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虛擬經濟與實體經濟關系的重新認識

摘 要:虛擬資本自產生以來迅速發展，虛擬資本的發展過程也是證券市場不斷發展壯大的過程。隨著虛擬經濟發展的不斷壯大，經濟中已經出現了許多反常的現象。因此，從理論上對虛擬經濟和實體經濟的關系進行認真的研究，有助于我們更好地駕馭虛擬經濟。證券市場是虛擬經濟運作的空間，而證券市場是一個心理主導的市場領域，因此，從心理預期角度研究虛擬經濟與實體經濟關系、虛擬經濟特點等，可以為宏觀經濟的研究提供一個更廣闊的研究視角。同時，也可以從一個新的角度來認識虛擬經濟對實體經濟的正負兩方面作用。

關鍵詞:虛擬資本 虛擬經濟 實體經濟 心理預期

中圖分類號:F12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4-4914(2008)01-072-03

虛擬經濟與實體經濟兩種經濟形態及其關系構成了現代經濟體系的新格局。

虛擬資本自產生以來迅速發展，虛擬資本的發展過程也是證券市場不斷發展壯大的過程;也正是在虛擬資本與證券市場的支撐下，以美國為代表的一大批高新技術企業才能迅速發展，并在當代興盛起來，從而促成了新經濟的興起。而再反觀日本，20世紀90年代初泡沫經濟崩潰，但由于日本實體經濟特別是制造業實力雄厚，仍能維持其經濟大國的地位。隨著虛擬經濟發展的不斷壯大，經濟中已經出現了許多反常的現象。因此，從理論上對虛擬經濟和實體經濟的關系進行認真的研究，有助于我們更好地駕馭虛擬經濟。證券市場是虛擬經濟運作的空間，而證券市場是一個心理主導的市場領域，因此從心理預期角度研究虛擬經濟與實體經濟關系、虛擬經濟特點等，可以為宏觀經濟的研究提供一個更廣闊的研究視角。同時，也可以從一個新的角度來認識虛擬經濟對實體經濟的正負兩方面作用。

一、虛擬經濟概述

虛擬經濟是作為一個與實體經濟相對的概念提出來的，實際資本的運動構成了實體經濟、物質經濟，它描述的是整個經濟的具體生產過程;虛擬資本的運行構成虛擬經濟。從客觀的角度來看，虛擬經濟的存在和發展，并不是以人的主觀意志為轉移的，而是一種歷史發展的必然。正如虛擬資本是與實際資本相對應的概念一樣，虛擬經濟是與實體經濟相對應的概念，它不具有任何貶義的意義。

20世紀80年代以來，市場經濟正在全球范圍內經歷著又一次重大變化。知識經濟、信息經濟、網絡經濟、金融經濟等提法都反映出人們正在從不同的角度探索發生在經濟領域里的各種變化，虛擬經濟也是其中一種。但是我們說在一個大變革的時代，一個合適概念的提出對于把握這個時代的脈搏是至關重要的。資本概念的提出在馬克思的時代起到了揭示社會經濟運行本質的作用，同樣，虛擬經濟概念則是把握金融全球化時代的關鍵。

