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開始有人叫我夏男了,卻怎么也沒有你們所給的自然與熟悉。
——題記
手機停機了,于是失去聯系。最近開始花大把大把的時間來想你們,本以為在這里真的可以拼命做題來淡忘這份想念,可現實總是與我們的想法背道而馳。草稿紙上一遍又一遍地寫你們的名字,臉上不停滑落眼淚。陪我的,只有你們的信。想得太厲害了就一遍一遍地看。在這里,我不敢大聲哭也不敢大聲笑。沒有你們在,哭泣得再厲害又有誰會心疼?笑得再開懷又有誰來分享?
亞男、秋、樂樂還有啦啦。你看,我又在寫你們的名字。你們從不主動聯系我。我從HC那里知道你們又開始玩冒險島——那個當初我們一起玩的游戲。原因是亞男說我走后大家需要一個精神寄托,傻孩子們。
分別時,樂樂說我一走他就會看我寫給她畢業時看的信,還說如果太難受了就沿著鐵軌來找我。笨蛋傻樂樂,她不知道那樣是找不到我的。秋說以后不管我們散落到何地,我都不可以說我完了或者說我是一個人,因為遠方一定會有個叫秋的人在為我祈禱。我知道,我知道你們一直很愛我,而且會永遠愛我。可是秋,我不知道原來你這樣說是有第二層意思的,我不知道原來你是真的要走了。亞男說你要出國——去英國,去那個有霧都之稱的城市,于是我問亞男是不是也會走,亞男說不會。我說:“亞男,你要記住你對我說的話。”亞男說“好,我會一直陪你。”我知道我索要這樣一個承諾是很孩子氣的,因為它不可靠。于是我還是哭了,措手不及地,眼淚就這樣灑了一地。
我開始學會了喝咖啡,苦苦的。每天都很忙碌,有空就會喝牛奶,酸酸的。這里沒有人會來主動和我說話。你們知道的,我本來就不善交際,也沒有那么開朗。于是終日便是孤家寡人一個。你們也知道的,我討厭一個人,討厭形單影只。在你們身邊時,我任何時候都不會是一個人,可是現在你們都不在了,說得更確切些是我離開了,我離開了,離開了你們。
我又開始想那間咖啡屋了,那間我們一起幻想的、啦啦取名為“我家有則、雞叫麻雀”的咖啡屋。亞男說:你一定要好好的,要會照顧自己,然后考大學。好的,亞男,我答應你,我一直都那么地聽你的話。
眼淚狠狠地砸下來,砸痛了自己,也暈開了黑色的筆跡…
編輯 付 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