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里 一朵五彩斑斕的云

一

三月，遍地芳菲的季節；三月，百鳥啁啾、生機盎然的季節；三月，步履輕快、容光煥發的季節；三月，浪漫的季節，春情蕩漾，柔情萬縷。

一年一度三月街，四面八方有人來。大理的三月街，不僅是一個商賈云集的物資交流盛會，也不僅是賽馬、對歌的文化盛會。事實上，三月街，已成為了大理的一個文化品牌。

天人合一、和諧家園。歷史淵源久遠，公眾參與廣泛，民族特色鮮明、文化積淀深厚的大理三月街，榮膺首屆“節慶中華最佳文化傳承獎”，并入選“全國第二批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名錄”。

千年趕一街，一街趕千年。大理三月街，是一個兼容并蓄的節慶活動，它不僅是大理各族人民的盛大節日，也是全世界人民共同的節日！

2008年4月20日，一個陽光燦爛的早晨。一場氣勢恢弘的文藝表演在大理三月街賽馬場舉行，在掀開了三月街序幕的同時，也將這個大理人民的狂歡節推向了高潮。

清晨6點30分，在離賽馬場不遠的214國道上，一名警察將我的車攔下。他對我說，把你的同行帶到開幕式演出現場。那是兩名浙江人，他們問我，三月街是不是大理白族的春節啊？我不置可否：比春節熱鬧多了。過年哪有這么盛大的場面。

三月街賽馬場，在綠意蔥蘢之間，巨大的紅色氫氣球在藍天下分外醒目。白云如輕絮，如絲如縷。朝陽尚未升起，但看臺上早已擠滿了來自四面八方的觀眾。這些男女老少來自全國各地，操著南腔北調。還有來自大理四鄉八寨的鄉親們，三月街是他們一年中最重要的事。倘若沒有到三月街逛逛，就會覺得一年里都會有缺憾。今天，他們穿上了最美麗的節日盛裝來觀看文藝表演和賽馬。白族話里說，做人一世就像趕一次街。趕三月街，這是一年中必須要做的事。

三月街不僅是一個久負盛名的民間集會，近年來，政府也將之作為一個文化品牌和對外交流的重要活動，從而引起社會各界的充分關注。今年的三月街，大理州、市的黨委政府更加重視。劉明、何金平等各級領導親臨開幕式致辭。各級各部門為保障三月街盛會的正常舉辦傾注了力量。文化部門、文學藝術界不必說了，公安、工商、稅務以及各級相關部門也積極參與，將“三月街民族節”作為工作的重中之重抓緊抓好。

今年的文藝表演，將主題定為“和諧家園”，以取構建和諧社會、人與自然和諧共榮之意，大理是最適宜于人居的地方。大理氣候溫潤、水綠山青、風光秀美，是一個理想的詩意棲居地。因此，無論從政治大背景還是結合大理的特點，“和諧家園”定位都是極為準確的。這次文藝表演共分序篇《龍騰大地》、上篇《金花故鄉》、下篇《玉洱銀蒼》、尾聲《三月彩云》等四個部分。用大型廣場演出的形式，表現了大理歷史悠久、風光秀美、民族團結、經濟發展。回溯過去，展望未來。

二

當大理州委書記劉明宣布三月街開幕式文藝表演開始后，禮花飛舞、鴿群競飛。在藍天白云下，在蒼山洱海畔，50支過山號、85面大型八角鼓隊奏響了歡樂喜慶的樂曲。300人的小八角鼓隊沖向賽場中心，氣勢如虹。過山號吹起來，八角鼓敲起來，一片喜氣洋溢的景象。在歡快的鼓點聲中，數百名身著紅色演出服裝的男子踏著剽悍雄強的舞步，揮動著強勁有力的臂膀，展示著昂揚向上、奮發進取的曠世豪情。他們的舞步，跳動著高原的偉岸，他們的鼓點，敲擊著大理的秀美。火一般的著裝、火一般的陣容、火一般的鼓點、火一般的舞步，昭示著大理的社會經濟建設如火如荼。歡快有力的八角鼓舞舞出一個欣欣向榮的季節。

八角鼓，又稱單鼓。是白族、滿族、漢族常用的擊膜鳴樂器，因鼓身呈八角形而得名。流行于云南省大理、劍川和北京、天津、河北、河南、山東、內蒙古、遼寧、吉林、黑龍江等地。記得一首滿族民歌是這樣唱的：“八角鼓，響叮當，八面大旗插四方。大旗下，兵成行，我的愛根在正黃。黃盔黃甲黃戰袍，黃鞍黃馬黃鈴鐺……”

