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加拿大越來越多的人選擇回到原居住國家或者到另一個國家臨時打工,意圖是想逃避支付國際稅收的征收。然而,所有人之所以關注他們的“非加拿大居民”身份原因是為了避免支付加拿大稅收的同時也要支付另外一個國家的稅收的雙倍稅收負擔。如果申請非居民身份的方法不正確的話,主申請人在加拿大未支付的個人所得稅就會被政府征收;加拿大稅務局會對所有在未支付的個人所得稅收有嚴格的利息罰款。加拿大稅務局在這種情況中通常花費十年或者二十年的時間審理案件,因此如果交稅人要退回稅收給加拿大稅務局,加拿大稅務局將會在他或者他稅收的數額上加一定的利息,這個數額的利息有可能是除欠加拿大稅務局未支付稅收的雙倍或者三倍。
稅務條例《The income Tax Act section 2 (1)》中規定個人所得稅需要由加拿大居民賺取的個人工資去交付,這個條例沒有清楚的給“加拿大居民”一個詳細的定義。在最高法院Thomson V M.N.R. [1946]. Rand 法官陳述到“在所有居民的案例中,自我意識和事實行動是維護生活的至關首要的因素。”因而,在2(1)章節中法庭法官已經解釋個人所得稅的案例是根據當時交稅人的意圖或者交稅人行動而決定的。最近有一個個人所得稅的案例(Barton V Canada),講述了稅務普通法(The income Tax Act Section 2(1))的新規定。
上訴人巴頓先生在1993年被加拿大CIBC銀行解雇,他是負責配置和監管國家銀行的上網系統的管理員。從1994年到1998年之間,巴頓先生在退休回加拿大之前,在美國從事短期合同工作。在1995年至1998年期間他不再支付加拿大的個人所得稅。原因是因為他覺得那幾年時間他“不屬于加拿大居民”。巴頓先生說到:他之所以說自己不是加拿大居民是因為他把加拿大Ottawa的房子已經賣掉,在這期間他是在美國工作的,妻子也只有50%的時間在加拿大,剩下的50%的時間是在美國陪自己。
然而,巴頓先生上訴個人所得稅的法官提出“在規定中,巴頓是屬于加拿大居民”原因是因為存在以下決定性因素:
第一個重要的因素是法官認為巴頓夫人在1995年到1998年之間至少有50%的時間是在渥太華(Ottawa)。法官之所以認為它是一個重要原因是因為巴頓夫人需要在渥太華照顧現已經死去的母親。法官同樣通過巴頓先生的行動,認識到巴頓感先生的個人意識。法官意識到巴頓先生至少有一個月或者多于一個月的時間段,每周都要從新澤西(New Jersey)到加拿大的渥太華(Ottawa),他可以和他的家庭開10個小時路程去渥太華,然后再花10小時的時間周日返回住處,好讓他在周一進行正常工作。
第二點,法官認為一個重要的的原因是巴頓先生從來沒有取消過他和妻子的工作醫療保險(OHIP)。法官Lawrence也證實巴頓從來沒有取消過自己的加拿大信用卡,巴頓先生解釋他不可以在1995年到1998年那段時間取消信用卡是因為他欠了巨大的金額,同時需要時間慢慢的還清,當然,法官認為他的借口是不可信的。另外一個重要因素是巴頓先生把大部分錢存在加拿大銀行的帳戶而沒有意圖去取消他的加拿大帳戶。
第三點,法官Lawrence 重點強調巴頓先生現在仍然使用他渥太華女兒的地址作為他的郵寄地址。同時,他渥太華女兒的個人電話號碼仍然在他父母的名下而不是使用她自己的名字,巴頓夫婦反駁:繳納租金的個人所得稅的貸款已經還清。最后,法官Lawrence重點強調是巴頓先生和巴頓夫人在加拿大有家庭關系。可以充分證明在1995年到1998年之間巴頓先生是加拿大居民。因為他們最小的孩子那段時間在加拿大讀大學,而他的學費則是由他的父母所支付。
總而言之,以上的案例說明,申請人應該需要小心的申報加拿大非居民的事宜,同樣應該認識到自己心里的意愿,而不只是用自己的行動去證明家庭成員與加拿大的關系,比如取消所有人信用卡的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