國內在虛擬經濟概念界定上的差別，主要是在判別標準上存在差異:一種判別標準是從生產力、技術或物質存在形態的角度進行判別的，一是指以信息技術為工具所進行的經濟活動，也可稱之為數字經濟或網絡經濟(Virtual Economics);二是指計算機模擬的可視化經濟活動(Visual Economics)。另一種標準是根據馬克思的虛擬資本演變而來的，是從生產關系的角度，也即從價值與剩余價值的創造與否的角度去判別的。與這一標準相關的虛擬經濟定義各不相同，如“虛擬經濟是指相對獨立于實體經濟之外的虛擬資本的持有和交易活動，虛擬資本是市場經濟中信用制度和貨幣資本化的產物，包括銀行信貸信用(如期票和匯票)、有價證券(如股票和債券)、產權、物權及各種金融衍生產品等”;“虛擬經濟是指與虛擬資本以金融系統為主要依托的循環運動有關的經濟活動，簡單地說就是以錢生錢的活動”(成思危，1999)。還有一些學者從其他的角度來理解的定義，如通過產權經濟學的角度來研究虛擬經濟，認為虛擬經濟是資本獨立化運動的經濟。還有一種是從名義變量和實際變量的差距來研究虛擬經濟問題的，他們不是從整個經濟中的某一部分切入，而是從整個經濟的性質切入。還有如劉駿民的解釋，即將經濟的本質看作是一個價值體系，那么虛擬經濟就是一個以資本化定價行為為基礎，由心理和觀念支撐的價格系統，其運行的基本特征是具有內在的波動性。如果從廣義上來為虛擬經濟定義，那么虛擬經濟是觀念支撐的價格體系，而不是成本和技術支撐的價格體系(實體經濟)(劉駿民，2002)。

而在本文中，筆者認為，將虛擬經濟定義成:虛擬經濟就是指以虛擬資本的持有和交易為特征的經濟體系。這一根據虛擬資本出發的定義方法，更能概括虛擬經濟的特點。

二、虛擬經濟與實體經濟關系的一般分析

1.實體經濟是虛擬經濟產生的基礎。

虛擬經濟是實體經濟發展到一定階段的產物。隨著資本主義的發展，實體經濟中產生了信用，信用的產生使貨幣的形式發生了變化，產生了信用貨幣、借貸資本的形式。借貸資本是虛擬資本的存在基礎，所以說虛擬經濟的產生源于實體經濟發展的內在需求。沒有實體經濟，沒有實體經濟的高度市場化、信用化，則虛擬經濟將無從談起;虛擬經濟在其產生階段，與實體經濟之間存在明顯的共生性。如果沒有股份制企業，沒有發行股票、債券等有價證券的經濟實體，就不會有有價證券的出現，虛擬資本就不可能產生，以虛擬資本的持有和交易為代表的虛擬經濟也就不會成為現實。因此，按照其產生的邏輯順序，實體經濟是第一性的，虛擬經濟是第二性的。

2.虛擬經濟的相對獨立運動。虛擬經濟的獨立性是相對于實體經濟而言的。從上面的分析我們已經看到，以虛擬資本為主體的虛擬經濟雖然是源于實體經濟的發展需要而產生，實體經濟是它的產生基礎，沒有生產力的發展和信用關系的出現也就不會有虛擬經濟。但是，其出現后，由于其本身財富的泡沫性，自我膨脹迅速、幅度大等特點，尤其是其自身價格決定的特殊性(下文將結合股票市場做具體分析)，決定了它的運動可以完全不受再生產規模和條件的約束，從而自我膨脹。尤其是第三類、第四類虛擬資本的運動，更是完全脫離實體經濟的再生產過程而自行膨脹的。美國經濟學家林頓指出，目前每天的金融交易中，只有2%與實體經濟有關系。自1973年布雷頓森林體系解體以來，國際外匯投機風起云涌，據統計，紐約、東京、倫敦三大資本市場一天24小時的外匯交易額高達1.2萬億美元，相當于全球一年出口總額6萬億美元的20%和各國外匯儲備總額1.7萬億美元的70%，而其中只有不到5%與國際貿易或投資相關，其余95%與投機活動有關。

