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里海的好幾座城鎮都有人在說,他們親眼見過兩棲人,它不僅在帶領一大群魚在海里暢游,還能幫助里海清污。
尤其是近兩年來,從伊朗北部的查魯斯城到阿塞拜疆連科蘭一帶的居民都在談論這個話題。2004年3月底,“巴卡號”拖網漁船的阿塞拜疆漁民就曾親眼目睹過這么一幕——
“有個怪怪的東西一直在離我們不遠的地方游,與我們的船保持一定的距離。”該船船長法爾·加薩諾夫在伊朗奧澤利港口上岸后便對當地的一家報紙說,“一開始我們還以為是一條大魚,后來才發現它腦袋上長有頭發,而前鰭根本就不像什么前鰭,倒像是人的胳臂。”
加薩諾夫本是一番好言好語,沒想到卻惹下了禍,阿塞拜疆再也沒人搭理他。大家都說他是個出過國的人,酒喝多了便胡說八道,這種人的話根本就不可信。伊朗人對這位外來船長的新發現可是抱完全不同的態度。他們中過去也老有人談起過“海人”,而自報紙報道這則消息后,全國各地的信件雪片似的飛到編輯部來,大家都在異口同聲地說,自今年2月巴博爾謝爾地區的海底火山噴發和里海加大石油開發進度之后,漁民們在海里和陸地上都曾不止一次看見過這種怪東西。
人們對海里類人動物的描述都大同小異:略低于人的平均身高,165~168厘米,結實的體格,冠狀肚皮外突,鰭腳,手臂上的4指有蹼。皮膚呈銀灰色。頭上有深綠色的硬毛。手臂和腿都比常人稍短和粗一些。指甲不止長在手指上,還長在鷹鉤鼻尖上,看上去像是海豚的喙。看不見耳朵。眼睛大而圓。嘴也很大,上腭突出,沒有下巴,由下嘴唇直接過渡到脖子,簡直像個小號的鯊魚嘴。伊朗人稱兩棲人為盧南王,即水與河流的主宰。人們這么尊稱它,絕不僅僅是因為它棲居的地方總有大量的魚,仿佛它永遠都有大量的屬下相簇擁,甚至也不是因為它游過的海面有一兩天變得水晶般的清澈透明,閃閃發光。
凡見過盧南王的漁民都說,落入他們下在岸邊漁網里還活著的魚都能感覺到它的靠近。在盧南王還沒出現的前2~3分鐘,它們便空前活躍起來,盡量往高里蹦,還不可思議地發出一種勉強可以聽到的咕嘟聲。盧南王也咕嚕咕嚕作答,但它并不打算去救這些魚,不想去跟人打交道。可奇怪的是,那些富于幻想的科學家已經表明自己的態度,說他們相信伊朗漁民的說法。況且人們5月間還在阿斯塔拉和連科蘭兩座城市之間的漁村里見過盧南王,除此之外,海洋學家還推測,絕不只有這么一個盧南王,海底世界有整整一個家族,它們眼下在里海水域內的首要任務還是保持一個完好的生態環境。
眾所周知,在該地區加大石油開采量和海底火山的噴發,都明顯地影響到里海植物群和動物群的再生產。比如說,阿斯特拉罕的漁民早就在抱怨鱘魚數量驟減,鯡魚也幾乎已經絕跡,等等。今年看來里海南邊的海產品形勢已經明顯好轉,這又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其實,里海的盧南王遠不是我們已知的人類水下分支的最早樣本。不管是希羅多德,還是記錄過亞特蘭蒂斯毀滅時間為公元前9570年的柏拉圖,他們都認為人類最早是“兩棲動物”,所以也有可能是他們建立了水下王國。
就其實質而言,當代醫學界人士也贊成這兩位先哲的觀點。他們認為打嗝兒就是一種返祖現象,因為人最早是既有肺也有鰓。
1905年于圣彼得堡出版的《宇宙與人類》科學論文集中有一個在加勒比海捕捉“海婦”情節的描寫,里面還有文章提到1876年在亞述群島岸邊發現的兩棲人尸體,它們都跟盧南王的外表相符。著名法國潛水員扎克·馬約爾也在靠近秘魯的深海見過很像人的動物。
俄羅斯卡累利阿的兩棲人也已經名揚世界。1928年,往當地居民不止一次見過兩棲人的維德洛澤羅派去了彼得堡大學的一個考察隊。遺憾的是,科學家從那里帶回的資料被列入保密范圍,而5~7年后考察隊員也在集中營中杳無音訊。不過還是透露出另外一個消息,說的是當年摩爾多瓦和羅馬尼亞國界上現為預備役上校的一名蘇聯邊防軍指揮官,他1963年在卡古爾海灘見過兩棲人。尼古拉·涅波姆尼亞希在他的科普讀物《大自然奧秘》(2002年由“維切”出版社在莫斯科出版)中對這件事做了詳盡的描述。
不過,歷史固然有價值,可新近獲取的資料更為重要。據最新報道,伊朗的海洋學家已經在著手對這一現象進行研究。至于會不會取得世界名流的支持,政治上會不會有人干預,這就是另外的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