這是一首名叫《接愛根》的滿族情歌，它描寫清代滿族八旗子弟保衛祖國疆土英勇打敗羅剎(即沙俄)，妻子喜迎丈夫凱旋而歸時所唱的歌曲，而大理白族用的八角鼓，又稱金錢鼓，有八角和六角形兩種。演奏時，左手舉鼓，右手掌擊，用于歌舞伴奏。在白族傳統的樂器中，三弦、八角鼓、霸王鞭是獨有的特色。不過三弦一般用于彈唱，而八角鼓和霸王鞭則是以伴舞為主。近年來的文藝演出中，一般男性樂舞以八角鼓為主，而女性舞蹈則以打霸王鞭為主。八角鼓和霸王鞭配合節奏歡快的舞姿，形成了大理白族特有的舞蹈樣式。不過我也見過男性長者舞的霸王鞭，舞得滄桑高古、凝重有力，與現在流行的霸王鞭感覺完全不同。

正當觀眾如癡如醉在八角鼓舞渾厚雄壯的陣容時，10支“繞三靈”的隊伍邁著悠閑的步子穿梭于八角鼓舞中。此時，白族調子唱起來，舞者穿著白族盛裝、輕舞楊柳枝。“繞三靈”，白語音譯“觀上覽”，“觀”即“閑逛”的意思。三靈屬農閑季節白族民間的自娛性迎神賽會，是白族人民農忙前游春歌舞盛大集會，迄今已有一千多年。三靈指“神都”圣源寺，“仙都”金奎寺，“佛都”崇圣寺。相傳起源于南詔時期。每年農歷四月二十三日至二十五日，洱海周圍上百個村寨的男女老少，濃妝淡抹，各村為一隊，從大理城出發，至洱海邊的河矣村終止，歷時三天，主要是串游這三個寺廟，所以稱為“繞三靈”。后面跟著眾男女，充滿狂歡情緒。今年三月街期間，尚有崇圣寺專門的大型的“繞三靈”活動，在此不復贅述。

八角鼓舞陣中穿梭往來的“繞三靈”讓人們享受到了原汁原味的白族文化大餐，而真正置身其間的人，你可以從特寫鏡頭中看到他們的陶醉和怡然，那是置身其外的人們無法感受的。即便汗水流下臉頰，那也是幸福的汗水。

歌舞漸入高潮。驀地，十條大龍舞了進來，我看到青龍、黃龍、黑龍、白龍昂首擺尾，盤旋低回，恣意歡騰。作為一種圖騰崇拜，中華民族歷來將舞龍作為大型慶典活動的開場或壓軸戲。大理也不例外，人們敬龍、畏龍、舞龍，關于龍的民間傳說也不勝枚舉。而舞龍中，最有特色的當數“金花龍”，舞龍者均是身穿白族服裝的婦女，故名“金花龍”。按理說，舞龍是力氣活，應由膀大腰圓的精壯漢子擔當，而這些生活在蒼山下洱海畔的白族婦女卻將一條龍舞得威風八面、生機勃勃，令人嘆服。這次文藝表演中，也舞出了一條“金花龍”，在十條大龍中分外惹眼。

在歡快樂曲中，演出高潮迭起。十條大龍在蒼山洱海間歡騰勁舞，八角鼓隊張揚著春天的活力，“繞三靈”隊悠閑穿梭在八角鼓與大龍之間。全場歡騰、鼓號齊鳴。身著盛裝的云南電視臺節目主持人張齊和王益洲走向前臺，向大家介紹這是三月街開幕式文藝表演的序篇《龍騰大地》。張齊說：“在這個喜慶的日子里，我們向全州345萬各族同胞，向來自海內外的朋友道一聲節日快樂！”

蒼山含笑、洱海揚波，全場一片沸騰。

三

電影《五朵金花》讓全世界的人們記住了大理，記住了美麗、聰穎、善良的金花。這是金花的故鄉，蒼山捧翠、洱海凝碧，是一個詩意的棲居地；這里是金花的故鄉，歷史悠遠、民風淳厚，南詔大理國的滄桑在這里走過，各族人民在這里譜寫新的華章。