就股票、債券市場來看，股票、企業債券等，當為籌集資金而發行時，它的發行價格與實體經濟有一定聯系，但是一旦進入到交易市場上以后，它的價格變動就基本與實體經濟脫離了。如前面提到的:撇開那些欺詐性的股票不說，企業發行股票所籌集的資金，如果是用來投資于例如鐵路、礦山等現實資本時，股票的名義價值就表示投入企業并發揮職能的資本的價值。但是在交易市場上，事實上我們看到在股票交易時所產生的虛擬財富(賬面價值)很少有再次投入到生產領域的，而基本都是繼續滯留在交易市場中循環，以期循環增殖。由此可見，股票的市場價值完全可以不等于它有權代表的現實資本的價值，并且，前者的增減變動并不決定于后者的增減變動。至于衍生金融工具，則更是一種與實體經濟完全無關的虛擬資本形態，衍生金融工具可以說是作為股票、債券的代表出現的。以股票期權為例，它是在未來一定的時間里按照一定的價格買進或賣出一定數量的股票的一種權利。買方支付了它的價格后便獲得了這種權利，賣方得到了它的價格后則承擔起這種責任。它甚至不是在未來買賣的股票的表現形式，而是買賣股票的權利。如果說股票的發行還可以體現一定的生產資本進入生產過程，那么股票期權的交易就已經徹底與生產資本的運動沒有關系。但是，持有股票期權同樣可以帶來收益，它是一種比股票虛擬化程度更高的虛擬資本。如果說有價證券的價值是它們的收益派生出來的，那么金融期權的價值則是由金融期權的條件和有價證券的派生價值的差異派生出來的，也就是說是由有價證券的派生價值再次派生出的價值。因此，它們的變動更多地是因為不確定性、心理因素、技術因素等等。

我們做一個簡單的假設，最初價值100萬的股票，經過多次的轉手交易，其價格也許可以膨脹到200萬，也有可能跌倒50萬，只要這種過程里的賬面財富沒有轉投到實體經濟領域，則這兩個過程就不會令實際再生產過程發生任何變化，完全是虛擬經濟領域的交易。

我國證券市場在短短幾年時間內的多次的大起大落，就是一個例子。僅就上證指數，第一次從1992年5月的1429點跌至1992年11月的393點;第二次從1993年2月的1558點跌到1994年7月的312點;第三次從1994年9月的1052點跌到1996年初的512點;第四次從1996年4月的500點左右到1997年5月左右又一路上升到1500多點。深圳股市也經歷了同樣的大起大落。股價的這種變化完全沒有反映上市公司的發展狀況，也沒有反映我們的宏觀經濟狀況。

然而在虛擬資本市場大起大落的同時，我國實體經濟發展基本保持著穩定增長，因此，這個波動更多的是與投機行為有著非常密切的關系。行為人入市的目的，不過是想憑借所謂的“利好”消息，能賺取股市上漲中的價差收益。過度投機的結果表現為股票價格暴漲、暴跌。造成這一現象的原因有很多，在我國的特殊環境下，政策輿論的導向對行為主體信念的影響是一個主要的原因，我國股市更多地反映了國家的政策意圖，即“政策市”、“消息市”特征明顯(見表1)。

3.虛擬經濟與消費的關系。在馬克思的論述中我們已經知道，資本是能夠帶來剩余價值的價值。虛擬資本是對未來剩余價值有索取權的證書，它的獲取“收益”的權利使得它可以像商品一樣用于買賣，買賣的價差所得，從表象來看，被當作是虛擬資本自己創造了剩余價值，表現出一種價值增值，但是，第一，即使是通過對虛擬資本的持有獲取了剩余價值，這個收入也是對現實資本創造的剩余價值的瓜分，而不是虛擬資本自己創造的，并且如果僅僅是持有這個所有權證書而不讓其流通，那么此時這個證書就已經失去了作為虛擬資本的意義了，已經不是虛擬資本了;第二，買賣虛擬資本的價差所得，僅僅是虛擬經濟帶來的財富形式表面上的增長，只是一種賬面價值(賬面財富)的增加，是它創造的虛擬的財富形式。因此，我們應該明確虛擬經濟創造財富的觀點是錯誤的。價值增殖從來就與商品緊密聯系在一起，虛擬資本并沒有凝結在其中的無差別人類勞動，也不存在生產它的社會必要勞動時間，因此它本身不具有價值，也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商品，所以也就不可能有真實的價值增殖。

