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秀走逗場
為慈善晚宴上的“揮金如土”叫好 中 施
前不久,第5屆明星慈善夜在北京盛大開幕,近百位明星同場斗艷,星光璀璨。據說當晚共籌得善款750多萬元,范冰冰以38萬元為媽媽拍得Dior水貂冬褸作為生日禮物,還以51萬元拿下Prada秋冬季新款手袋;章子怡以55萬元拍得artier腕表成為慈善標后;黃曉明與李湘以30萬元投得Gucci腕表;楊瀾出價40萬元拍得Tiffanv水晶項鏈;壓軸拍品《2007年8月28日》,是畫家曾浩為“芭莎明星慈善夜”特別創作的一件油畫作品,以228萬元的價格由保利博納于冬拿下……
看到這里,在下有點納悶,也感到有點不對勁,不是說到場明星有上百位么?光是上面這幾位明星的捐款就有這么多,若是上百位明星都像她們幾位一樣“揮金如土”,那么所籌得的善款總數決不止750多萬元,很明顯,有相當一部分明星們沒掏腰包。那么,這些人干啥去啦?
很顯然,他們是作秀去了,秀面貌、秀服裝,比誰穿得光鮮。比誰更有人氣,甚至比哪對明星情侶更恩愛。這些人穿得倒是花團錦繡,在紅地毯上也出了一把風頭,到了拍賣場上卻偃旗息鼓、悄無聲息了。更讓人感到不解的是,活動還搞出了一個什么“美麗評比”。在這個號稱中國“最高規格的慈善盛典”的晚宴上,有些人一毛不拔,還要顯擺,他們不覺得丟人,不感到寒磣?
當然。這些人有作秀的權力,但是想作秀也得找個合適的地方啊,干嘛非得選在慈善晚宴上,慈善夜不是他們爭奇斗艷的地方,也不需要他們在這里作秀,需要的是對弱勢群體的愛心,對慈善事業的熱心。
筆者以為,應為范冰冰、章子怡等人在慈善晚宴上的“揮金如土”喊聲好,而某些一毛不拔卻要臭顯擺的人,應該受到人們的唾棄。
當然了,肯定有人說范冰冰這樣做也是作秀,我說句公道話,如果所有的明星都像她這樣作秀——肯掏腰包的話,那就太好了!就怕有些人不舍得做這個秀。還要站著說話不腰疼地說這說那。一句話,素質啊!
誰讓劉翔出唱片我跟誰急
行 家
早就有人鼓動劉翔出唱片,我也認為他的唱歌水平也是一流。我曾在《我為歌狂》節目中播過一首劉翔在一家KTV唱歌時被人偷偷錄音放到網上的歌,感覺相當不錯,可我每次都說:誰要是讓劉翔出唱片或是演戲什么的,我就跟誰急,奧運會以后也不可以!
你想想,現在中國歌壇那些所謂的歌手有多少,烏央烏央的,每周我辦公桌上至少要堆幾十張新的唱片和單曲碟,可那算什么,不包裝不炒作不假唱不用電腦修飾,他們什么都不是。
可劉翔呢?幾年間接受了幾十次藥檢,有的還是飛行藥檢,突然襲擊。有時連我心里都嘀咕:沒吃藥吧?千萬別呀,你可代表著中國男人那點碩果僅存的驕傲啊!他現在是真真正正的世界第一,我真是感到無比的自豪,痛快,太牛了!
這樣比較也許有些不合適,體育和音樂的評判標準自然不同,但有一點是共同的——感動,它們都能讓我們為之感動、
當我們聽音樂或是看比賽的時候,快樂,憂傷,寂寞,興奮,這些感覺總得有吧?可我問你,現在有多少歌手和新歌能讓你產生這些感覺?沒有,幾乎沒有!每天有成千上萬個所謂的職業歌手在廣播電視網絡晚會上不停地嚎著、吟著,可我們很麻木。《快樂男聲》《加油!好男兒》《絕對唱響》等大型選秀節目耗時數月之久,極盡宣傳之能事,給我們帶來的快樂卻還不如劉翔用12.95秒來得快,來得猛,來得久。可以說,劉翔一個人給全中國人帶來的快樂,遠遠比無數娛樂人物娛樂節目給我們的快樂多得多。
《我的偶像》,你讓我《無數次心動》,你才是《快樂男生》,你才是《絕對第一》!
