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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米諾效應

2008-01-01 00:00:00黃潛平
短篇小說(原創版) 2008年5期

人若是倒起霉來,放個屁都會砸到自己的腳后跟,這話說的就是丁海洋。丁海洋也不知哪來的那么背,從一睜眼睛開始,倒霉的事情就一件連著一件,像一陣沒頭沒腦的悶棍,砸得他頭暈眼花,七竅生煙。

細想起來,丁海洋的倒霉應該從昨天晚上算起。

昨天丁海洋過生日,早上出門的時候他老婆吳雅麗叮囑他,下午下班后早點回家。他知道他老婆要給他過生日,這是好事,他應該高興,事實上他也是很高興,因為按照慣例,吃完生日飯后他老婆對他會有額外的犒賞。所謂犒賞,其實就是夫妻間的那點事。這點事若放在別人身上也算不上什么,想做就做了。但丁海洋不同,他老婆有規定,每周兩次,超過不批,節余不補。只有生日那天是例外,一夜綠燈。但這樣的機會對丁海洋來說實在是太少了,把他老婆的生日也算在內,一年才兩次。

少雖然是少了點,但終究還是來了。所以丁海洋一想到晚上,他的臉上就有了笑意。

辦公桌對面的那位見丁海洋一臉的春光,就歪著頭盯了了半天,見他仍然沉浸在一種無法自拔的自我陶醉之中,就用鉛筆敲著桌子說,哎哎,老丁,打什么壞主意呢?

丁海洋聞言回過神來,臉一紅,自然不敢說出心中的秘密,就掐了一半說,今天我過生日,老婆讓我等會早點回家。他這句話一說不打緊,整個辦公室的人都像蒼蠅看見臭雞蛋一樣圍了過來,一下子就把丁海洋拽住了,這一拽就拽到了四季美火鍋城,要放他的血共他的產。丁海洋脫不了身,就在宴席上給他老婆吳雅麗打了個電話,讓她也來吃飯。電話里吳雅麗的聲音很冷淡,不陰不陽地哼了兩聲說不來,就把電話掛了。這讓丁海洋心里很不痛快,怎么說自己也是一個大男人,一家之主,在單位里也是有身份的,怎么就不能給自己留點面子呢?再說同事們這樣做又沒有什么惡意,那是看得起他,抬舉他,他不能自賤。不來就不來吧,少了你這地球還不轉了呢。丁海洋點了菜,開了酒,把對老婆的不快合著啤酒一起灌到肚子里去了。

回家的時候,已經快十一點了,吳雅麗早已睡下,丁海洋洗漱完畢,輕身上床,一雙手很自然就朝吳雅麗的胸前摸去,但他什么也沒有摸到,就被吳雅麗打了回來。丁海洋不死心,又試了一次,還是一樣的結果。丁海洋就不試了,他搖搖頭,暗自笑了一聲,畢竟是自己對不起人家。好不容易等個生日,人家滿心歡喜地忙了半天,最后卻無人領情,擱誰能不生氣呢?就熄了燈,翻身睡了。可他卻怎么也睡不塌實,心里老想著那點事,朦朦朧朧中也不知道睡到什么時候,身體有了反應,就又伸出手去搬吳雅麗。但吳雅麗仍然是鐵板一塊,冷冰冰地搬不動,丁海洋的手上就用了些勁,誰知道吳雅麗卻突然翻過身來,弓起雙腿將丁海洋連人帶被子踹下了床。

丁海洋生氣了,大著嗓子吼了一聲,你干什么嘛,不依不饒的。因為是在深夜,怕驚擾了四鄰,丁海洋不好鬧大,就抱著被子到沙發上睡了。可經此一鬧,哪里還睡得著,心里就跟著客廳墻上掛鐘里面的秒針一格一格地往前蹦。蹦到曙色初現,卻來了睡意,等再睜開眼睛,已經是八點過一刻了。

