存環(huán)境，所以讓一些古生物能夠幸存下來。

既然洪顯烈自己認為“水怪”是古生物幸存者，為什么他還要叫它“水怪”？洪顯烈認為自己說它是“水怪”，但絕不是說它與神鬼有關，而是突出它的罕見和未知——如果有一天科學家能夠搞清楚“水怪”究竟是什么東西，“水怪”自然也就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