但是，我們看到人們似乎更關注賬面財富的增加。因為賬面財富的增加意味著行為人有可能會獲得更多的貨幣收入(當他退出虛擬經濟交易，將虛擬資本所得變現時)，此時可能會出現兩種情況:第一，絕大數行為人將虛擬資本所得變現，在預期收入增長的情況下增加現期消費，從而對以貨幣購買力體現的居民消費水平產生影響;另外，在這個過程中，投資人不會考慮其獲得的賬面財富的增加是否會有實體經濟的產品增加與之相對應。如果過多的貨幣都流向實體經濟領域，而實體經濟本身的生產規模又不變，就會有產生通貨膨脹的可能性。而這一結果反過來又有可能影響行為人對虛擬經濟的預期。第二，行為人將增加的虛擬財富繼續再投入虛擬經濟領域，以期獲得更多的賬面財富，那么這一過程就不會對實體經濟產生任何影響，二者也不會發生任何聯系，這一虛擬財富的增加過程就與實體經濟毫無關系。第一種情況的結果是它有可能刺激消費需求增長，帶動國民經濟增長。說它是“可能”的結果，是因為即使是在沒有通貨膨脹的情況下，當有人在低價買進，高價賣出有價證券時，他賣出，是因為他認為該證券的價格已經基本漲到了他的心理極限，有可能會下跌;但是，既然他能賣出，就肯定有人認為該證券還會漲，于是買進。這是一個“博傻”的過程，那么賣出者賬面財富的增加，恰恰是買進者賬面財富減少的部分，其實這個過程只是一個財富重新分配的過程。賣出者增加的消費可能是買入證券者減少的消費，這樣在整個過程中，實體經濟并沒有因此而發生任何變化。

以上所論述的即通常所說的股市的財富效應與替代效應。但是通過上面的分析，我們也看到，在現實經濟中，財富效應是否存在或者在什么條件下存在，還是有待實證的問題。

4.虛擬經濟與投資的關系。理論上，虛擬經濟影響投資的渠道主要有:(1)托賓值的變動。美國經濟學家詹姆斯·托賓于1969年指出，值可以看作企業的市場價值(market value)與其重置成本(replacement cost)的比率，也可以看作是這樣兩個變量的比率:一個是資本邊際效率，是投資的內在收益率;一個是資本的金融成本，是投資者將其未來收益貼現的貼現率。換句話說，值可以等于市場價值除以重置成本，也可以等于資本邊際效率除以貼現率。股價上揚，企業市價高于設備的重置成本，企業有動力通過發行新股方式籌資購買相對便宜的生產設備。(2)通過資產負債表的結構而影響信貸水平。股票價格上漲，企業的權益增加，負債比例降低，企業為追求最優資產組合，將增加信貸比例;同時股價上漲，表明企業信用提高，因此提高了自身的信貸可獲得性。

而事實上，無論是參與虛擬資本交易的企業，還是發行股票等虛擬資本的企業，在虛擬資本價格上漲獲利的情況下，同樣增加的是其賬面財富，那么此時也會出現兩種情況:第一，企業也許會根據效應所描述的，去比較企業的市場價值與重置成本，然后，決定投資策略。但是，這一過程并不是絕對會產生正面效應。因為，如果其增加的虛擬財富過多地以貨幣資本的形式都投入到實際再生產過程中，而實體經濟的生產結構又不甚合理，就有可能會因為重復建設、重復投資等而導致諸如生產過剩的危機。第二，由于在虛擬經濟領域中虛擬財富膨脹的快速性，以及相對于實體經濟而言操作簡單，循環周期短，不需要過多的實際技術投入等等原因，企業在追逐利益動機的驅使下，有可能在賬面財富增加，并且>1的情況下仍然留在虛擬資本交易市場進行交易。在大量資金被吸入到虛擬經濟領域后，虛擬經濟是迅速膨脹了，但是就會使用于實際再生產的資金匱乏，從而限制了實體經濟的增長，限制了實際財富的創造，經濟更多地表現為一種虛假的繁榮，就有導致泡沫經濟的可能。