遲到是免不了的了,關鍵是看遲到多長的時間,這可是與全勤獎密切相關的。丁海洋手忙腳亂地穿上衣服,連牙都來不及刷就出了門,下到最后一級臺階,沒有系好的鞋帶將他絆了個跟斗,很大很大的跟斗,不光嘴啃泥,差一點連地皮都撮一個坑。丁海洋那個狼狽的,只能用一個字來形容,慘。嘴里有泥,地上有血,心里有氣,都是這一跤摔的,丁海洋都不知道該找誰去算帳,也沒有人會憐憫他,這都是他自找的,怨誰呢?丁海洋誰也沒有怨,他連自己也來不及怨,爬起來抹了抹嘴上的泥,吐出一口帶有血絲和泥土的涎水,再跑。他得趕八點半的那趟公交車,遲了雖然有的士,但那價格卻是公交車的十倍,這與老婆大人的教導不相符,也與他自己的本意相去甚遠,能省點為什么不省點呢?好在丁海洋趕到的時候,公交車正好沒開,人家不是在等他,是因為有兩個人卡在門口,上不去,丁海洋趕到車前,使了一把勁,把自己連同那兩個人一起塞了進去。關門的時候,售票員讓丁海洋他們往里擠一擠,留出一點空隙來好關門。丁海洋想擠,可他哪里擠得動,前面的人像城墻,擋得嚴嚴實實的,于是丁海洋就感覺到自己的衣服后擺被車門夾住了,就喊了一聲,嘿嘿,怎么關門的這是,夾住我衣服了。

賣票的女人斜了他一眼,說怎么關門的你不知道啊,我又不是沒有告訴過你要關門,你自己不動彈,怪誰呢?

丁海洋這下可找著出氣的地方了,他指著那女人說,怎么說話呢你?夾著人了你還有理是不是?你車上裝這么多人,我動彈得了嗎?

女人說,那是啊,明擺著裝了這么多的人,你還擠上來干什么?那不是找挨夾嗎?現在已經夾了,你說怎么辦?要不朝我來兩下?

丁海洋當然不能打她,即使能,他也過不去啊。但他能動嘴,嘴不但能說話,還能罵人,聲音是不受限制的。反正他一肚子的氣,這可是個機會,逮著了他能放手嗎?

不能,一千個不能,一萬個也不能。于是隔著那么多乘客,這兩個人就一五一十不緊不慢地接上了嘴。開車的司機抬頭看了看反光鏡,也沒有吱聲。這種事情他見得多了,天天如此,司空見慣,要不了多久就會自然停息,沒有必要大驚小怪的。

但還是有人忍不住了,開口的是女人身邊的一個老頭,算了算了,年輕人,都少說兩句吧,人多車少,磕磕碰碰是難免的,何必生這么大的氣呢?大清早的,一天才剛剛開始呢。

這話說得絕,一天才剛剛開始,誰愿意找不自在呢?可丁海洋想自己又是惹著誰了,為什么一大清早的,不自在的事情就一件連著一件跟著自己?先是睡過了頭,接著出門就摔了一跤,然后上車又被門夾了。接下去還會有什么,丁海洋不知道,他但愿什么都不要再有了,可這種事情誰又能說得清楚呢?按照丁海洋的本意,他是不想輕易放過這個售票員的,起碼也要跟她辯個清楚明白,至于到什么程度上才是清楚明白,他也說不清楚。

很快那個女人就住了嘴,她似乎聽從了老頭的勸告,不再搭理丁海洋。丁海洋失去了爭辯的對手,也索然無味了,一個大男人,不依不饒的,讓人看笑話?于是丁海洋就自己苦著一張臉直到下車。

就這樣,丁海洋將自己的這張苦臉一直帶到了辦公室,可他最先讓人關注的卻不是這張苦臉,而是臉上那個腫得翹起來了的嘴唇。有人湊過來,問他,怎么了?老婆咬的?

丁海洋苦臉一揚,惡語答道,我老婆的嘴長在地上呢?摔的。

話正到這,主任過來了,圍觀者知趣地散開。主任徑直走到丁海洋面前,抬手看了看腕上的表,丁海洋就不等主任開口,說對不起,我知道,遲到了十五分鐘。

主任想說的也許正是這句話,但丁海洋搶先說了,她就不再重復,只問道,昨天下午交待的材料弄好了嗎?

昨天?材料?這是怎么回事?在丁海洋的記憶中,昨天好像沒有誰對他吩咐過要他準備什么材料啊。難道是他忘了?再看一看主任圓睜的杏眼,他忽然有了一點印象,昨天就在他和同事們說他過生日的時候,主任是進來過一次,而且好像還對他說過一句什么話,當時他的心思完全走了神,竟然沒有把主任的吩咐聽進去。

完了,完了。丁海洋閉上眼睛,任憑主任的唾沫星子濺了他一臉。

這么重要的事情讓丁海洋給忘記了,主任的憤怒是可想而知的,她雙手撐在桌上,就像一只撲食的狗,那樣子恨不得一口將丁海洋吞下去。因為距離太近,丁海洋聞到了從她嘴里噴出的一股味道很濃的口臭。丁海洋心中的害怕就變成了一種厭惡,他反倒同情起這個女人來。

