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沒什么好說的
對水說洗一洗我,
理解水對我說了什么。
說在水中血像濃煙彌漫,
問血水怎樣理解春天?
沒什么好說的。
戳破我的膽囊,輕視它幼小,
春天,綠色的蜜蜂破了——
說耳朵是耳光的女兒,
瘋于耳朵形的結晶體。
說我瘋了,唉。
我愛你,我的濃煙也愛你。
可以說你要耳朵
鼻血沒有照亮你的黑暗。
可以說你不曾被我照亮過,
在黑暗中,你把黑暗給了我。
可以說你先就瘋了,唉。
你的濃煙早巳變苦,
蜜蜂發炎使春天綠不起來。
可以說沒什么好說的——
我:耳光交配的鼻血孩子,蠢于父母。
就當我不曾在你的水中蜷曲過,
就當不是你的水把我沖出來。
和尚的殘骸浮現在鑲金邊的烏云上
1
翻向天空的眼睛
呆望烏云的乳房
它們在痛斥正確
也在謝謝我廢了
是我,鸚鵡的碎屑
鼓舞它們不清澈,不要挺
春風去打動芳心,結滿傻瓜
秋天受夠了豐收好人
是我,去我媽的我
忙著走完糞路
融于哈欠
一朵名叫花的和尚
把廟子拷在切開的腕上
時間還在念經,袈裟
鋪滿了生活
那我就算了,融于烏云
姐夫般痛哭其癌
不會理你
不想解釋
把不對給我
2
不會理你化作了肥料
不想解釋花兒正在涅槃
把不對給我,這是一縷光芒
它們在融化、變熱、從彩虹中
落下金色的異形
它們謝謝我要飛
是我,腋下挾著自由
漸漸展開,恢復著丹鴻
這個鳥人……
飛向花朵被剃光頭的……
墜落,砸得暖流漸暗
又摔傷羊水中的英雄
再飛,吹拂傻瓜切開了的……
在染紅的氧氣中,
捂住窟窿,再吹拂——
現在抹掉了從一行到六行
姐夫般任射線灼燒!
現在,我吻好人
我擁抱春天
我叫自己媽媽,偶爾
和尚未的殘骸浮現在鑲金邊的烏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