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產房陪妻子生女兒的那個晚上,我看上去既激動又緊張。妻子躺在產床上時,我就站在她的身邊,緊握著她的—只右手,給她傳遞力量。當子宮收縮時,妻子疼得大汗淋漓,身子使勁地扭動,但她使勁咬牙堅持就是不喊疼。我知道妻怕她大喊大叫會增加我的思想負擔,我心痛地抱著她的頭,不斷為她抹汗,在她額頭上親吻著,說:“老婆,早知道生孩子這么遭罪,咱們不如當‘丁克族’。”妻給我一個微笑,小聲安慰我:“老公,只有—點點痛,比螞蟻咬多痛一點點而已。”我被她的話感動得—塌糊涂,鼻子一酸,眼淚在眼眶里打轉轉,我硬是忍住才沒流下來。
妻子在產床上已折騰了4個小時,寶貝女兒還是不肯出來,已是凌晨5時了,我的煙癮發作了又發作,實在忍不住,就借上衛生間機會,躲在里面狠狠抽了2支煙,一刻鐘后回到產房,妻凸起的大肚子凹了下去,助產士正為寶寶剪臍帶呢,呵,呵,只是抽兩支煙的功夫,我就當了父親,是個多么可愛漂亮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