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酒桌上認識她的。雖然看起來風情,皮裙,修長的腿,忽閃的睫毛,推銷一種并不知名卻很貴的啤酒,她笑著,眼睛卻是清澈的。他突然的就在心里有了特別的感覺。
一來二去,喜歡上了。他說不喜歡別人拉著她的手,就在外給她租了房子。她聽他的話,每天素面朝天地出入超市或菜場,學著給他做可口的飯菜,煲鮮美的湯,等他回來。
陪著她吃一頓晚飯,送她一枝鮮花,甚至是一個懷抱,都能讓她滿足得找不到北了。他喜歡看到她那快樂的樣子,總說像個孩子。
可是她還是在報紙上看到了他訂婚的消息,她開始收拾東西,等他來。等了兩天,他來了。看見她哭紅了的眼睛恢復清澈了,心里竟有些不安。她說,我們之間開始是一拍即合,現在正好一拍兩散了。說罷,她自己笑了起來,然后就走了。
他是慢慢開始想念她的,一點一點地濃,他想見她,也找過,而她好像從這個城里消失了。
那天,他開車在街口等綠燈時,兩個過馬路的女子,說話的聲音竟如當年的她一般干凈,其中一個是她。
突然的,心口扯得生痛,慢慢地竟連四肢都痛得麻木了。
他將頭伸出窗外喊她,而她已經過了馬路。那時綠燈亮了,他突然轉向,接著就是刺耳的碰撞聲,那刻他看見她回過頭,她朝他跑過來……
他昏了過去?;杳灾八?,愛情不是一拍就能兩散的,只是他那時不明白,那時他以為愛情是玉米,他是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