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志曄,北京人,北京美術家協會會員、職業畫家。1993年6月,“東方杯”國際書畫大賽東方獎。1994年11月,香港·牛志曄水墨展。1995年4月,中國“勞動者杯”書畫大賽銀獎。1996年10月,新加坡河畔藝術中心——牛志曄水墨精品展。1998年10月,日本·東京王森然美術創作展銀獎。1999年3月,日本·東京——牛志曄作品展。2000年8月,北京·云峰畫廊——“庭院深深·牛志曄精品展”。2001年6月,北京·牛氏經典藝術中心舉辦“牛志曄精品展”。2002年6月,北京·牛氏經典藝術中心舉辦“憶江南”牛志曄水墨精品展。2003年,作品《江南秋雨》《秋意》被加拿大駐華使館收藏。2004年10月,北京牛氏藝術中心舉辦“牛志曄精品展”;《紅墻霽雪》被德國駐華使館收藏。2005年4月,北京牛氏藝術中心舉辦“牛志曄新作展”。2006年8月,8幅作品編入《當代中國畫精品集》;2006年10月作品《長征的故事》獲“紀念紅軍長征勝利70周年”優秀獎(中國美協主辦);2006年11月“2006全國中國山水畫精品展”中國美協主辦。
與志曄從相識到相知已近十載,雖已是無話不談的好友,至今依舊為他的人品和作品所感染感動。志曄為人很厚道,不善交際,作起畫來卻才思敏捷,充滿靈氣。

人們常說作畫要畫名勝,畫家才易功成名就。的確,許多畫家著墨于名山大川,其中不乏杰作,但驚嘆于其磅礴氣勢之余,卻總有一點點太過威嚴少親切的缺憾。志曄的作品卻立足于身邊的生存環境,無論是故都北京的紅墻、胡同,記載童年快樂時光的鄉村小景,還是采風歸來即興創作的江南水鄉,都彌漫著恬淡、平和、溫馨的人文氣息,使人頗感親近。描繪的雖不是世外桃源,卻依然有陶淵明“采菊東籬下”的心境。記得著名國畫大師黃賓虹曾經論述過:一個畫家要走向成功,必須具備三個素質,即唐伯虎的筆,吳道子的眼,陶淵明的心,最重要的是最后一點。也就是說有深厚的技法功力,敏銳的洞察力,還要有陶氏歸隱的心態,畫家才有可能獲得成功。而只具備前兩者,是達不到藝術家的水準的,充其量也只能是畫匠而已。志曄有著與陶淵明一樣的平常心,他熱愛生活,最普通的身邊環境在他的筆下都可以幻化成美麗恬靜的圖畫。他真的做到了“結廬在人境”卻能“心遠地自偏”。

志曄自孩提時習畫,善于思索又勤于磨練,不斷積累總結創作心情,把中國畫的傳統精神與西方繪畫的表現主義風格以及色彩理念自然地融會在一起,形成了自己獨特的彩墨中國畫繪畫語言,是一種寫實與寫意、感性與理性、再現與表現和諧統一的具有新時代國畫風格的繪畫語言。以江南水鄉為描繪對象的作品中,他發揮了自己在色彩修養方面的優勢,以豐富的現代色彩,描繪古老江南水鄉的別致風韻,表面上有幾分水彩畫的味道,內在卻滲透出傳統中國畫對悠遠意境的追求。他的性格決定了他不是那種鋒芒畢露的人,他營造的色彩氛圍,與他內斂的、溫和的個性是一致的,不溫不火,不驕不躁。也可以說是他頗具親和力的人格的自然流露。
