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葫蘆能肥,將色化開運用,此上法也。筆如枯藤,色能揉入,色中有墨,可師也。
林散之
蓮塘生奇趣,鱗赤逐清波,古法貴今樣,冠南制妙圖。
程十發
吳冠南先生的作品中,蘊藉著他對傳統藝術文化的深度修養,畫中的筆墨、書法、詩文等因素都令人曉見他的學養不同凡響。重要的是,他從深度的傳統學術境地中走出了一條直通當代的道路,從而實現了與我們在當代文化情況下的溝通。在典雅、高古、個性的土壤上,他創造的是一篇發出充沛生命光彩的燦爛文章。范迪安
吳冠南最獨特的突破點在色彩。吳冠南的貢獻是將潑彩轉化為破彩。破彩者,寫彩也。吳冠南或許也是從這些新老傳統中獲得了力量,使他一旦進入了張大千、劉海粟的畫脈,便在寫彩這條路上走得更大膽,更徹底,更極端。
吳冠南將寫彩推向了新的極端而獨開了古艷新境。如果看一看張大千潑彩與筆墨,流紋與山水之間的關系尚有斧鑿之痕,生硬之感,就不難理解劉海粟、吳冠南的價值和意義了。由潑彩到寫彩,形退而實進。表面上是向書法用筆的古典規范后退,實際上是向心靈表達的深層結構切進。在這方面吳冠南比劉海粟進了一大步。 劉驍純
吳冠南的傳統型花鳥畫,條幅款式,畫面章法與用色,很容易使人想到吳昌碩,但卻比吳昌碩畫得更有味。如果把歷史壓扁,單純地就畫論畫,吳冠南的畫面效果高出吳昌碩。吳昌碩的畫瀟灑、隨意、老辣,吳冠南的畫進一步增加了空間的層次和筆墨的音樂感。彭德
吳冠南大寫意花鳥當是野逸一脈的當代雅化創新。這種意在昌碩、賓虹之間的高定位和其放達率意的強個性形成了他大美不雕的書畫風格。 翟墨
像吳冠南這樣的寫意畫已成了稀罕物,成了稀有品種,有一種值得珍視寶愛的意味。他的畫面上涌動著一股氣勢,盤紆著一股力量,回蕩著一股旋律,可以使人感到一種蒼茫的寫意精神……那是他的個人化的生命與文化感動。 梅墨生
讀吳冠南的書法,感覺心里一亮。平心而論,他的書法是畫家書法的上乘。其節臨吳昌碩石鼓文,用筆之靈動,揮毫之自然,蒼潤之變化,筆鋒之活脫,超過了吳昌碩。 李一
吳冠南作花卉畫縱橫恣肆,狂野怪奇,撲朔迷離,比之古人如徐渭、八大亦未必遜色。 林木
吳冠南繪畫的價值,并不是在通常所謂的意境、格調、趣味等方面如何對傳統有所突破。而是他在形而下的層次之上。對于線條、筆觸及其節奏感、色彩的操作方法。對于色、墨的關系等方面如何構筑新的基礎,如何構筑新的中國畫的探索。 陳滯冬
中國傳統書畫的創作歷來講究“散”“淡”,即完全放松,徹底自由。冠南作畫真是“散”“淡”到了極點,他用筆輕松自然,猶如按著音樂的節拍在舞蹈,自由自在。
我說的高出一點點,是在知名的畫家中高出一點點,是能進入歷史的高度。高出一點點已十分不易,但吳冠南的畫可不是比一般畫家高出一點點,他的花鳥畫就用筆而論,在當代已達到相當的高度。就筆墨的理解能力而論,鮮有人能超過他。他的畫在格調、意境、趣味等幾個方面,皆非缺乏理解力的畫家所能比。中國畫以“散”“淡”為最高境界。一般畫家甚至不知道“散”“淡”為何物。世有知而不能者,但絕無不知而能者。吳冠南是知而能者之一。陳傳席
冠南之畫擅長于開合處理細心收拾,故其布局悉能收細屑歸于統一。其法以墨色之中多用水鋪,使一紙之內,潤澤圓通。雖復斑斕五彩,而不害其和。
其畫之有得于近世山水大家若黃賓虹者甚巨,僅此一詣,頓使花鳥畫壇注入生機,其為功也!不云易乎!范景中
冠南先生大作,尤其焦墨部分,另人折服。用筆之老到兇狠,章法開合之大度等,可謂不讓古今。書法與畫渾然一體,字里行間時現性靈……海派之后,江南畫風衰靡,潘天壽后又無替人。此恨并非南人獨有。不意得見冠南畫使人生大有希望。 李老十

舞顏色 67×32cm

滿塘蓮花 67×32cm

秋容 136×68cm

花石玲瓏過歲寒 136×68cm

依石雨荷 136×68cm

桂菊同芳 136×68cm




吳冠南作品

靈鳥穿好花 136×68c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