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北京的天氣真的很怪,4月里還是冷風嗖嗖,衣服還包裹得嚴嚴的,剛一進入5月,就立馬來了個三十幾攝氏度,讓人始料不及,恨不得脫個精光。專家說這是北京五十多年來得最早的夏天,也是最熱的夏天,什么溫室效應地球變暖,全都扯上了關系,看來北京熱得并不簡單,關系到了國計民生。
夜晚依然是炎熱的,讓人煩躁不安,馬健光著膀子,在電腦邊上打著游戲,女兒早就在自己的房間里睡著了,妻子江東玲正在淋浴,每個人都在做著自己的事情。
馬健很專注,敲擊著鍵盤,連江東玲進屋都沒注意,她穿著自己那身紅色睡衣,頭發盤得高高的,身體散發著浴后的芬芳,女人的身體總是有一種誘人的味道,吸引著男人,好像是動物世界里雌性的氣味。
“幾點啦,還玩哪?明天又不愛起。”江東玲說完鉆進了被子里。
“再玩一會兒。”馬健戀戀不舍,眼睛還在目不轉睛。
“行,你玩吧,別說我不給你機會,現在還來得及,要是等我睡著了,別煩我。”江東玲撤出自己的殺手锏。
“看你說的,等到今天我容易嗎?夫妻生活是每個公民的合法權益,不容侵犯。”馬健調侃著,沖著妻子壞笑。
“少廢話,要干就現在,我可困了。”江東玲有些不耐煩了。
“溫柔點,行不,拿出點兒敬業精神,講究點兒服務質量。”馬健就喜歡耍貧嘴。
“你才是雞呢,拜拜。”江東玲說完就蒙起了頭。
“哎,沒轍,求人辦點兒真難,誰讓自己沒有這個功能來著,看人家臉色行事。”馬健說著,馬上關掉電腦,脫掉唯一的短褲,然后像只發情的豹子,迅速鉆進江東玲的被子里。
兩個人的身體緊緊貼靠在一起,彼此纏繞著,馬健把她摟抱在自己的懷里,可以感覺到彼此的體溫,他的手移動著,在她光滑的肌膚上愛撫,親吻著她滾燙的嘴唇。他嗅著她長發里的芳香,還有她身體上的香味,他的欲望在膨脹,他的心跳在加速,激情著沖動著,他深情地注視著她,而她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欲,迎合著。
春花雪月何時了,才是今夜最銷魂。一番巫山云雨春宵風月,一切都恢復了平靜,兩個人疲憊的靠在一起,江東玲枕著馬健的肩膀,慢慢地呼吸。
“你還愛我嗎?”江東玲深情地凝視著他。
“當然愛,不愛你能愛誰,別胡思亂想了。”馬健安慰著她。
“我是不是很差勁兒,老是不能滿足你。”江東玲很歉疚地說。
“沒有,女人的欲望不像男人,想什么時候有就什么時候有,女人主要看心情,不像男人那么簡單。”馬健撫摸著她的發梢。
“那我是不是不夠主動,在床上也不夠狂野啊。”江東玲懇切地望著馬健,弄得他不知如何是好。
“不主動就不主動,我還不喜歡太主動的女人,不過倒是應該狂野點兒,那才刺激,有味道。”馬健說著自己的心里話。
“算了吧,你們男人說話都嘴不對著心,誰不喜歡主動投懷送抱的女人,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江東玲不屑一顧地說。
“這是對我們男人的誤解,我不否認男人好色,但沒有那么濫情,我們還是有品位的。”馬健自視清高。
“哪有貓不吃腥的,滿嘴的仁義道德,一肚子男盜女娼。”江東玲略帶恨意地說。
“你這是一棍子掄死,我還是喜歡有味兒的女人。”馬健辯解著。
“還有味兒,是不是騷味啊。”江東玲幸災樂禍地嘲笑,沒把馬健的鼻子給氣歪了。
“沒有共同語言,我說的是味道,也就是風韻、韻味。”馬健解釋著。
“不知道,聞不出來。”江東玲故意逗悶子。
“這種韻味一般小姑娘兒身上沒有,只有那些三十來歲的才有,不一定有多漂亮,也不一定身材好,從后面一看,就能讓你沖動,就有那種欲望,透著成熟的味道。”馬健像是一個專家侃侃而談。
“你的那個夢中情人,我們單位的小文子是不是就有味兒啊,你不是挺喜歡看人家的嗎?”江東玲笑著說。
“確實她挺有味道的,別看胖,從后面看,挺有型兒的,流露出來一股勁兒。”馬健壞笑著。
“她是不是在床上挺騷的?”江東玲說著。
“我哪知道,我又沒和人家上床過,不過估計挺狂野的,應該說活兒還不錯。”馬健如同一個預言家。
“那王娜呢?”江東玲窮追不舍地問著。
“提她干什么,她不像是一個女人,太中性了,比男人還生猛,一般人不是對手。”馬健若有所思。
“還想人家的吧,是不是和馬達似的。”江東玲挖苦著。
“想個屁,誰都沒有你有味兒。”馬健堅決地說。
“我有什么味道啊。”江東玲飄飄然了。
“你有女人味兒。”馬健恭維著說。
江東玲笑了,還是自己的老公,知道自己愛聽什么,即使有些虛假,但是聽起來,卻也順理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