志曄是用心在作畫的,手中的筆只是承載他情感軌跡的工具。他筆下的故都紅墻系列作品,一面或斜或橫地寫滿歷史滄桑的古城墻;兩三冬日里葉落枝干的老槐樹;幾只亦或一群枝頭嬉戲的鳥兒……立體交叉構成一幅幅蘊涵故都神韻的畫面。那些描繪胡同的作品更讓懷舊的人們觀后難以釋懷。兩扇或掩或開的老門;一串冬日里帶來無限暖意的紅燈籠;雪后悄然留下的幾只腳印……像是有畫外音在講述胡同里的往事,仔細傾聽似乎遠處還回蕩著昔日那熟悉的叫賣聲……

如今,志曄剛過而立之年,卻已卓有成就。作品被各界人士賞識并被收藏。駐京大使先生們,各跨國集團總裁們,紛紛收藏他的作品。他們坦言道:我們不管他的畫將來是否會升值,我們是真的喜歡他的作品,他畫的是真正的北京。我不知道志曄是否會為此感動,作為一個畫家,我想沒有比這更高的獎賞了。藝術作品的真正價值不在于它有多高難的技法,而在于是否打動觀者,讓觀者有所得、有所思、有所悟。愿志曄能保持這可貴的一點,用真心和真情去創作,讓美在身邊綻放。
有畫壇前輩說:志曄孺子可教,定有好的前途。
對此,我們深信不移。





采訪牛志曄 青 萍
記者:你是怎么喜歡上畫畫的?
志曄:小時候,經常看父親畫畫,自己也跟著瞎畫!
記者:你父親主要畫什么?
志曄:工筆花鳥,父親年輕時在市里上學.勞動人民文化宮里辦國畫班,父親就去參加?,F在知名的老先生都在文化宮教過畫!
記者:你父親現在還畫嗎?
志曄:他現在眼睛已經不行了,不是每天都畫,年輕時星期天就鋪上紙,畫工筆花鳥,最早是我大哥畫畫,后來他接觸到象棋,就迷上了象棋,我反而迷上了畫畫,我想畫畫是我一生離不開的事了!
記者:你印象中你畫第一幅畫時是幾歲?
志曄:大概五六歲。印象中小的時候,別的孩子都跑出去玩,父親在家畫畫,我就肯定在家里看著,父親看我挺喜歡畫畫,到我小學五年級時,父親慢慢一點一點教我,比如說鳥的結構,翅每根羽毛是怎么下來的,幾排羽毛,然后爪子怎么畫,爪子上面的鱗片等。
記者:除了父親,你還和其他老師學畫嗎?
志曄:說起來偶然的機會,我上小學時有個老師叫王淑敏,她在黃村開會時,聽說少年宮成立了,有國畫班,問:“我們學校有一個孩子挺喜歡畫的,能不能去?”別的老師回答說:“要帶著畫去,最好是有點基礎的。”王老師回來就和我們的班主任王學軍老師說了,王老師對我也特別好,就騎自行車帶我到大興少年宮,那天正好趕上休息。周二的時候,美術老師又帶我來報名,這樣才上了少年宮的國畫班!到今天我都很感謝我的這幾位小學教師!人一生可能有幾個轉折點,進少年宮也許是我其中的一個吧。
記者:你少年宮的老師他畫什么題材?
志曄:他叫王建國,畫山水。
記者:你覺得到現在為止對少年宮印象最深的是什么?
志曄:現在王老師有事偶爾讓我代一天課,從早上到晚上確實累,我才體會我的老師真的很辛苦,我記得挺清楚,那個時候晚七點下課,老師輔導我最晚的時候到過11點。
記者:那你也挺辛苦的?
志曄:那個時候我對畫畫特別著迷,從去了少年宮以后,,終于有個老師了,那就特別特別用心學,他教的也特別用心!
記者:如果現在讓你來選擇的話,你覺得芥子園畫譜是一個好的選擇嗎?
志曄:畫中國畫,還是要走這一段路。
記者:那時畫工筆花鳥臨摹誰的畫呢?
志曄:田世光。萬一挺多的,也有其他的都是近代的。我覺得少年宮王老師對我最大的幫助是他讓我踏實地坐下,這是一個啟蒙老師很重要的一點。
記者:什么時候你離開少年宮的?