在著名的東方小夜曲《小河淌水》的優美旋律中，我們仿佛看見了一輪皎潔的明月，一溪潺潺的清流，一名面容姣好的白族姑娘在河邊翹首期盼著自己的情郎。而此刻，不僅是一名姑娘，而是200名姑娘，邁著柔美的步子，組成了清麗的十八溪水，潺潺流淌。柔情似水、佳期如夢，姑娘們用自己柔美的舞姿詮釋著水的精魂。我仿佛聽到了阿妹的呼喚：“哥啊，哥啊，山下小河淌水清悠悠！”清悠悠的河水，清悠悠的姑娘，清悠悠的絕唱。讓人陶醉、沉迷、憂傷，似乎看到了姑娘凄美的容顏，聽到了河水潺潺的流水聲。

十八溪水來自偉岸的蒼山，他們奔向洱海的腳步不停留。高亢的歌聲驟然響起：“白族人民愛唱歌，愛呀愛唱歌。”在這首數十年傳唱的名歌《蒼山歌聲永不落》的經典變奏中，十八溪水匯成了盈盈洱海。風吹來，洱海的碧波蕩漾。一湖洱海展現在觀眾面前，萬頃波濤涌動，涌動著大理改革開放的浪潮。綠波輕揚的洱海啊，你是大理各族人民的母親湖，愿你永遠清純潔凈。你看，湖面上，駛來了25只小船，小船劃呀劃，是不是尋找遺失在湖中的夢？海面上，飛過來數十只白鶴，踏浪高蹈、翩翩起舞，令人想起《鶴拓大理》的傳說。水天一色、鶴飛魚躍、葦岸青青、綠蔭翠堤、煙渚漁村，這般佳境美不勝收，大理，人與自然和諧共榮的樂土。

碧藍的海水悄然退去，無數的白族姑娘如潮水般涌上來。一組表現不同地域白族特色的舞蹈充分展示了大理白族的特色。首先上場的是劍川石龍霸王鞭舞。和八角鼓一樣，霸王鞭舞是大理白族最具特色的傳統舞蹈。相傳霸王鞭舞是西楚霸王項羽酒后即興用鞭作舞而流傳下來。在湖南鳳凰，我就曾看到一名老者的鞭王鞭獨舞，具有一種蒼涼粗獷的感覺。而白族霸王鞭舞展示的卻是另一面，歡快的節奏、優美的舞姿，令人賞心悅目，是一種既愉人也愉己的舞蹈。霸王鞭舞的特點人越多，越顯得奔放熱烈，適合于慶祝活動的大場面表演。此時，100位身著劍川石龍白族服飾的姑娘，踏著節奏鮮明的舞步，將霸王鞭“打”得酣暢淋漓。緊接著，100名身著鶴慶銀飾服裝的“金花”跳起了銀飾舞，在陽光下的映照下，那些銀飾閃爍著耀眼的光芒。鶴慶是銀飾之鄉，鶴慶新華村就是一個盛產銀器的地方，不乏技藝高超的銀匠，聯合國教科文組織授予“民間工藝美術大師”稱號的寸發標，就是銀飾藝人中的代表人物。而銀飾舞就是一個極具地方特色的舞蹈。又100名身著云龍白族服裝的“金花”跳起了“力格高”，黑色的云龍白族服裝是大理山地白族服裝的代表，而舞蹈“力格高”則被稱為是“民族舞蹈的活化石”，因此古樸悠遠，跳法繁雜，很多少數民族舞蹈都取自于“力格高”的基本動作。而“力格高”中模仿動物生活習性的動作讓我們感受到遠古先民和大自然密不可分的關系，而模仿勞動的動作又讓我們對“藝術來源于勞動”的論述有了更深的理解。古樸的云龍山地服飾，古樸的“力格高”舞，使人有一種耳目一新的感覺。

與此同時，200名身著大理壩子白族服飾的“金花”舞動著草帽，跳起了飄逸婉約的“草帽舞”。金色的草帽隨風舞動，組成了豐碩之秋。呈現在我們眼前的，是美麗多情的白族婦女，在灑滿陽光的田野間勞作，唱著火辣辣的情歌，在天地之間，在蒼山下、洱海邊，演繹著最本真的人間生存。風吹來，金色的草帽在風中旋轉；風吹來，拂動著他們繡花圍裙的下擺，他們的生命便在這一刻如花一般舒展綻放了。