張國榮花16萬元買鐘楚紅一張床
余 嫣
鐘楚紅和張國榮在戲里是情侶,戲外是好友。我做記者的時候,鐘楚紅在影壇平步青云。
鐘楚紅這個人,絕對是娛樂圈男士眼中的“香餑餑”。周潤發、林子祥、梁家輝、劉德華等人提到她都帶著欣賞和贊嘆。鐘楚紅面對一切緋聞聽而不聞,她從不肯承認誰是她的“真命天子”,直到1984年朱家鼎出現。
朱家鼎追求鐘楚紅成功后,兩人在人前人后出雙入對。1987年。朱家鼎到紐約探班,鐘楚紅拖著男友,發仔牽著發嫂,4個人開開心心地共度了一段時光,發仔十分佩服朱家鼎的才華。
鐘楚紅在短短12年的影藝生涯中共拍過60多部電影,可惜她的身體也因此而捱“殘”了,在她大病一場之后,朱家鼎向她求婚,在事業和婚姻之間,她選擇了婚姻。
事業和愛情不能并存,鐘楚紅喜歡專心做一件事。她愛朱家鼎。為了維持這段美滿良緣,婚后她全面息影,在事業上支持丈夫。開高級家私店是夫婦倆步足生意行業的第一步,店鋪設在中環商業區,鋪租很貴,所以一定要走高檔次的路線才能維持成本。
鐘楚紅在圈中人緣好,所以她從來不愁客源。記得有一年,我邀請張國榮拍家居照,他笑著對我說:“家居就不便公開了,但我可以帶你看我買的新家私,我還未用。先讓你一睹為快。”那是一張特大的睡床,款式新穎,張國榮躺在床上讓我拍了一輯照片。我看看床的價錢,瞠目結舌:16萬元?我把床摸完又摸,傻傻地問:“16萬,值在哪兒?”見我這傻瓜不識貨,他面帶慍色:“值在哪兒?你想買便宜貨,可以買‘×家’的,一千多二千元就可以買到。”我很熟悉他的脾氣,笑瞇瞇地繼續撩撥他“發怒”。
今日的鐘楚紅,懂得高檔次的藝術,也頗具環保意識。2005年,她和朱家鼎買了一塊地。預備建度假村。鐘楚紅一直希望過陽光與海灘的生活,她希望能就此終老。然而朱家鼎不幸英年早逝,希望她依舊能保持這個目標,盡快抹去心中的陰霾,為自己的下半生活出陽光和希望!
我眼里的姜文
洪 晃
十幾年前,那時候我媽剛動完一個大手術在家里恢復,情緒不太好。姜文來玩,看見我媽一臉憂慮,張口就說:“章阿姨,您當我女朋友吧,您真是女的里頭最漂亮的,您就答應了吧:”我媽立刻笑了。之后就留下話柄,姜文看見我總得問一句,我女朋友好嗎?我總把話帶給我媽,她嘴上說還那么沒大沒小,臉上卻是笑嘻嘻的。
我有日子沒到姜文在勞動人民文化宮里的辦公室了,至少有五六年,但是一切照舊,沒翻新,沒變樣。他自己辦公桌后面的那堵墻,掛滿了他10歲左右閨女的作品,每張畫都用了很夸張的鏡框,好像都是達芬奇手跡似的。辦公桌旁邊多了一個畫架子,上面有一幅畫了一半的油畫,從畫架的高矮可以看出來這也是他閨女的,可以想象這父女倆一個坐著辦公,另外一個站在旁邊作畫。辦公桌上面還有他兒子的照片。
我倆認識得有20年了,那時候姜文剛剛拍完《紅高梁》。我們是鄰居,我家在史家胡同,他家就在北面的內務部街。他當了明星以后,我們那一片胡同里盛傳一個姜文扛煤氣罐的段子:姜文父母去換煤氣罐,片管想見他們的明星兒子,就是不給換,非要姜文自己過來。沒辦法,姜文只好去了。到了換煤氣罐的地方,片管刁難他,說唱一段吧。姜文看了一眼地上的煤氣罐,二話沒說,掄到肩膀上扛著,然后大搖大擺地唱著“妹妹你大膽地往前走”,把煤氣罐扛回家了。當時胡同里一片贊揚:這才是大老爺們!
我那時候也是懷著“瞅一眼我們胡同里的大老爺們明星”的心態,在一個大雨天去姜文家找他,把他和顧長衛叫到我家里聽陳凱歌的一段錄音,講一個要在紐約拍的劇本。那個劇本是個黑色幽默的片子,講一個窮困潦倒、住地下室、在中餐廳端盤子送外賣的中國藝術家的故事。那劇本后來沒拍,好像是沒人出錢吧。
時至今日我給別人講起這事,八成人不信我曾經干過這么傻的事——跟傳達中央文件一樣,讓人家姜文和顧長衛去聽陳凱歌的錄音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