志曄:1989年9月份,工藝美院在南郊辦了一個實用美術學校,學校里面的師資都是中央工藝美院的,我考了進去。
記者:學之不如好之,好之不如迷之,你對繪畫已經是入迷了?
志曄:算是吧,從1987年開始,大概到1998年,最起碼有十年的時間,沒有幾天可以12點之前睡覺的,經常畫一宿?,F在也喜歡夜戰。
記者:1987年到1997年這段時間還在臨摹?
志曄:對,我覺得畫畫需要借鑒好的作品,比如齊白石喜歡吳昌碩的東西,其實細讀起來,他們都有一個脈絡。我覺得不同時期可能對于臨摹有不同的收獲,現在不用照著原樣子臨摹的,一張畫中的一個小局部,也可能是一個啟發。我把看展覽;看書當成我臨摹的一部分!
記者:到現在為止,你覺得你在技法上在表達自己內心情感上,什么時期有一個量變到質變?
志曄:從1997年以后,寫生量更多一些,觀察生活這方面可能更著重了一些,好像是逐步在提高。但是整體看起來,還沒有一下就頓悟的感覺。
記者:你一直都在畫畫嗎?
志曄:只有2003年我因為其他的事荒廢了一年,有失有得。
記者:除了畫畫,你就沒有從事過別的職業了嗎?
志曄:1992年畢業,當時我學的是設計專業,畫些廣告維持生計,那個時候家里并不是很寬裕,后來才可以賣些畫。
記者:你覺得這些老師里誰對你的影響最大?
志曄:他們在不同的時期都對我有不同影響,到1993年的時候,趙青仲對我影響很大,現在我的畫包括一些氣的走向,構圖,筆墨還是用他當初教我的好多東西,對我影響挺深的。
記者:你現在還認為他畫得很好嗎?
志曄:非常好,他有他對畫的想法和認識。
記者:歷史上你喜歡的畫家有幾位?
志曄:石濤,龔賢,畫花鳥近現在就是任伯年、齊白石。
記者:齊白石也是平民出身,你有沒有想過,將來做一個齊白石?
志曄:達到他的藝術程度是有些可望不可即的。但對生活態度可以學習。
記者:那你認為你覺得畫畫筆墨技巧重要,還是文人的修為重要?
志曄:前二十年筆墨重要,以后修為感受越來越重要。
記者:剛才你也講,上學的時候文化課你也不是特別地喜歡,也不是很用功,那現在你覺得你怎么提高你的修養?
志曄:讀自己喜歡的一些書,可以多看一些。比較喜歡一些寫心境的短文。
記者:你如何理解畫的意境?
志曄:真正的意境是畫家的心境,見景生情,意境是情與景的結合,寫景就是寫情。深刻認識對象,把握對象的精神實質,但還要有精湛的技巧,也就是藝匠。沒了藝匠,意境也就落空了,杜甫說藝匠慘淡經營中,這個挺重要的。
記者:剛才你也講了,你基本上從1 994年開始賣畫的,現在我看到你畫老北京紅墻、民居、園林這種題材比較多,是因為市場的原因嗎?
志曄:不是。
記者:換一種說法,你的題材沒有受市場的太大影響?
志曄:最早的時候畫紅墻,因為常去南池子牛氏畫廊,畫廊外高大的紅墻,那種歷史的斑駁滄桑,古老的大槐樹,打動了我,讓我有一種表現欲。在那之前就畫一些農家田園的題材,我家周邊的一些景色。后來慢慢出去寫生多了,包括有些山區的景色結合起來,但主要還是以山村為主,因為對那些東西我很熟悉,所以畫得也得心應手。我對建筑非常感興趣,常遐想能和古人一樣有座老宅園林生活,人生即足矣。畫江南民居,園林是基于此。
記者:你如何看待書法與繪畫的關系?