以前在丁海洋的心中,對這個已年過四十的女上司一直是敬畏有加的,不僅僅因為她是自己的上司,有著過人的能力和非凡的手段,更多的是因為她是一個女人,而且是一個已經四十歲了卻依然保持著良好身材的女人。她的胸脯和臀部看上去和二十歲的女孩子們沒有什么兩樣,絕對不會讓你產生“落花流水春去也”的傷感,就連她四十歲的雙腿走起路來也依然是彈性十足,風韻款款,無論是誰看見了,除了羨慕,只能還是羨慕。丁海洋就曾經想過,如果自己老婆到了四十歲還能有她這樣的身材,那自己就是燒高香了。于是這個女人就很自然地出現在了丁海洋的夢里,做了一回他的夢中情人。等到第二天上班,見到了自己的上司,丁海洋就有了一種說不出來的羞愧。可他又一想,這又有什么了不起的呢?誰讓她是女人,自己是男人呢?愛慕是可以不分年齡的啊,否則楊振寧也不會娶翁帆了。當然,話又說回來,自己是不可能娶自己的女上司的,這僅僅只是一種想法,一種感覺而已。可是現在,這種感覺一下子就沒有了,因為那一股難聞的口臭,丁海洋差點將胃中的隔夜食都吐了出來,所幸的是他今天早上沒有吃東西。他想,口這么臭,難怪你男人會不要你。

主任忽然盯著他問,你說什么?

丁海洋嚇了一跳,他猛然回過神來,他不知道自己剛才是不是把心里想的都說了出來,趕緊辯道,我沒有說什么啊,我在想怎么快點把材料弄出來。

主任盯了他一眼,轉身蠹蠹蠹地走了。

主任走后,丁海洋鋪開稿紙,準備工作,可他的腦子里亂哄哄的,一點頭緒也沒有。他很煩,也很憋屈,如果他是女人,眼淚一定早就下來了,那樣子說不定還會好受一點。可他是個男人,他不會哭,也不能哭,他只能呆呆地坐著,生氣,生自己的氣。所以坐了半天,他面前仍然是白紙一張。等到吃飯的時間,稿紙上也只有短短的幾行字,而且肚子里早已經是咕咕亂叫了。他擱下筆,來到餐廳,餐廳里已經有很多人了,他要了份飯,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誰知一抬頭,竟然坐到主任的對面。這事情真就是這么巧,想見的人,你找一輩子都不一定能夠找得到,你不想見的人,偏偏就這么如影隨形地跟著你。既然又見著了,總不能沒有表示吧,丁海洋就擠出笑臉,叫了一聲,主任。

主任對丁海洋的憤怒似乎還沒有完全消除,但下屬尊敬地叫了她一聲,她也不好再繃著臉了,就點了點頭,算作回答。

單位食堂里的伙食很好,有葷有素,而且還是免費的。丁海洋因為沒有吃早飯,特別餓,所以除了飯菜之外,他還加了滿滿的一碗湯。而主任基本上是以湯為主,她是不吃飯的,減肥,女人嘛,都這樣。和主任打完招呼,丁海洋就準備吃飯,他用湯勺舀了一勺湯正要往嘴里送,突然不知道從哪里飛來一只蒼蠅,綠頭的那種,特別惡心。綠頭蒼蠅肯定是被丁海洋面前湯的香味吸引過來的,問題是這餐廳里到處都是這樣的香味,而且差不多人人面前都有這樣的一碗湯,為什么它就偏偏會選中丁海洋,這真是一個謎。蒼蠅嗡嗡嗡地圍著丁海洋繞了幾圈,就瞄準了他手中的湯勺,準備停下來,和丁海洋分而食之。丁海洋哪里肯答應,自己還一口都沒有嘗到呢,可勺子又不能晃動,滿滿的一勺湯呢,一動就會濺出來,說不定還會濺到主任的臉上,那不是自找倒霉嗎?于是丁海洋就沒有貿然動手,他悄悄地放下湯勺,眼睛死死地盯著那只蒼蠅,慢慢地抬起手,待蒼蠅再一次飛到他眼前時,突然一掌朝那蒼蠅扇去。你說他平時買彩票也從來沒有過這么好的手氣,這一次怎么就這么準,一下子就把那蒼蠅扇著了。綠頭蒼蠅凌空打了個翻滾,“咕咚”一下就栽了下去。這一栽,不偏不倚,正好掉進了主任的湯碗里。

