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傍晚,三個女人在街上閑逛,累了,懶散地斜靠在街心花園的長凳上歇息。俗話說“三個女人一臺戲”,今天這臺戲的主角就是32歲的成傳優,她是我們醫院婦產科的一名業務能力挺強的護士。優優一邊喝著礦泉水,一邊羞答答地給我們這兩個當姐姐的講述了她的私房話。
甜蜜的第一次,在新婚之夜
熱戀中,堅子總是想要,總是想方設法誘惑我、偷襲我。我可以讓堅子那雙手讀遍我的全身,溫柔地,粗野地,但我總是在還有一絲理智時讓他停止,就像一段音樂里的休止符。
新婚之夜送走所有前來賀喜的親朋好友,關緊門,遮嚴窗,新房里靜下來了。一種新奇的、神圣的感覺占據心頭。我和堅子的目光熱烈地交織在一起,我清晰地看見他眼底里濃得無法化開的柔情。我們緊緊地擁抱在一起,倒在嶄新的婚床上。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松開環在堅子脖頸上的雙臂。堅子關切地問:“優優,怎么了?”
“我們還是先去洗洗澡,然后再干干凈凈地把自己交給對方。”我起身走進了衛生間,剛打開熱水器,堅子就鉆進了水霧中。我們互相搓擦對方的身子,洗著、鬧著、笑著,好不快活。
半個多小時后,兩具泛著蒸蒸熱氣的鮮活胴體,如初生嬰兒,糾纏著在床上翻滾,坦坦蕩蕩地、沒有任何顧忌地品嘗、暢飲性愛的甘甜。
以后的日子里,只要有了纏綿的欲望,都要先在一起洗澡,不是我叫他,就是他喚我,“洗身”成了我倆做愛的信號和前戲。我還特意準備了兩個印著玫瑰花的瓷盆,粉紅色的屬于我,淡黃色的屬于他,那是專用來清洗我的“小妹妹”或他的“小弟弟”的。
后來,我們如愿生下了自己的小寶寶,一天到晚忙得不亦樂乎。但再忙我們都堅持纏綿前后的認真清洗,不是因為有潔癖,而是對自己的身體負責,對愛人的健康負責。結婚這么多年來,我們那兒都沒得過什么病痛傷害,盡情地享受著夫妻之歡愛。
意亂情迷,我逃離一夜情的曖昧
結婚六周年的時候,堅子考上了研究生,到省城去成就學業,三歲的女兒被送進了全托幼兒園。我突然覺得生活空蕩蕩的。這時,兒時的朋友,那個做生意的小富婆芊芊(你們認識的)似乎看穿了我,軟纏硬磨地把我拖到本城最有名的“夢幻歌舞廳”。
歌舞廳里忽明忽暗的五彩燈詭秘地眨著眼睛。沙發還沒坐熱,芊芊就跟一個英俊的男人進了舞池。我正在環顧這個迷彩的世界,一只大手伸到我面前,“小姐,你好美呀!請你跳一只舞吧!”
舞池中,隨著音樂歡快的節奏,我們跳躍著、旋轉著,配合得很默契。幾曲下來,我發現不斷地有人進來,不斷地有人結對而去,芊芊也不見了。我雙眼四處尋覓,我那位帥氣的舞伴湊到身邊怪笑:“找你朋友?她已到另一個更刺激的地方快活去了。”我迷惑。
音樂再起,他的手不安分起來,在我腰臀間像蛇一樣上下游動,力量不斷加大,我們貼得更攏了,他的熱氣吹到我的額上,癢癢的。我的胸不時碰觸到他寬厚的前胸,就像巨大的插頭碰觸通電的插座一樣發出火花,傳遍我的全身,直擊我的大腦,我的身子開始變軟,身子更依靠于那只有力的手。我仿佛又回到從前,戀愛時與堅子一起翩翩起舞。一句輕輕的囈語把我從幻夢中拉回:“親愛的,我們去找一個只容納我們兩個人的世界,那里可以獲得更大的快樂,像你朋友那樣。”
開房,和一個陌生男人去開房!我突然明白了一切。我本能地使出一股巨大的力量將他推開,憤怒地咆哮:“你把我當成什么人了!”隨即一陣陣惡心從胸腹間涌出,眼前不斷晃蕩著一張張痛苦得扭曲的臉,布滿尖銳濕疣、破潰皰疹的女性外陰,流著膿液、血水的陰道的景象。我慌忙逃離了那個孽生腐爛的曖昧溫床。
潔身自好,享受健康的幸福
聽完成傳優的故事,我在心里默默贊賞優優果斷地抗拒了婚外性誘惑,欣喜優優對自己、對愛人的身心健康認真負責。
生殖健康和性健康是一個人心身健康的重要組成部分。時下性傳播疾病猖獗,艾滋病及其他男女生殖系統感染性疾病也顯著增加,生殖健康狀況堪憂。但有了“潔身自好”這個強有力的自我保護武器,就可以將性病、艾滋病等生殖道感染性或傳播性疾病拒之體外,維護好我們的生殖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