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蘆花洋洋灑灑的掉在地上
一片白茫茫的迷亂中
有人,背起了簡單的行囊
行囊空空如脫殼的蟬殼
卻壓挎了挺直的背影
迎著黑夜,掩飾了月光的色彩
一群跳動的死尸在招手
一些雜亂的欲望,攻著心門
都無礙一顆平靜的心
拾起一根干枯的樹枝劃行
一只船停在荒涼的河岸
一個人,走進了墳堆
蘆花蒼白的臉上,多出了
許多皺紋
說句心里話,知閑的詩歌寫作是關注現實世界的。然而他的詩歌,如《在卡夫卡的樹上》、《忌日》又帶著某種“超現實”的色彩。我想要說的是,詩人在“遺失了童年的記憶”時,把對鄉村——家園的情感及其潛隱在背后的理想與希望深深地埋藏在自己的心靈深處。總的來說,主觀感覺與客觀意象相互疊加,展示出詩人較為純熟的象征主義的優長之處,可喜可賀。我建議知閑今后詩歌寫什么的路子可以更寬闊一些,以便建立個人風格的探索。(雨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