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如衣服”這五個字,一定會招來男人的憤恨和非議,其實,諸位男士大可不必。因為衣服之于男人,同衣服之于女人有著完全不同的意義。
衣服對于男人除去遮體,更多的不過是來彰顯社會地位,標榜品位,對于穿衣,男人似乎更喜歡“脫”掉的樂趣。新婚之夜的女人,通常會準備美麗的蕾絲花內衣,想象自己最后一層堡壘的魅惑誘人,男人卻暗自在想,這件衣服的紐扣解開可真是夠麻煩。
女人天生喜歡購買衣服,記得在一本雜志上看到一句話“shopping同make love一樣可以使女人達到高潮。”可見,衣服對女人來說,不僅僅是用來遮體,它還代表了許多的意義,有人說“當女人穿上一件新的衣服,體內的荷爾蒙分泌會比平時多出一倍,會使眼神更加明亮,皮膚都更有光澤。”不知道這樣的說法有沒有科學根據,但可見,女人對衣服的熱情,猶如女人對愛情的渴望一樣。好男人,定然會像一件好衣服,讓女人充滿渴望而愈發美麗 。
女人購買衣服時的挑剔程度往往同女人擁有的資本成反比。資本雄厚的女人,無論這種資本是美麗或是財力,在購買衣服時,都是不怎么挑剔的。而資本較少的女子,購買衣服時則相當的盡心盡力,因為每件衣服對她們來說都很珍貴,她們不怎么看重品牌,更在乎這件衣服能不能在時尚中永不落伍。男人有時被美麗的女人裝飾,有時卻來裝飾美麗的女人,根本不必長吁短嘆柔情似水的女子越來越少,僅僅看你選擇做哪種女人身上的衣服。
一般的家長出于節省,都給年幼的孩子購買較大的衣服。讓無數小女孩的夢想中充滿了無盡的等待,在初初的那段日子里,殷殷的等候那件外套可以熨帖在身上,剛好展現自己最美麗的那一面。等待12點的鐘聲響起從灰姑娘蛻變成公主的那一天早些到來。小女人的愛情,何嘗不是那件不夠合體的衣服,雖然總是會失望地站在鏡子的前面,卻永遠將希望放置在快快長大的未來。小女孩長大了,卻突然發現,那件衣裳已經沒有了當初的期許和美麗。甚至在我們還沒來得及長大的日子里,那件衣服就不知去向了。男人,有時是件不能等待的衣服,他定格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只能成為回憶,塵封在箱底,再拿出來,或者已經合體,卻在今天的早上變得那么的格格不入了。
大女人的衣柜里放滿了美麗而合體的衣服,等待著白馬王子的到來。愛情,卻總是在尋尋覓覓中悠悠蕩蕩,短暫的就像柜臺上的那件衣服,終于有一件夢寐以求的,僅僅猶豫了一秒它的價錢,只要你不付賬,稍一轉身,或許就永遠都不屬于你。再次尋覓時,卻已成為別人的囊中之物。咬咬牙說不后悔,有更好的在前面。可每每午夜夢回,仍然記得它的顏色和款式,記憶的深處因為失去而無法釋懷它的完美。有些男人,或者是那件我們失之交臂的華美衣裳,我們咬牙說我們忘記。
《飄》里思嘉這樣形容她對艾希禮的愛情:“我縫制了一件美麗的衣裳,并且愛上了它。后來艾希禮騎著馬跑來了,他顯得那么漂亮,那么與眾不同,我便把那件外套衣服給他穿上,也不管他穿了合不合適。我不想看清楚他究竟怎么樣,我一直愛著那套美麗的衣服。”女人縫制愛情的衣裳,有了愛情,我們相信了白馬王子,沒有了愛情,王子請離開,留下我們縫制的夢想。
女人喜歡留下成長過程中的某件有代表意義的衣裳,在某天摸索著它熟悉的痕跡,在回憶中消磨美好的時光。好男人,應該是件可以等待我們成長,在未來日子里仍然鮮艷如初,永不褪色的衣裳,歲月磨蝕了那些新衣裳帶給我們的陌生和些許的不安,只留下熟悉的印漬和溫暖的味道。在一起白頭的那天,看著那些不經意挑起的線頭,想想每個磨痕的故事,陪我們慢慢變老。
張愛玲說:“每個人都住在自己的衣裳里。”
我們要的男人,就是件可以讓我們居住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