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們逐漸長大的時候,我們會接觸到和感覺到一些不認識、不了解的事物:其中有些超出我們的知識之外;但有些在我們掌握 的實際物理知識中顯然是可以理解的。對于羅斯韋爾事件,我已經研究了好幾個月,我發現正是因為那些目擊者保持沉默才導致了該事件的神秘。
在調查目擊者的時候,最困難的情形就是,如何確定目擊者是真的失去了記憶,還是他們正在隱瞞某些信息。那些目擊者為什么會隱瞞某些信息呢?主要是因為他對軍方做出了承諾:如果他對某些信息做了披露,他可能給他自己或他的家庭帶來危險。然而,對那些因為氣球或無人機的墜毀試驗所引發的事件,做如此長時間的隱瞞是必需的嗎?我并不這么認為。
我已經在電話上和許多羅斯韋爾事件的目擊者通過話,但他們一致告訴我,他們不在那里。其中的大部分人,我在和他們通話的時候,正看著1947年他們在羅斯韋爾軍方機場年鑒上的相片。我可以指出當時他們屬于哪個中隊或小組。這時,他們才不得不承認他們當時就在羅斯韋爾。通常,目擊者會說他們不知道關于羅斯韋爾事件的任何事,因此,我們交談的進展不大。
在對這些目擊者的調查中,還有一些問題是他們的回憶可能有很多錯誤:這些錯誤要么是經過人為修改造成的,要么是由于多年時間的流逝造成的。即使每個人在1947年事件發生時的視力和聽力都是完好無損的,但是他們總會將事實夸大或者縮小。有時目擊者的陳述,已經與其他第一手資料混合在一起了。當他們已經有很多年沒有談論起這個事件或者他們把事實弄混淆的時候,這種情形是可能發生的。記憶的丟失在生活中是一種事實,但是在真正的失去記憶和故意隱瞞之間存在著巨大的差別。這是給我們這些研究者出的難題:要去辨別其中的不同。一些資料可以通過信息自由法案得到查證,但是在很多情形下,我們必須依靠目擊者的陳述才能做決定,因為他們的回憶在此起到了極其重要的作用。
就像我們知道的,在羅斯韋爾事件發生30年后,在20世紀70年代后期,人們才開始了對它的研究和調查。一般人很難記清楚在那么久之前所發生事件的具體細節。我想,人的生理狀況也是一個原因,當人變老的時候,記憶力也下降了。
但就我來說,我對很多發生在30年前的事件,還是記憶猶新。例如:當肯尼迪總統被暗殺時,當喬治·華萊士被射傷時,當尼爾·阿姆斯特朗在月球上踏出第一腳時,我都清楚地記得我是在哪里并且做著什么事情。羅斯韋爾事件的目擊者比我年長15年~20年,我能在20年之后還記得上述事件嗎?我無法回答這個問題。
我總是記得羅斯韋爾事件的細節,它對于我是如此的重要,任何人都不可能把那些細節抹掉。也許上述的情況是不真實的,而且一些目擊者真的不能記起某些事情。所以,這就是為什么我們要以最快速度收集全部資料的原因。
我已經和詹姆斯·邦德·約翰遜進行了多次電子郵件溝通,他擁有1947年7月在達拉斯一沃斯堡空軍基地任職的拉梅將軍的照片。在那些照片中,有一張是我們之中的許多人都能記得的,“那冒著煙的槍”。拉梅將軍拿在手中的這張照片正在被分析,而且大部分人都確定無疑地相信,“受害人的殘骸”是這個信息的一部分(當氣球或者無人機撞碎的時候,是不會有殘骸的)。
約翰遜先生,在1947年是《沃斯港明星電訊報》的記者,被派到拉梅將軍的辦公室去拍攝照片。他告訴我,他在將軍的辦公室里拍了一些拉梅將軍、杜伯斯上校以及杰西·馬賽爾少校的照片。但他又肯定地告訴我,在那天,他在將軍的辦公室里并不曾遇見杰西·馬賽爾少校。這是怎么回事呢?究竟是約翰遜先生遺忘了事情的真相,還是他在故意擾亂研究者的視線?杰西·馬賽爾少校的照片刊登在1947年7月9日的《沃斯港明星電訊報》上,而據約翰遜先生所說,他是那天下午被派出拍攝拉梅將軍辦公室的唯一的記者。
在調查中,我們還發現了一件無法解釋的事件:到底是誰拍攝了準尉歐文·牛頓的照片?牛頓是卡斯威爾(沃斯堡空軍基地)的軍官,負責氣球以及相關雷達監測的工作。我曾假定是空軍的攝影師拍攝了這張照片。約翰遜告訴我,他曾問過牛頓是誰拍攝了這張照片,但牛頓說不記得了,事實上他根本不能確定是不是由軍隊的攝影師拍攝的。而牛頓,他是拉梅將軍任職的基地里的軍官,或許也是被隱藏起來的真相的一部分。
這兩個事例對我來說,是解釋失去記憶、隱瞞和掩飾真相這三種現象的好例子。
在阿靈頓的得克薩斯大學,藏有《沃斯港明星電訊報》的最初照片。這些照片是不是詹姆斯·邦德·約翰遜拍攝的?無論如何,有一點是確定的,這些在事件發生后由拉梅將軍保存的照片是羅斯韋爾事件最后的官方說法。
在我的研究中,其他許多目擊者告訴我,他們不能記得特定的事件,因此我們將會尋找新的目擊者。我有可能和他們進行交談,而且有希望獲得真實的信息——注意,關鍵是記憶的損失或蓄意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