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從提香到戈雅——普拉多博物館藏藝術珍品展
“從提香到戈雅——普拉多博物館藏藝術珍品展”是在中國舉辦的西班牙文化年中最為重要的一場藝術展覽。該展覽由中國美術館和西班牙國家對外文化推廣署、普拉多國家博物館聯合主辦,由BBVA銀行、GAMESA集團和BERGE汽車特別贊助,由中華人民共和國文化部、西班牙外交與合作部、西班牙文化部、塞萬提斯學院和西班牙駐華大使館聯合支持。
作為西班牙國立博物館,普拉多博物館堪稱西班牙王國最具聲譽的機構之一,也是世界著名的藝術博物館。第一次在中國亮相,就為中國觀眾帶來52幅西方繪畫中卓越的經典之作,提供了一次無比珍貴的機會去欣賞那些人類文化最輝煌的藝術瑰寶。本次展覽由西班牙普拉多博物館十八世紀繪畫部的管理人和負責人胡安·J·魯納策劃。
參展的繪畫,在內容上涵蓋了著名人物肖像、歷史事件、宗教題材、神話故事、世俗寓言、生活場景、美麗景色和自然靜物,均為歐洲最著名繪畫大師的手筆。從年代上看,其作者始自帶有強烈文藝復興鼎盛色彩的十六世紀威尼斯畫派巔峰代表人物提香,止于世界聞名的十八至十九世紀西班牙繪畫傳統巔峰的代表畫家戈雅。
本次展覽新穎獨到,參展作品經過了科學而精心挑選。在展覽中,觀眾可以欣賞到著名繪畫大師們的代表了西方藝術成就頂峰的一批最杰出的作品,可以看到不同的年代和學派是如何以一種震撼奪目的方式凝聚偉大的藝術世界。
展覽共包括四個展廳:第一展廳通過圖片介紹普拉多國立博物館的歷史及其藏品的組成;第二展廳主要展出十六世紀繪畫,包括威尼斯畫派的多幅作品;第三展廳展出了意大利畫派、佛蘭德斯畫派、法國畫派和西班牙畫派的多幅作品;最后一個展廳集合了十八世紀的繪畫作品。
中國美術館還特別為展覽制作了語音導覽并配備了志愿者講解,其間將舉辦四場向公眾開放的專家講座,舉辦多種形式的兒童美術教育活動。
王龍生個展
王龍生的風景畫總流露出一股沁人心脾的詩意。遠處薄霧蒙蒙,空氣清澈而帶點冷意,平靜的水面反映著天光,而豐富的灰綠色調更將現實推得更遠更淡,氣氛趨于悠遠凄迷。經過不斷的努力與磨煉,王龍生的藝術又邁入了另一番境界,展現給我們一種久違了的簡約、靜謐的美感。正是一處可以駐足歇息的所在,讓庸碌的生命獲得慰藉。
我的2008大革命——田永華個展
偉大的時代締造泱泱大國之大聲音、大場面、大情結、大尊嚴的完美大高潮。每個微小的靈魂都在顫栗,無以自拔地匯入血脈膨脹的滾滾洪流。在物質急速發展、神話灰飛煙滅、英雄行將消失、口號逐漸干涸的時代,偉人與英雄、權威與信仰——在圣像、玩偶和我之間游離。田永華的最新作品將為我們展示屬于他的革命。
未來邦——繪畫作品展
70后的藝術概念在中國當代藝術中異彩紛呈,70后學院新銳繪畫在群雄逐鹿中一枝獨秀。在這些藝術新銳的征程中,他們的作品思維鮮活、思路清晰、風格明朗、語言獨特,是繪畫觀念的更新。他們的作品及個人繪畫觀念,在流行與概念夾雜橫生的圈里進行了獨立的思考,將不容置疑的創作體驗真誠呈現。他們不是一個幫派,而是一種力量的集結。
超越時空的美麗風景——“脫”系列作品展
畫家馬野常常把自己的畫作命名為“風景”,喜歡把自然景觀與人文景觀并置起來,給主體人物以歷史與現實的背景深度。這無形中自然強化了畫作的精神指向和豐富了人物的情感因素。它不是一般意義上的脫,脫旗袍意味著脫掉歷史和文化,暗示文化危機,也隱喻了當代人的休閑、時尚和娛樂。重現江山的如此多嬌、再看長城內外風流人物。
鏡——董冬(紹建)攝影展
董冬(紹建)的《鏡》系列影像作品為我們的焦慮和思考帶來了啟迪。他的作品在風景和內心之間架起了一座幻象的橋,在具象與抽象的游離與行走中構建了一種美學層面上的和諧,使他心中的風景與影像從自然景色中抽離出來,幻化為他的心境和情愫,使他對自然的熱愛及內心情感和意念的表達回歸到了純凈與恬淡的意境。
H2O——藝術史研究繆曉春藝術展
相對于所有生命的歷史,藝術史實在短得微不足道;但相對于個體生命,藝術史已相當的長。繆曉春從這不長不短的藝術史中擷取了十幅與水相關又最能觸動他心靈的作品,用最新的數碼方式加以演繹,試圖去描述水在生命間的宏大鏈接。他用自己的電腦三維形象置換了所有這些畫中的幾百上千個人物,從而“生成”了—個既與之血肉相連又煥然—新的藝術作品。
胡同現狀——劉萬民現代油畫藝術作品展
思慮和懷舊形成了藝術家對北京胡同文化的基本態度和反映。細膩、灰暗的色調及靜穆的黃昏意境,使藝術家個人的心態獲得了有效的定位,硬性處理、理性歸納也進一步強化了藝術家的個人思考立場及對作品認識的基本取向。現實與傳統文化的兩極碰撞使貌似靜態的畫面下隱含著更深層次的憂患情懷,體現出藝術家對傳統文化的關注和投入。
記憶考古學——邱志杰個展
作品在空間向度上跨越著公共話語與個人密碼,在時間向度上則從歷史敘述梳理到當代語匯。作者不厭其煩地將個人記憶倉庫中長久回響的語句銘刻在水泥制成的碑面上,似乎致力于永恒的記憶。卻又不斷地將碑文用水泥加以覆蓋,將一層層的碑文密封在一層層的水泥之下。在最后獲得的極簡主義雕塑式的水泥立方體上,人們很難想象它們是一些記憶的容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