志曄:在用筆上是相通的,但畫的用筆要豐富得多,還有書法的動勢和畫構圖還是有內在的聯系。
記者:你希望你的繪畫作品對老百姓有什么影響呢?
志曄:很多不畫畫的人和有文學修養的人來看,他能講出很多他的感悟。我前一段有個朋友,很偶爾的機會在一起吃飯,我畫的一幅白塔寺,胡同深遠進去,后面是白塔,秋風蕭瑟中有兩只鳥驚鳴入空。他是個內蒙人,當時一看這畫,哎呀,天高云淡。其實我畫的時候并沒有處心積慮去經營那個點,我喜歡平淡中能夠見到真情,所以人在不同的心境時,看同一幅畫也會有不同的感受。
記者:你有過通過你的畫找到知音的情況嗎?
志曄:我這張畫是送給我中學鄧老師的,他現在對這幅感悟特別深。他前一段時間病得很重,出院后對人生有很大的感悟,對名利看得很淡。我給他畫了一幅農家院落,菜地旁大草垛上幾只家雞在早春陽光下閑情絮語,題曰:“平淡生活之境,得此心境者可賞此圖。景權老師賞此圖?!蔽矣闷降男那槿ギ?,他在追求平淡生活時看了我的畫,產生了精神上的相通。我覺得大師的作品可以讓很多人共鳴。
記者:你最大的追求是什么?
志曄:我并沒有什么大追求,性格決定的,只是喜歡畫畫。我能畫出我自己的感受和心境,在畫的過程中是一種享受,就行了,至于名和利順其自然吧。
記者:如果讓你自己評價,就在當今畫界,你覺得你的畫應該在一個什么位置?從藝術方面有沒有一個評價?
志曄:從藝術方面,我是一個年輕勤奮的后生,路還很長,個人閱歷還差很遠,有些東西是靠自己用心去領悟。將來能畫什么樣,也很難說,具體說什么位置,更說不清了。
記者:你畫畫時已經是一種享受了?
志曄:我覺得畫畫多數人應該都是這種感覺,在畫畫過程當中真是一種享受。
記者:當今的話,這種話可能有點不太客觀了?
志曄:我前一段畫了三個八尺的,其中有一張,你在畫畫當中想著最簡單的一點,就是你投入的精力有多大,你可能投入的越大,你在畫畫的過程中享受的越大,我最多的一天畫了18個多小時,我從早上開始畫,一直畫到夜里兩點多鐘。
記者:你一般出去寫生,會去什么地方呀?有沒有去過黃山?
志曄:黃山也去,也很美,
記者:你最喜歡的地方,是黃山還是泰山什么地方?
志曄:都不是,是徽州,那個地方我比較喜歡,當然北方的農村我也比較喜歡的。在去徽州之前我去江南水鄉,我挺喜歡的,但是去過徽州以后就比較喜歡徽州了。
記者:你覺得江南水鄉還是小氣了一點,是吧?