音樂漸漸變得歡快起來。身著4色服裝的500名金花在大理的天空下舞蹈，他們在風中舞蹈，在陽光下狂歡，他們的舞步是靈動的溪水，他們曼妙的舞姿是艷麗的山茶，他們像一群在花叢中紛飛的彩蝶，共同裝點了大理無與倫比的春天。在《大理三月好風光》的搖滾音樂漸進中，整個場面變得沸騰熱烈起來。一群蝴蝶飛出，在陽光下扇動著五彩斑斕的翅翼。三月的大理，多彩的春天，盛世的花海，燦爛了蒼山洱海。蝶舞花飛，蝶飛花舞，好一個絢麗的春天，好一個多彩的季節，大理，好一個風花雪月大花園，好一個風光綺麗的人間勝境。

金花輕盈的舞姿舞動著生命的春天，蝴蝶歡快的飛翔展現了詩意的和諧，百花競放演繹了人民生活的安樂康寧。猛然間，白族迎親的嗩吶聲歡快奔放地響起來，一輛輛花車緩緩駛進這座大花園。花車上，既有清麗雅致的白領麗人，也有金發碧眼的外來美女，還有膚色黝黑的黑人小伙子。這是天下人的大理，天下人的家園，咱們白族小伙子大姑娘了不起，把洋妞娶回家，讓外國小伙子做了上門女婿。一個開放、包容的大理在這個喜氣洋溢的季節呈現。

金花的故鄉，人們向往的天堂；金花的故鄉，天下人的大理。愿你永遠物阜民豐，愿你永遠俗淳景美，愿你永遠康樂安寧。我是你的子民，我要永遠在你的懷抱中歌唱！

四

南詔大理國，兩個朝代，與唐宋共存的歷史。唐標鐵柱、宋揮玉斧，早已成為了塵封的記憶。而妙香古國的大氣磅礴，卻烙在了千百年的風雨滄桑中。

菩薩蠻，是一闋詞牌名字，讓人想起唐詩宋詞，想起清瘦的歌者、憂傷的詞人。而菩薩蠻，也是一曲南詔宮廷樂舞。一支舞隊，從千年以前走來，展示的是南詔大理古國的升平景象。一支舞隊，從蒼山洱海之間走來，讓久遠的歷史、璀璨的文化閃爍在祖國的南疆。一支舞隊，展示著妙香佛國的安寧祥和。在這里，金戈鐵馬聲息。有的只是人心向善、人心思安、虔心禮佛、民族團結的太平景象。

在空靈清雅的佛教清音中，80位身著儀仗旌幡的古裝男子，數百名菩薩蠻舞者身著金色服飾，在金色佛光中翩然起舞。此時，鐘磬聲起，古樂悠揚，舞者步態凝重，古樂古舞古風，使人不禁神往南詔雄風，大理國輝煌。據史料記載：南詔時期，西南少數民族歌舞曾入長安獻藝，《菩薩蠻》屬其中之一，內容多與佛經教義有關。舞蹈均由女子扮演。演出時，舞者身上“瓔珞四垂，珠璣粲發”，兩手十指“齊開齊斂，一低一昂”，配合歌聲以及敲銅鼓，吹奏玉蠡（貝），彈奏匏琴的樂聲，組成一幅獨特風格的歌舞畫面，演出轟動長安。著名詩人白居易，元稹都曾賦詩歌頌：玉螺一吹椎髻聳、銅鼓千擊文身踴，珠纓炫轉星宿搖，花 斗藪龍蛇動。“促舞跳 筋節硬，繁辭變亂名字訛，千彈萬唱皆咽咽，左旋右轉空 ”。現代菩薩蠻舞的設計，以洱海的“魚螺洱海地形圖”為舞蹈的背景，以“千手千眼觀音”造型幻化為整個舞蹈的造型變化的依據，身披瓔珞，珠璣搖曳，婀娜多姿的舞蹈，重現了一千多年前“菩薩蠻”女子舞的輝煌。舒展優美的舞姿，清沁高雅的音樂，恍若隔世，重返“妙香佛國”的神秘幽遠。在數百名菩薩蠻舞隊的優雅舞姿中，“南詔王”和“王后”從舞臺中央闊步走來，金盔鐵甲的“武士”圍護左右。這種舞臺劇般的場景令人頗有“夢回南詔”之感。

時空跨越一千多年，《金花花呀遍地開》的歌聲驀然想起，400多名手持花環的兒童和100名福娃從四面八方涌來，歡呼雀躍地跳起了鮮花舞。生機勃勃、天真無邪的少兒舞蹈令人心境澄明。這些少年兒童是祖國的花朵，是白州的未來，是希望所在。他們健康快樂的舞姿讓我們看到了大理更為璀璨奪目的明天。

