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的桂林細雨紛飛,極易使人產生“傷春”的感覺。但是見到《新體育》的時候,我的,心情似乎比夏日的陽光還要燦爛。在學校旁的書刊亭我如約買到了心愛的《新體育》。這種習慣有很多年了,閱讀并收藏《新體育》已經成了我的一種生活態度。
回想第一次見到《新體育》,還是在小學二年級,當時母親在高校圖書館工作,我便經常有了進庫“尋寶”的機會。在眾多的體育雜志中,我卻最鐘情于內容全面,筆法細膩的《新體育》。
2001年,《新體育》招聘中國青少年體育記者團成員,我以一篇《從大賽休整年看世界女排發展格局》幸運地入選最優秀的青少年記者團體。在被授予光榮稱號的同時,我的寫作熱情也被點燃。課余,我模仿《新體育》中的文章嘗試寫比賽心得、球評等,并相繼在《中國排球》、《中國體育報》、《桂林晚報》等刊物發表。十多年過去了,《新體育》不僅讓我真正地愛上了體育,而且培養了我“終身體育”的生活觀念。
“人生最大的快樂莫過于能從事自己最喜歡的工作。”即將步入大四的我,毅然決然報考了“體育新聞學”專業的研究生。看著書柜里珍藏的那一疊厚厚的“寶貝雜志”,我想來年不管結果如何,我都將繼續追求《新體育》領我走上的這條人生之路,我也會執著地和《新體育》終身相伴。
2008之路不平坦
盤亞東
眾所周知,都靈冬奧會中國代表團的目標是奪取3枚沉甸甸的金牌,然而事與愿違,最終只取得2枚金牌,和上屆冬奧會持平,雖然獎牌數略有增長,但奪金目標并未完全實現。
失利原因一是盲目樂觀。出發之前,中國代表團就已經定下了3枚金牌的目標,媒體等似乎也對中國體育代表團充滿了信心結果卻令人失望,二是缺乏對“敵人”的了解。僅憑借都靈冬奧會之前,中國隊的一些好成績衡量雙方差距,等到了真正的比賽,才發現事實并不是我們想象的樣子。
事實證明,光有信心還不夠,還要謹慎從事。上屆冬奧會取得“零”突破的楊揚說起當年的奪冠,總忘不了提到賽前代表團領導對自己的指點和心理疏導等細節工作。
2008年在家門口舉行奧運會,人們期待著中國代表團金牌數超越雅典奧運會,可以說運動員教練員的壓力空前巨大。如果我們不在2006冬奧會上吸取更多的經驗教訓,中國體育代表團的奪金路將不平坦。
給吳錫成讀者的信
李真真
2006年3月,《新體育》接到一位特殊讀者有來信,64歲的吳錫成想尋找昔日偶像穆祥雄,希望本刊能轉達他對“蛙王”的思念之情并告之其近況。
根據我們的走訪得知,如今的穆祥雄已是72歲的老人。他雖然已經退休,但卻從未離開過一池碧水。去年6月,穆老在北京和天津開辦了游泳俱樂部,為青少年游泳愛好者進行培訓,希望從大批青少年中選拔出游泳苗子。
幾十年的體育生涯讓穆老深知,要成為一名優秀的游泳運動員,首先要具備能吃苦的精神。因此,兩個游泳俱樂部都選址在城鄉結合處,而非市中心,“那里有不少能吃苦的農村孩子,有可能是未來的游泳人才。”在穆老家里,就連4歲的小孫子都在學習游泳;在他的帶動下,家鄉天津市郊天穆村的游泳運動也十分普及。
現在,穆老最大的心愿是做一名2008年奧運會的志愿者,為國家盡自己的一份心意。
法迷十四年流水帳(二)
我愛馬賽
1991年5月下旬,在江西省電信大樓一層的報刊雜志零售處,我買了本《足球世界》5月號,這是我生平所購的第一本足球雜志。那期雜志上有篇文章是關于法國隊的,標題似乎是《法國隊東山再起,普拉蒂尼信心百倍》,題圖是1984年歐錦賽,普拉蒂尼在密特朗總統注視下的捧杯照片(黑白印刷)。當然,這也是我首次看到專門寫法國國家隊的文章。
那篇文章讓我認識了不少法國球員的名字。比如布呂諾·馬爾蒂尼(來自蒙彼利埃的門將,當時的外號是“千手羅漢”)、帕斯卡·瓦伊魯阿(來自歐塞爾的邊鋒)……比較有趣的是,寫文章的人管坎通納叫岡多納,把德尚(文章稱他是當時隊中最年輕的球員,其實那支法國隊里最年輕的后生的應該是20歲就入選成年國家隊的埃馬努埃爾·佩蒂)翻譯成了“德斯查普斯”。
此外,我們還不能忘了《中國體育報》,比起其他地方報紙,這支“御林軍”的優勢在于,它是日報,而且是免費的,因為當時它遍布于南昌街頭的閱報欄里。1990—1991賽季冠軍杯半決賽的消息,我就是從它那里得知的。那篇報道的主角是紅星隊,因為當時他們淘汰的是拜仁,比起馬賽的半決賽對手莫斯科斯巴達克,名頭大出許多,而且紅星隊晉級的過程也緊張刺激很多,因此馬賽只占了很小的一點兒篇幅,但有總比沒有強。
好不容易捱到星期四晚上,我迫不及待守在電視機前,一面玩啞鈴,一面忐忑不安地等著前方傳來消息。大約2分鐘后我就看到了馬賽隊長馬努埃爾·阿莫羅斯踢丟點球后的沮喪和南斯拉夫人的狂喜。
這算是法國足球帶給我的第一次失望了。(未完待續)
責編/馬玉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