志曄:我一開始去周莊,很好,因為我自己目前這種性格也不是大氣魄的人,小山小水我也并不反感,我去周莊的時候,它是那么有名氣的一個地方。
記者:我是問你比較喜歡哪?和誰去過沒有關系,因為有些人畫的畫的感覺不一樣,每個人到一個地方的感覺可能也不一樣。
志曄:我去周莊的時候,人太多了,旅游開發得已經不行了而他們去的時候還沒有名氣,如果我也是那時候去,我也會非常感動的。去周莊我是頭天上午到的,第二天上午我就走了,我覺得這個地方沒有必要再呆了,來回街里面轉轉,實在沒什么太大的意思了。我去徽州的時候,婺源讓我感受最強烈。我在家里畫畫畫得比較晚,每天大概兩三點鐘睡覺,然后上午起的晚。我出去寫生有一個習慣,剛開始要定鬧鈴,第二天的時候就不用定了,到早上五點鐘的時候我肯定醒,我特別喜歡那種朦朦朧朧的感覺,就是清晨和傍晚的那種景色。看得清晰的時候,我也拍些片子,但是真正找感覺的時候就是早晨。去婺源的時候,我們本來準備第二天就走了。早上起來拍些片子就回來的,因為頭天已經拍了一些片子了,就在村子后面的山上,特別清晰。早上我一起來,大霧漫天,我就趕緊拿了相機,爬到三樓的頂上,我感覺簡直就是仙境一樣。我每天早上就是圍著村子整個轉一大圈,那次感受挺強烈的。你有感受了,腦子有了這種意境,那么下一步就有很多計劃需要解決了。現在很多畫家對意義確實是主觀的東西,它是一個主體,計劃是一個隨從,但是這個隨從如果要是弱的話,你想表達的那種意義表達不出來。所以我對計劃也是陸續的,我覺得一個畫家在一生當中,他的意境隨時能伴隨著他。有的人說,你的工夫已經行了,不用再練了,簡單的說,你勾一根線已經有一定的力度了,并不等于說,你已經能把這個畫面處理好。能夠把畫面處理好,第一是你的腦子已經有這個畫面的構思,第二你真能把那個畫面處理好。李可染到80歲的時候還說了,自己可能活到100的時候就畫好了,那么,隨時他的腦子在思索,他的手的計劃隨時也在變化,所以這點我覺得挺重要的?;罩菔亲屛易罡袆拥牡胤?,孫老師說要多走走,我贊同這個話,但是我有異議。你在不同的階段讀不同的書,你在不同的階段去不同的地方。比如說徽州吧,我認為它最打動我的并沒有表現得非常好,那么還需要我投入精力繼續研究,而在這個時候,你可能又去山西了,它也有能打動你的地方,一廣,一博,人的精力集中不到一個點上,肯定達不到深入的程度。所以我現在看到我手上這些資料,這些東西,我還想繼續把它表現得更好一些,我想一個問題一個問題來解決,我不想一起解決所有的問題。
記者:你現在能去美術館看展覽也挺多的了,你覺得西方的東西對你有什么影響嗎?
志曄:沒有特別大的影響,從色彩各方面有一些影響,我自己喜歡。可能有人看到了,覺得和傳統中國畫差距太多了,不是腦子中的中國畫了。但是我還是非常喜歡中國畫的。
記者:那你覺得這還是中國畫嗎?
志曄:我覺得是,因為中國畫里面的用筆還都在里面,我追求的一些東西,其實和西畫更接近一些。具體到一些用墨用紙的一些東西,勾的一些東西也是用筆勾,其實關系呢,古畫當中不這么用。我喜歡的東西我可能用得多一些,這是典型從清朝以后的一種手法,到現在可能算是傳統了,但是這些東西我還是很喜歡,只不過表現出來的和傳統的不太一樣。可能我原來畫花鳥的手法我是不會用在山水上的,中國畫還是要有個脈絡,大概你是從哪邊過來的。
記者:我覺得西畫也是有脈絡的,也不是從石頭縫里出來的。
志曄:那是不可能的,而且所謂的很多這些藝術品都是激情的東西,情感的發泄,我也并不絕對反感這些,但是它這些東西誤導很大一批人。
記者:你說的一些東西誤導一些人,指的是什么東西?
志曄:就是說藝術品是感情的一種發泄,感情真實的流露,確實是這樣。我身邊接觸的一些人,說得略微什么點,有走火如魔的。那是我跟聊的一個畫家,設計這些寫實的畫他說,這些東西看著沒有任何意義,這些東西,我們上學的時候老師就說過。他畫寫實已經畫得非常好,不用再畫這種東西了。真實的藝術品,是情感的發泄,就這句話,讓他走火如魔了,后來我和他說,他也挺苦惱的。
記者:總的來說是一個個性和共性的結合?
志曄:是有個性和共性的關系,但是有些人就是一旦走火入魔,對個性的理解,并不是你畫寫實的就是沒有你的個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