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11月25日,曼聯歷史上最偉大、最具傳奇色彩的7號隊員結束了他59年人生歷程中的最后一場比賽。他就是喬治·貝斯特(George Best),那個最好的喬治。
酗酒、尋歡作樂和狂放不羈的生活狀態,是導致他死在醫院病床上的直接原因。但貝斯特并沒有悔恨所做的一切,他在自傳《老天保佑》中說,“當我離開人世時,人們將忘記那些垃圾,而只記得我的足球。”事實也的確如此,沒有什么能磨滅他給世人留下的足球天才的印象。他為曼聯出場466次,打進178球。1969年,貝斯特率曼聯奪得冠軍杯,并獲歐洲足球先生殊榮,他被葡萄牙媒體封為“第五個披頭士”,而這一年他才僅僅22歲、前曼聯主帥巴斯比爵士說,他的過人動作多得簡直無法形容。
貝斯特不是足球場上的圣徒,他從不恭維任何名氣比他響的人,即便是貝利或者馬拉多納這樣的,但他卻對另一個更加桀驁的7號坎通納情有獨鐘:“我愿意放棄這一生喝過的所有香檳,而跟他一起在老特拉福德為曼聯踢場歐洲比賽。”坎通納的回應是,在天堂里,貝斯特的過人技術連作為右后衛的上帝都無法阻擋。
但現在,這樣才華橫溢的有性格的男人越來越少。
坎通納被人們譏諷為只是個坐在馬桶上思考的國王,基恩34歲“高齡”還像個大炮筒子一樣。他們也從不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這樣的血性往往在世俗規則面前被撞得頭破血流。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愛爾蘭鐵漢基恩被曼聯掃地出門,就是最好解釋。
現在的孩子越來越乖,魯尼會文明地對著裁判鼓掌,克魯伊維特為了飯碗和東家簽訂了一個不進夜店的條約。連昔日的壞孩子都這樣,你還真能指望在報紙上看到C·羅去郊外采摘野果的花邊新聞嗎?馬拉多納曾寄語魯尼,“在球場上你應該壞一點,因為圣人是不會在這里成功的。”事過境遷,這條綠林法則早就和這個時代不合套了。貝斯特的1968坎通納的1994基恩的1999,多么意氣風發的年代早已成了過眼云煙。
火箭的“麥迪依賴癥”如何解決
王甲鑄
在取勝老鷹之前,每一個關心姚明順帶關心火箭和NBA的人都兼職當起了醫生。但給火箭做手術,往他們的身上劃上一刀子,開個口子是件不大容易的事情。姚明是不是軟蛋或者范甘迪該不該走人并不是?連敗的火箭被送進急診室的重要原因。
誰都知道,火箭的康復取決于麥迪的腰能否持續保持健康。在與老鷹隊比賽當中,因為傷痛的緣故麥迪的上場時間被分割的斷斷續續,但這并不妨礙他為球隊做出巨大貢獻。就在所有人以為,那個35秒拿下13分,感動得老天都流淚的神奇1號歸來了,休斯敦火箭也正式進入讀秒時間的時候,孟菲斯灰熊又把贏弱的火箭一夜“打回舊社會”。
不是麥迪助推器不靈光了,而是火箭的“麥迪依賴癥”過于明顯。截止到12月4日,有麥迪上場的比賽中,火箭贏下4場,沒有他的時間里火箭創造了一個可恥的7連敗。
顯然,接下來的時間里決定這個球隊命運的是,光靠痊愈的麥迪還不足以把火箭帶出泥淖,板凳陣容的全速運轉才是勝利的根本。
在目前的NBA有太多的活生生的例子可以借鑒,快船隊的咸魚翻生、灰熊隊的高歌猛進都是集體勝利的范本。一個籬笆還需要三個樁呢!反觀沒有好漢幫助的76人手口湖人隊,即使艾弗森和科比得分位列全聯盟前茅,但他們的母隊卻還在風雨飄搖之中。火箭隊也一樣,光靠姚麥一起發威還不足以徹底拯救球隊于水深火熱中,籃球畢竟是5個人的項目,兩根指頭捅人總沒有一個捏緊的拳頭來得利落些。況且目前的事實是,那個全能戰士麥迪還沒有完全復蘇。
范甘迪大夫還在舉著手術刀四顧心茫然,給一個腰膝酸軟的病人光靠補鈣是不行的,還要給他曬太陽。可休斯敦上空早已是烏云密布。
城東舊事(一)
閆 旭
每個城市都有一座標志性的體育場,那里濃縮著太多人的記憶。
多年不去民園捧場的天津人,難道會遺忘那些民園往事嗎?多年不上虹口坐坐的上海人,莫非能蒸發掉對范大將軍的記憶?多年不去越秀山睇波的廣州人,會對鐵絲網后曾經的狂熱淡漠?多年不去成都體育中心的成都人,又怎能忘得了“保衛成都”的故事?
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座難忘的體育場,我懷念的那座在北京,叫工人體育場。
第一次去工體,是1980年的秋天,我還上小學。父親騎著一輛老“永久”自行車,帶著我從城西的家奔向城東的工體。那時街道沒有拓寬,也沒有太多的汽車和喧囂,狹長幽靜,綠樹成蔭。
那時的傍晚時分,一般的老百姓好像不大會坐車或騎車出門,大多數人會選擇在家里聽聽廣播,或是在胡同里聊聊天。因此,一些騎著自行車去體育場看球的人格外特別,他們會不停地按著清脆的車鈴,表達賽前的喜悅而吱吱呀呀的紅黃兩色老公交車上,也載著不少看球的人,從體育場站魚貫而下一車即空的場景就是最好的佐證。
我看的第一場比賽是中國隊對八一隊,比賽過程早無印象,只是記得水泥看臺堅硬、冰涼,秋風冷瑟,燈光昏暗,人們經常莫名其妙地大喊,而皮球明明離門尚遠。我那時對足球毫無興趣,只是覺得工體如一個大冰窖,遠非我心中的樂園。于是我不停地敦促著父親回家,而父親總是一邊答應著,一邊繼續著他在看臺上的喜怒哀樂。時針過了9點,已經到了像我這樣的小學生睡覺的時間,我打著呵欠,昏沉睡去。將近10點,父親喚醒了我,我看看比分牌,2比1,一場只滾進球門3次的比賽,卻要人付出漫長的兩個小時。足球,多么無趣、多么乏味。
這就是我對工體和足球的初次印象。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