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可以一直藍下去:藍得透明
藍得顫栗,藍成一片海
可是我放棄了,現在我只是紅著
在你手里,以一杯紅酒的形式
紅成一生的醉意
我愛了嗎?可我,是這樣沉默
沉默成一個午夜的失眠者
那馬刺、那鞭影、那不朽的野性呢
這一切于你,都不成立
請熄滅我,像摁住一滴海水那樣
摁住這粒火,摁住一生的醉意
可我已被帶走。被一條午夜的河流
帶出很遠,很遠了
最近才讀到七月的海的這首《被一條河流帶走》,讓我感動。一個女人內心的海洋竟然如此寬廣。使我想起了王家新的《在山的那邊》。對于七月的海本人我是一無所知,這里純粹是文本的來的感覺:希望被一條河流帶走的人,對生活一定充滿探求與渴望,是一個有遠大理想的人,對自己的詩歌和人生一定有更高的追求,所以就特別希望有更加廣闊的天地。(風過喜瑪拉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