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核心期刊之所以能用版面賺錢,是因為我國現行的量化考核評價體系有問題,這已經從源頭上和創新型國家的要求相矛盾”
——安徽讀者
亟待整肅的各類駐京辦和駐外辦知多少
看了《瞭望東方周刊》159期《改革利刃指向政府自身》一文后,感觸良多,但還是有許多問題不理解:為什么中央遲至現在才開始整肅駐京辦呢?為什么審計長李金華先生只看到駐京辦的目的是“跑部錢進”呢?為什么中央只看到駐京辦的危害,而看不到各地其他駐外辦的危害呢?就拿筆者所在的這個地級市而言,除了駐京辦外,還有駐滬辦等其他8個駐外辦。而且,這些駐外辦除了“跑項目爭資金”外,更大的職能是為當地黨政領導及其親朋好友提供接待服務,甚至于為有些領導拉關系、跑官路。這些駐外辦每年都要消耗很多地方財政資金,有些人為了當上駐外辦主任想盡一切辦法,爭得頭破血流。國管局統計各類駐京辦大大小小有5572處,如果再加上各個省、市、縣的其他駐外辦,至少有50000多處。因此,中央亟須以這次整肅駐京辦為契機,整肅全國各地的駐外辦,然后,通過法律手段,杜絕駐外辦或類似的機構產生,這才是治本之策。
吳主平(江西
少一元錢
前些日子,在地鐵售票處見一學生打扮的男子在向過往乘客尋求幫助,大意是說忘帶零錢,買不了票,回不了家,但過往行人像沒看見似的一個個擦肩而過。我當時心里就一涼:你看看,大城市果然人情淡薄,居然這么點小忙也不幫。
看那小伙子著急的樣子,我立即上前給了他兩元錢讓他買票,然后自己很有成就感地上了地鐵。“巧合”的是,1個多小時后,我回家時居然看到他還在地鐵口為少一元錢,向路人討要……
這件事,被長期居住在城市的親戚著實笑話了一番。原來,這些都是專業行乞者,大多是些年輕人,打扮也很時髦,看上去不像傳統行乞者那般邋遢。地鐵里、投幣電話旁、收費廁所前等地方,都有他們“著急”的身影。據說,按大城市的人流量,他們一天的收入不少于百元。
孫天樂(上海)
示范村
應一個貧困縣之邀,我前些日子去一個僻遠山區拍攝他們小康示范村的典型。
小車七彎八拐,終于來到一個風景如畫的山谷,只見山坡上清—色修著20余棟兩層樓的小別墅,氣勢雄渾,顯得與眾不同。縣里的負責人介紹,“這個項目前年開始啟動,去年竣工,成為了全縣乃至全市的典型。每日里來參觀學習的人絡繹不絕。”我先采訪了村長,與縣負責人的說法大同小異。考慮到內容還缺乏廣度,午休的時候,我一個人悄悄溜出來,想再采訪兩位洋樓里的居民。
出乎意料的是,幾位村民只是臨時住在這里,他們的家都在鎮上,有—個還住到了縣城。我奇怪了,“有這么漂亮、舒適的房子,你們干嘛舍近求遠呢?”一個村民說:“這里既沒醫院、學校,又沒有集市、商店,住在這兒,還不把人憋死!”我更奇怪了,“那你們為什么不把房子直接修到鎮上,在這里花這么多錢,豈不可惜了!”另一位村民悄悄地說,“我們只出地,沒出錢,房子都是縣里出錢蓋的,名義上算我們的。我們只是大白天來這兒,為參觀、旅游的客人做飯、提供服務而已。”村民說,縣里還開工資,5塊錢一天,還管吃,比種田強多了!
這下有些犯難了,新聞到底還按不按縣里的意思播呢?跟臺長一匯報,臺長幾乎不假思索,“人家出了錢,當然按他們的意思了!另外,再加上一條,示范村的建設,不但讓農民住上了別墅,還解決了部分失地農民的再就業問題!”
蔣平(湖南)
狗患
浙江x鎮是狗的天堂。街頭巷角有狗來回穿梭,大狗小狗或聚在一起廝打,或在街道中間進行千米賽跑。鎮里的一些老人有個習慣,喜歡拄拐杖。拄拐杖好啊,一防走路摔跤,二防野狗偷襲。
民間打狗的呼聲很高,但雷聲大雨點小。鎮政府門口擺著一個修鞋攤,修鞋的是位印多歲的老頭,養了三條草狗。這些狗終日在鎮政府門口溜達,有時還躥進鎮政府,在大院的竹林里睡會覺再出來。
前來補鞋的老主顧總是勸老頭不要養狗,到時肯定被捕獵的。老頭把頭搖得像個撥浪鼓,說這怎么可能呢。老頭還說,養一條狗,到了年終可以賣三百多元,我得補一百多雙鞋子才能賺來。
秋天到了,老頭的狗都不見了。老主顧問老頭,這些狗是不是全賣了。老頭壓低聲音說,還是早點賣丁好,不然,咱連狗毛也看不到了。
老主顧不解其意。老頭神秘兮兮地說:“鎮長調走了。”
老主顧更加莫名其妙。老頭說:“鎮長是養狗的,每天他的車經過,車窗里總會探出一個狗頭。還有,聽說他的妻弟還開了一家狗用品店,他的外甥開了一家五香狗肉餐館。”
老主顧不以為然。但過了半個月,小鎮果然掀起打狗高潮,凡是無證狗一律捕殺。短短幾天,“狗患”消除了。
流沙(浙江)
神州行
那天,我把手機放在桌面上就出去打水。回來后,發現有個未接來電,是個很普通的號碼。用座機打回去,結果占線。
這都是很正常的事,我也不在意。過了一會,我再用座機打,還是占線。因為拿座機撥號比較麻煩,第三次我就拿手機按了個回撥。結果,慘了!
電話那端傳來一個年輕女子的聲音:“香港某某公司在此成立xx周年之際……”
莫名其妙!我把電話掛斷了,把這事當成笑話和同事老劉說了。老劉臉色一變說:“兄弟,你可能是撥了詐騙電話了,最多的據說會虧掉500元。”
我恍然大悟,趕緊查詢自己手機上的余額,只剩100多。記得幾個月前還是700多元啊!平時也就拿手機發個短信。弄不好還真的被扣500塊錢了。
我把那個見鬼的手機號碼留下來,決定向警方舉報。誰知,同事說我那手機是神州行,查不了資費。查不了資費就不知道損失多少,不知道損失多少我怎么報警啊?
樓格雨(北京)
金豬寶寶
上周末姨媽從外地來,告訴我表妹已經懷孕了。算算年紀表妹才23歲,今年“五一”才結的婚呀。姨媽說因為今年是38年一輪回的大吉之年,尤其適宜嫁娶,而明年是60年不遇的“金豬年”,適宜生育。能生個“金豬寶寶’是福氣呀。
想想看,今年確實是結婚高峰期,光送出去的紅包就有十多個了,還聽到有同事不停地說有同學朋友的婚訊。大家都扎堆結婚,明年又是生寶寶高峰了。和大家盲目孕育“千禧寶寶’相比,今年的扎堆結婚與扎堆孕育更是很盲目。大家都生“金豬寶寶’,等這些孩子到入學年齡,就會出現入學高峰,孩子們升學、就業、結婚等一系列社會問題也會接踵而來,到那時又該怎么辦呢?
周彥萍(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