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馬俑與埃及文化
秦始皇的陵墓里面埋藏著太多的秘密,可惜至今沒有開挖。
秦始皇陵墓就是一個中國版的埃及金字塔,它為規整的四方錐形。
另外,埃及王陵與秦陵一樣也不缺乏兵馬俑陪葬,只是沒有兵馬俑那么氣派宏大。埃及人把工夫花在石刻與宏大的建筑方面,而秦始皇卻把工夫花在數量的壯觀上。
馬王堆與古埃及
《西漢帛畫》整體是根據地位的高低而上下分層排列,這不僅是埃及繪畫的通用手法,而且是中東一帶繪畫通用的手法。它們完全無視現代美術的透視關系,充分顯示了封建等級受到的格外重視。由于原始崇拜,君王的地位未必會超過一些特殊的動物或者太陽,在埃及君王就是太陽之子。
太陽作為重要的崇拜對象,在埃及一般被放在畫的最上端,然后是神鷹與蛇等。這一切可以說全部在2200年前的中國漢代帛畫中得以重現,只是由于年代與地域的巨大差異,產生了一些演變。
日中有鳥符合《淮南子·精神訓》中所說:“日中有烏,而月中有蟾蜍。”烏,即三足烏,通常指鳥。這幅畫的左上方為月,繪有蟾蜍、兔,下面有人,不知道是否為嫦娥。
牛依然神圣,但被放在最下面的這個事實說明了時間的變化,它們已經不如三星堆時期(3000年前)那樣重要了。但這一崇拜至今仍保存在偏遠的一些少數民族中。
蟾蜍是古埃及人的原始崇拜物之一,同時也是居住在埃及的古猶太人的崇拜物。后來猶太教與基督教興起,該崇拜消失在猶太主流文化之外,以后更受到排斥。西方歷史上一直有反抗基督教的流派存在,比如巫就是其中之一。蟾蜍在西方是反基督教者(即所謂撒旦)使用的獻祭物,它們出現在中國漢代,可以說明來到中國的人沒有接受猶太教(和基督教)。
中國遼寧省西部的一個民族在特別的節日里需要吃青蛙,或許這是中國殘存的類似蟾蜍祭祀的痕跡?
《西漢帛畫》中也不缺乏龜、魚等埃及人的原始崇拜物。
畫中對坐的兩個人的穿著、發式和坐態既可以說是中國古人的,也可以說是日本人的,同時他們也應該是從埃及來的。在古代埃及,除非王者向他人顯示威嚴,一般人都盤腿或跪坐,普通人沒有坐凳子的習慣,中國百姓坐凳子也是近幾百年的事情。同時畫中最上端的龍首也是采取跪臥方式,更說明了跪坐是種常態。
中間的那只人面鳥以及大玉盤下面的兩只人頭鳥在古埃及畫中比比皆是。人面鳥的托板上有一山形物,在古埃及這個符號常與金字塔聯系在一起,指一些神圣的事物。在這里依稀能夠看出其原形,但確實又被發展了。其兩邊是埃及象形文字中常見的野鴨子。
其中的回形紋、蛇、虎、豹皆為埃及壁畫中常用的裝飾,尤其回形紋在埃及象形文字中有其特殊的意義。
畫中所有男性幾乎都有高盤發式,這些盤發像帽子一樣在脖子下面用一根黑色帶子系住(見多個跪人組、兩坐人組、兩鳥身人頭組等),這暴露了它們并不是真發,而是古埃及流行的假發在古代中國的流傳。古埃及貴族非但使用假發,而且經常使用卷發表示年輕漂亮,每種不同的發式隱含了各不相同的含意。歐洲人的假發據說也來自古埃及的這一傳統。
畫中的牛等動物被擬人化。假如能看到細部,就能很清楚地看到牛的兩眼凸出似為柱狀,這是古代人為形容牛眼之大而夸張的結果,手法符合三星堆出土的牛頭柱眼形象,并且我在其他出土文物中也見到過同樣的情形。
下部兩個龜口中的四分叉物件為常見的埃及法老手中的鏈枷的演變物。但古埃及的鏈枷最常見的為三叉,此帛畫中的卻是四叉。它們是否最后又演變為中國人熟悉的拂塵了呢?不得而知。
在帛畫中出現的是牛而非羊,暗示著這一支西漢人與三星堆的居民一樣不信仰白羊,他們可能多來自崇拜牛的上埃及,即尼羅河上游。但中國南方并不缺乏信仰白羊的民族,這說明有零星的下埃及人——他們信仰白羊教——到過這里。
假如我們把“九日”作為東方的象征,則畫中唯一的朝向所示為向西,即老夫人帶領侍從走向西方,其他動物或人皆對稱而不標明方向。這與故鄉在西的推測是一致的。中國人將死后俗稱“上西天”不會沒有來由,完全可以視為對故土的追憶和死后靈魂的歸向。其實追溯到古埃及還有一個可能,即古埃及的皇宮通常在尼羅河東岸,帝王死后會隆重地葬在西岸,所以在古代的埃及也有“去西方”就是死去的意思。
這幅帛畫的形狀同樣隱含了古埃及的文化信息。T形實際上是十字架的變形。在古埃及法老的手中常常有一個上面為環下面為T形的類十字架物,它具有宗教的含意,表示“重生、復活”。從埃及出走的猶太人也繼承了這個符號,后來的猶太教和基督教也都以十字架為信仰的象征。這幅漢代帛畫的形狀說明了這一漸變過渡。
盡管這幅帛畫布滿了古埃及文明的氣息,但我貪婪地想在這幅畫中尋找到全部埃及人的常用符號。我在里面苦苦尋找“甲蟲”與“何露斯之眼”,幾乎每個污點都仔細看過,卻始終沒有找到它們。我相信這兩個符號在中國的歷史長河中徹底消失了,不過,在三星堆以及漢代出土的文物中還有何露斯之眼的偶然發現。中國有許多橢圓形的玉飾,我懷疑它們是甲蟲外形的演化。這些玉件通常被認為可以辟邪,至今在中國人中仍有市場。
據說濮陽西水坡45號墓南20米處有一個用河蚌塑成的蜘蛛,我沒有看到原形圖片,但我懷疑這個“蜘蛛”其實是我苦苦尋找的甲蟲。
馬王堆還出土了大量其他文物,其中之一是地圖。《馬王堆漢墓研究文集》吳順東文:
“由上南下北的地圖絕大多數出現于南方地區這一既定現象,可以初步肯定上南下北的方位體系屬于南方文化傳統。”他還提到:“中山國屬于狄族,故有上南下北的《兆域圖》。”
事實上,古代全球地圖都上南下北,這是中國與世界同源的重要線索之一。
新近有重大發現的河南濮陽西水坡45號墓,確認了中國在6500年前就有四象與二十八星宿的概念,主要體現在北斗和龍虎兩儀的出現。讓人意外的是,那個龍、虎與人的混合圖明顯有上南下北的傾向。所以可以說,上南下北的概念在6500年前的中國就出現了。進一步講,仰韶文化就有上南下北的習慣;還有,以前認為主要是中國南方尤其是長江流域流行上南下北,但這個河南濮陽墓證明了中原黃河流域地區也有此風俗。
(選自蘇三“破譯颶風系列”之《三星堆文化大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