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學的時候,記者就知道植物和動物們都有自己的家族,每個家族都有成千上萬個成員,可人類卻是生物中最孤獨的一個種群。人類似乎沒有兄弟姐妹,也沒有親朋好友。長臂猿、大猩猩、黑猩猩、猩猩等類人猿與人差得太遠。如果“野人”真的存在,就等于我們找到了比類人猿更近的親屬,也就是說,我們從前能找到的頂多是人類的遠親,而“野人”則是人類“血濃于水”的“近親”。找到“野人”,在科學上,是劃時代的偉大突破;在人文上,可以慰藉我們人類長久孤寂的靈魂。
與地球上的其他物種相比,“野人”就如同是我們家里的某一個成員。對我們來說,野人不是渾身厚毛、顴骨凸出、高眉暴牙、笑起來奇丑無比的怪物,而是有一雙又圓又深又溫暖的眼睛的人類至親。在神衣架,在高高的神農頂下,記者就曾經浪漫地忽發奇想,仿佛滿山的樹木都變成了巨猿和野人。它們從容地走下山來,面對人類坐下,吃著,喝著,打牌,聊天,有時也會聊起宇宙起源、人類起源等一些比較嚴肅的話題。每逢這個時候,就會有一個野人或巨猿站起來說:“別鬧了,咱們開個家庭會議吧。”
人類因激情而出色,因夢想而偉大。當我們還是孩童的時候,開襠褲兜里都揣著許多夢,它們被一路拋棄,逐漸零落。成人后,西服褲袋里只剩一個夢: 希望能再有一個夢想。但這夢想卻變得現實得不得了。對有些人來說,夢是眼前的利益和地位;對有些人來說,夢是永遠的追求,是對自己和人類有一個交代。
面對神衣架,面對“野人”之謎,我只是一個過客,我對于那些在這崇山峻嶺中多年尋找“野人”的科學家們充滿了敬意,他們是這大山的英雄。
幾十年的研究探索,幾個年的風餐露宿,“野人”卻依然渺無蹤影,最后的收獲更是遙遙無期。可他們每個人都仍然會一邊收拾進山的行囊,一邊充滿詩意地對他人說:人類是這個世界上最孤獨的物種,需要找到家人。
當年,張騫出使西域,是為了西域的寶馬良駒,也是為了找到朋友;哥倫布出海,是為了印度的香料,也是為了找到新大陸;阿姆斯特朗代表人類踏上月球的第一步是科學探險,更是向宇宙發出的友誼信號。“發現”號和“勇氣”號登陸火星,同樣是在尋找生命,尋找我們的朋友,我們需要朋友,也需要“家人”。請記住——
150億年前,宇宙誕生。
50億年前,太陽系誕生。
40億年前,地球和生命同時誕生
500萬年前,人類誕生。
400年前,人類發現日心說。
21世紀,人類進入了高度發達的信息社會,到目前為止,人類仍然是地球和宇宙中唯一已知的智慧生命。所以說,人類是孤獨的,人類需要遠親,人類更需要近鄰。是否會有那么一天,充滿神秘色彩的“野人”不再與我們捉迷藏,走出大山,成為我們人類的“近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