《豐收舞》的配合驟然響起，300名手持黃色長綢扇的演員踏著輕快的舞步奔向明艷的朝陽。頃刻間，金葉飄香、麥浪翻滾，金黃的田野昭示著一個豐收的季節，一個再鑄輝煌的白州。在微風吹拂下，田野間麥浪翻滾，麥香四處飄溢，而在金色的田野中，柑桔、核桃、烤煙紛紛登場，以擬人化的舞姿向人們展示了大理特色產業的成果。

徜徉在金色的田野中，沐浴著田野中清新的風，我們不禁為大理各地農村的日新月異由衷贊嘆。而工業的發展，又為白州前進的步伐注入了全新的活力。200名頭戴安全帽、身穿工裝的男子漢揮動著強壯有力的臂膀，讓我止不住高聲唱起：“咱們工人有力量，嗨，咱們工人有力量！”在發展建設的進程中，就是這些平凡而普通的勞動者，為家鄉的建設添磚加瓦，團結拼搏、奮發進取。在雄強有力的舞蹈節拍中，一個開放、文明、進步、和諧的新大理正走向姹紫嫣紅的明天。

在一片歡樂的海洋中，云南電視臺主持人張齊和王益洲作了精彩的解說：大理，是和諧的家園；大理，更是創意之都!大理歷史悠久、文化燦爛、民俗濃郁、佛緣悠遠，是“亞洲文化十字路口的古都”，素有“文獻名邦”、“妙香佛國”的美譽。30年前，全國蕩起改革的春潮，大理拉開了大發展的帷幕。大理的旅游、優勢生物資源、煙草、建筑建材、礦冶等資源的合理開發利用推進了農業產業化、新型工業化和城鎮化的進程。今天的大理，經濟總量不斷增長、區域特色經濟發展加快，支柱產業具備一定規模，煙葉生產整體水平躋身全國先進行列，文化旅游產業和諧發展，全州經濟社會各項事業走上了可持續發展的康莊大道。2007年，大理州完成生產總值322億元，比2006年增長13.2%，五年年均遞增12.1%；財政總收入49.4億元，比2006年增長25.5%，年均遞增15.1%;綜合實力在全國30個少數民族自治州中位居前列。今天的大理，民族更加團結、政治更加穩定，滇西中心城市建設步伐不斷加快，民族文化大州正向民族文化強州邁進，經濟社會又好又快發展，人民生活更加富裕安寧。生活在這塊熱土上的各族同胞更加豪情滿懷。他們為自己的節日而放歌。他們為即將在首都北京開幕的奧運會而喝彩，他們更為偉大祖國的繁榮昌盛而縱情歌唱。

五

八角鼓鼓聲陣陣群情激，霸王鞭鞭聲錚錚響連天；龍騰蒼洱歌盛世，和諧康樂繞三靈，金花彩蝶迎風舞，花開大理千年艷，三月彩云飛南天。不知不覺間，一小時的文藝演出已漸入尾聲。此時，八角鼓、霸王鞭、金花彩蝶、十條大龍一起舞動，繞三靈、核桃、烤煙、木雕、銀飾一起上陣，奧運福娃歡呼雀躍、工人大哥振臂高呼，場面蔚為壯觀。在全場沸騰之中，一頂大花轎從隊伍中緩緩而出，著名白族花腔女高音歌唱家、中國音樂學院教授趙云紅引吭高歌、響遏行云：“三月里飄來一朵云，一朵五彩斑斕的云；三月里唱著一首歌，一首幸福快樂的歌……”。趙云紅的歌聲清澈、明亮、純凈、遼遠，如潺潺流淌的十八溪水，如大理一碧如洗的天空。又如紅土高原一般空闊遼遠。歌聲回旋繚繞，在蒼山洱海間回蕩，余音裊裊、經久不絕。

春風添畫意，歲月賦詩情；蒼洱騰浩氣，白州展宏圖。三月的春光，預示著秋天的收獲；三月的彩云，織成南國的錦繡；三月的花朵，綻放著多彩的生活，三月的歌舞，伴隨著奮進的腳步。

年年三月街，今年更不同。三月如歌，街市如潮，龍騰盛世，蒼洱飛花。大理，定會迎來更加璀璨奪目的明天！

（綜合園地主持 王子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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