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子:都說我給貓當“三陪”是要錢不要命。殊不知自從我給貓當上了“三倍”,我就有了護身符,接客時再也不用東躲西藏擔心貓來抓我了。
貓:我也是貓,我也有七情六欲。找個貓做“三陪”或養個情貓、“二奶”貓之類的,我沒那個實力,也不夠格。所以只能開發開發手里這點有限的資源找個耗子做“三陪”了。
狗:的確沒有誰授予我拿耗子的權力,但只要是一個有良知的狗,誰見了耗子都不會無動于衷。
耗子:悔就悔在我自從有了貓這個保護傘后就忘乎所以了。早知道“只要管閑事的狗在,出事就是早晚的”,說什么我也不會把自己混同于普通耗子的。
黃鼠猿:我畢竟還給那雞拜年了,多少也費了些口舌,說了些好話,比起那些不管三七二十一見雞就吃的黃鼠狼,我是不是更有風度呢?
雞:說實在的,我還是很感謝那只黃鼠狼的。你想,給誰吃不是吃啊?而我,畢竟在死前聽到了強權者的幾句好話,比起那些不明不白就被吃了的雞,我幸運多了。
馬:遛不遛的結果早就定了。我是馬,誰只要看一眼就明白的。但我還只能當騾子使,因為我沒后臺呀,而人家是有著外國血統的混血兒!
騾子:哼,幼稚,還和我遛?就我這派頭,一看就是有后臺的!誰要說我不是馬,誰就是拿我的后臺不當回事兒!
兔子甲:我的尾巴長不了?傻瓜,尾巴其實就是把柄,誰想把自己的把柄弄的那么長讓人家容易就抓住?記住,善于抹掉尾巴而又絲毫痕跡不留的兔子才是好兔子。
兔子乙:哦,我只有三個窟就說我狡猾了?看人家官爺、款爺,那么多別墅,誰又說他狡猾了?拍馬屁還拍不上呢。
鴨子甲:下級面前你走起路來不東倒西歪,誰還會說你有風度像個領導啊?不知道吧,必要的時候我還能飛呢。
鴨子乙:我趕不上架?知道那是什么鳥架不?那表面上是讓你升了,實際上呢,是讓你退居二線!哪有我在這兒當個“一把手”爽?
老虎甲:為什么總是要摸人家的屁股?像我們這些當干部的,誰那兒能擦得干凈?我不是也有很多閃光點嘛,你怎么就不去摸摸?真是哪壺不開你偏提哪壺。
老虎乙:我恩將仇報?那叫過河拆橋!不那樣,貓那小子至今還是我的領導,我今天也坐不到這個位子上的!虧就虧在我當時心太軟,沒把那棵樹給撞倒。
老貓:我掛念珠根本就不是假慈悲,我是虔誠的。你想,平日不做虧心事,半夜敲門才心不驚啊,我要是不求菩薩保佑,心能不驚嗎?
牛:想“吃的是草擠出的是奶”?但誰叫我那次偶爾的“作秀”就成了典型呢?如今不想“秀”了,但那不是明擺著給當初樹我為典型的領導臉上抹黑?“作秀”這東西真是害人不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