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云是一個從偏遠山區來京的清純女孩,全身散發著濃濃的鄉土氣息,卻掩蓋不住那秀美的臉龐和豐滿的身材。也許正是小云身上的鄉土味,才讓她的美比城市里那些裹滿銅臭的“美麗”更讓人怦然心動。
不知是同鄉的關系,還是因為小云長得太美,自從小云和文清成為同事的那天起,文清就無微不至地關心著小云,像大哥哥,像……
文清覺得老板更關心小云,老板是歸國華僑,又是個作家。文清很敬重老板,心想這么有錢的人,還這樣關心下屬,真是難得,華僑就是華僑,作家就是作家,就是和那些“俗人”不一樣。
因為工作的需要,小云需住在公司里。正好公司租用的是商住兩用的樓房,小云就住其中一室。
老板經常到小云房間指導小云的工作,關心小云的生活??尚≡瓶偸抢习逡魂P心,她就往外面跑。文清想這小云可真是的,人家老板去關心你,你怎么老不搭理人家,這不是不識抬舉嗎。我文清想和老板多說句話都難。不過文清還是感覺小云這丫頭能耐挺大。以前想見老板一面,太不容易了,可自從小云來到公司后,文清天天都能見到老板英俊的面孔,領略老板儒雅的風度,而且最近老板總是加班到深夜。
文清幾天都沒有見到小云了,文清真想到小云房間看看,可老板好像老盯著他,文清無奈。
下班的時候,小云突然來找文清,兩人來到街頭,小云向文清講述了老板對她的“好”,對她的“關心”。后來小云說:“我想辭職,可現在老板替我‘保管’了身份證和兩個月的工資?!?/p>
文清聽得目瞪口呆,繼而義憤填膺,不知是憤慨還是吃醋,文清只覺得自己在發抖。牙齒咬得咯咯響,嘴里憤憤地擠出幾個字:“這他媽什么人,畜生!畜生都不如!”
小云坐在對面,默默流著淚。
文清狠狠地說:“告他去,告倒這龜孫。”
小云默默流著淚:“我一個山區出來的女孩,拿什么告人家城里的大老板,再說事情鬧大了,讓我以后怎么見人啊!文清哥,你得幫幫我呀!”
文清身上的血直往頭上涌,渾身發抖:“走,我去幫你要去!”
文清帶著小云朝公司走去……
文清指著老板罵道:“把小云的身份證和兩個月工資拿出來,要不我告你去!”
老板笑瞇瞇地說:“告我什么?告狀要憑證據的,年輕人做事要穩重,不要意氣用事!”
這時文清看到老板雙眼露出了兇光,文清心想老子也不怕你:“別以為你是華僑我就怕你,現在是法制社會,我要告你性騷擾,強奸未遂!”
老板聽后桌子拍得咚咚直響:“你們這對狗男女,還想告我,別以為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要把你們的丑事公布于眾,告訴小云的父母!”老板指著小云陰森森地從鼻子里哼了一聲,“我要讓你小云永遠也抬不起頭來,永遠回不了家。”
小云捂著臉,扭頭跑了出去,被老板反咬一口的文清再次被老板的“儒雅風度”征服,跟著小云跑了出去:“小云,你別怕,扣留身份證是犯法的,你等著?!蔽那迥闷鹗謾C撥通了110……
可誰知110下來人,說這事不歸我們管,扭頭上了車,任憑文清怎么喊,也不再回頭……
錢也拿不到了,氣也出不了了,公司也回不去了,文清塞給小云200塊錢,頭也不回地走了。
數月后,文清接到小云的電話,相約長城飯店,文清見到了身材臃腫、滿身珠光寶氣的小云挽著一個頭上長著白毛,感覺比老板更“儒雅”更有“風度”的老“爺爺”。
文清感覺直泛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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