因此，無論是對于投資還是消費，只要進行虛擬資本交易的人不將其所獲得的賬面收入退出虛擬經濟流通，變現成貨幣收入，那么財富效應、投資效應就很難真正發揮，而虛擬經濟領域的虛擬財富則會像滾雪球般，越來越大，虛擬經濟的泡沫也會越來越大。說它是泡沫，是因為這種膨脹起來的財富是完全沒有實體經濟支撐的、是虛擬的，隨時有破裂的可能。

5.虛擬經濟與宏觀經濟的關系。對于一個國家的整體經濟而言，虛擬經濟無論其財富形式數額有多么龐大，也不會給其經濟帶來實質上的財富增加。如前所述，虛擬經濟領域創造的是虛擬的財富形式，或者說是賬面價值。只有當這些虛擬財富退出虛擬經濟領域，變現后進入消費或投資領域后，才可能對實體經濟的發展發揮作用，但這時資本已經不再是虛擬形式，也已經不再是虛擬經濟的范疇了。

因此我們說，虛擬經濟的崩潰也不會對實體經濟規模等產生太大的影響。我們來做一個假設，假如虛擬經濟領域最初有100萬的資金投入，而這100萬是來自于實體經濟領域創造的實際財富，在經過不斷的“博傻”交易后，這最初的100萬已經形成了1億的賬面價值，膨脹了100倍。但在這個膨脹中，完全是價格數字上的變化，而沒有任何返回到實體經濟領域中，那么，一旦泡沫破裂，整個經濟損失的只有最初的那100萬。只要最初投入在虛擬經濟市場中的資金，不是實體經濟的全部財富，那么最多可能會暫時性地壓縮一部分投資，如果實體經濟結構良好，運行穩定，那么也有可能不產生什么影響，實體經濟仍然可以有贏利用于擴大再生產，又或者通過其他領域融得生產性資金。因此，我們說實體經濟并不會因為虛擬經濟的崩潰而必然隨之衰退，實體經濟才是支撐整個經濟發展的基礎，而虛擬經濟只是在其基礎上膨脹起來的泡沫。盡管產生的基礎是實體經濟，但泡沫的膨脹是自我空轉實現的，與實體經濟基本無關，即使是泡沫破了，實體經濟還是會繼續發展，實體經濟的周期是取決于其本身的生產力和產業結構狀況的。

這里要提到一點是，在現代經濟中，由于虛擬經濟與銀行等其他融資領域有一定的互補關系，并且金融機構本身并不是實體經濟的生產部門，因此，虛擬經濟的崩潰有可能會對這部分金融服務行業造成較大的沖擊，使得這一部分對GDP的貢獻減少。因為虛擬經濟的崩潰，會導致行為人賬面財富的減少，使得人們產生心理恐慌，而更愿意持有貨幣財富，從而引起信貸水平的下降。但是另一方面，如果實體經濟仍然保持著穩定的增長，有充分的就業率，那么這種短期的恐慌，也不會對銀行存款有太大的影響，除非是銀行將其自由資本和負債的大部分都投在了虛擬經濟領域。

對于個人消費過程也是一樣，虛擬經濟的崩潰固然是造成了人們實際財富的損失，但是，如果此時的實體經濟結構良好，經濟運行平穩，仍然有穩定的就業率，通貨膨脹率基本正常，那么這種恐慌也不會帶來太大的影響。例如日本，在壓縮其虛擬經濟泡沫的過程中，盡管虛擬經濟領域波動很大，但是因為其強大的制造業的支撐，使其仍然保持著經濟大國的地位。

通過上面的分析我們看到，虛擬經濟之所以能夠自行膨脹，是源于其虛擬資本的價格運動特點，那么在研究虛擬經濟時，虛擬資本的價格變化就成了一個重要的因素。它的價格由什么決定呢？這就取決于人們對于信息的接收、處理并通過信息去預測未來的結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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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單位:青島科技大學政法學院 山東青島 266061)

(責編:若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