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編號:0257—5876(2005)03-0149-02
禪家對禪的關注點不同,便有“文字禪”、“默照禪”等等不同的禪法;禪之外物亦可人禪,于是借物觀禪,藉禪論物,茶道便有“茶禪”,繪畫就有“畫禪”。董其昌“以禪論畫”、“以畫喻禪”,以為“禪分南北宗”,所以“畫亦分南北宗”。這種觀照美術史現象的方法給予我們一種啟示:當我們觀察當下的美術研究的現象時,無論是從繪畫理論和實踐的關系出發,還是站在繪畫實踐和繪畫理論研究各自獨立的立場,可以發現,繪畫與禪法之間的可比關系,并沒有在時間的流逝中變得黯淡。特別是當我們把研究的眼光過多地投向西方價值標準的引進而使我們過多地喪失了應有的本土文化的立場時,就特別需要我們回視和反芻我們研究的立足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