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是必須的,有人應付它,有人卻享受它,可可無疑屬于后者。因為工作給人帶來成就感,更何況結束每天的工作,她可以吹吹薩克斯,一周的工作后她可以在陽光下揮拍擊球。即使身在高樓辦公,她也想象外邊的迷人風景。“可可”與那美味誘人的巧克力沒有關系,而是因為名字的主人覺得可這個字蘊含了“無限可能”,可愛,可恨,可人,可笑,可憐,可悲,數之不盡,并且重疊著念起來,發音清脆好聽,是個很適合女孩的名字。
她的網球故事始于1998年,公司發了一套網球裝備,于是可可報了一個網球班,打的時間不多,技術也平平。4年后,身邊打球的人多起來,可可在網球場上的時間也更長,漸漸地,對網球的狂熱一發而不可收。除了周末的固定打球時間,她甚至會背著球拍去旅行。前些天去青島出差,可可事先在論壇上約球,朋友們一頓狂贊,到了青島,球友們慕名而來。最終,可可慘敗退場,拖著疲憊的身軀,帶著愉快的心情。
可可笑稱自己“頭腦簡單,四肢發達”,實為自謙之辭。畢業于北大法律系的她身材苗條,打起球來朋友們都叫她“莎拉波娃”,底線進攻兇狠,眼神咄咄逗人,當然間歇性吼叫的分貝數和原創還是沒法比。可可最大的遺憾是自己的發球與瑪莎有著相當的距離,據她透露,曾對著電視刻苦模仿莎娃的發球,雖然姿勢有模有樣,但效果卻很不理想。
“我特喜歡頂著陽光暴曬打球的感覺,日日黑也沒關系,只要健康就好。—可可如是說。湛藍的天空,耀眼的太陽,絲絲的微風,植物的香味,只要在室外打球,她的心情就很開朗,不由自主地開心。在迪拜那座七星級酒店的空中球場打球,是可可的終極夢想,腳下是大海,身邊有飛翔的小鳥相伴。
可可希望自己能學會幾種擅長的技能,讓生活更加多彩,比如網球,比如薩克斯。去年,可可到樂器行閑逛,悠揚的薩克斯聲像磁鐵一般把她吸引過去,她當場買下一支薩克斯管,拜師學藝。在寧靜的夜晚,薩克斯的旋律陪伴她忘記孤獨,忘記煩惱,飄游在那個浪漫幸福的世界。回到現實世界,可可希望能找到一個與自己分享快樂和憂傷的人。她覺得女性應該自信、堅強,有自己的事業和理想,但她也希望有個伴侶,讓自己的天馬行空有一些約束。
可可喜歡旅行,工作之余,她到西藏膜拜,到四姑娘山徒步,到吳哥窟發呆,到塞罕壩騎馬,旅行途中,有從未見過的美,有意想不到的險,有各種面貌的人,還有平凡而不凡的浪漫。
她是標準的月光族,但她很滿意把錢花在有意義的事上,比如網球,薩克斯和旅行。人生短暫,如果太過現實就喪失了很多樂趣,可可要用有限的人生追求無限的樂趣。即使那些枯燥的事,在她看來也有著美麗的色彩。可可相信,在窗外,永遠有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