這一突如其來的變故讓面對面坐著的兩個人猝不及防,主任抬起頭,臉上的表情由驚愕向不解向憤怒慢慢過渡,臉色也由白變紅。丁海洋也沒有想到會這樣,他不是成心的啊,他只不過是想趕走那只蒼蠅,是蒼蠅它自己要掉進主任的碗里的,他也沒有辦法阻攔。但他是肇事者,要承擔責任啊。他只有飛快地站起來,接連對主任說了好幾聲對不起,然后把自己的那一碗湯和主任的湯換了過來。他說,主任,我一口也沒有動的。可主任沒有喝,也沒有看他,而是站起身,走了。丁海洋看看主任離去的背影,再看看桌上的湯碗,氣得他恨不得抬手抽自己兩個嘴巴。心一煩,連湯帶飯全部倒進了泔水桶里。這頓飯又沒有吃成,但他的胃里卻比吃了那只綠頭蒼蠅還難受。一整個下午他再也沒有心思做事,快到下班的時候,他想給老婆打個電話,不為什么,就想知道她現在在干什么,如果沒有事,就早點回家做飯。可是一摸口袋,手機沒有了。丁海洋心里一沉,那可是老婆剛剛送給他的生日禮物,才買了一個星期,三千多元呢。翻遍了辦公室里的每個角落,甚至冒著侵犯別人隱私的風險,連別人的抽屜也看了,沒有。丁海洋心里慢慢地涼了下來,他知道肯定是丟定了,而且他已經能猜出是在什么地方丟的。清早,公共汽車上,擠在車門口的那一刻,一直站在他身邊的那兩個人。現在想起來,他幾乎就可以肯定是那兩個人了,難怪他們要一直擠在門口,明明里面有地方他們就是不去。平時他這人一向是很謹慎的啊,可當時他完全忘記了,因為在和售票員吵架。和售票員吵架是因為他早上的心情不好,而讓他心情不好的主要原因是他老婆吳雅麗。

于是丁海洋心中對他老婆吳雅麗的怨氣又升騰了起來,而且像一朵核爆炸后的蘑菇云,越變越大。他也等不及下班,鎖上抽屜,就離開了辦公室。

回到家里,隔著門,他就聽見了吳雅麗的聲音,她在打電話,原來她根本就沒有上班。捧著電話的吳雅麗絲毫沒有理會丁海洋,而是繼續著她的話題。吳雅麗的聲音很嗲,聽上去像一個十七八歲的大姑娘,純情少女,溫柔之極,嫵媚之極。也不知道對方是誰,最好不要是異性,但同性之間用得著這么騷情嗎?再想一想她昨天晚上對自己的那個樣子,丁海洋心中的那股子東西終于忍不住了。他一步搶上前去,奪過吳雅麗手中的電話,“啪”地就給了吳雅麗一耳光。

吳雅麗懵了,她怔了一怔,隨即像一只受了驚的母獸歇斯底里地嚎叫一聲,張牙舞爪地向丁海洋撲過來。瞬間,一個剛剛看上去還蠻不錯的家就變得跟伊拉克一樣了。等兩個人都筋疲力盡地坐在地上喘氣時,突然響起了敲門聲,敲門的是丁海洋的岳母,吳雅麗的媽,后面還跟著他們剛剛放學回家的兒子。

老太太人沒進門,聲音就已經鉆了進來。怎么啦怎么啦這是?電話打的好好的怎么說斷就斷了,鬼哭狼嚎的,我還以為進來了劫匪呢。哎喲,我的天啊,小祖宗們,不過日子了是不是?為什么啊?到底是為了什么嘛?跟文化大革命似的,抄家啊?沒有嘴啊?不會好好說啊?都幾十歲的人了,我看連只貓啊狗的都比你們強。

狗?我的狗呢?我的嘟嘟去哪了?

丁海洋家一共有四個人,這是他兒子說的。除了丁海洋兩口子,還有他兒子安安和一條狗。兒子六歲,剛剛上小學,是他們的命。狗一歲,是安安的命。安安剛進門時,見家里亂成一團,很惶恐,也很害怕,就躲在老太太身后不敢吱聲,是老太太的話提醒了他,讓他想起了他的狗。他的狗叫“嘟嘟”。

嘟嘟。安安滿屋子亂竄,找狗。

找狗的安安找到丁海洋面前,丁海洋煩了,就照著安安的屁股給了一巴掌,騙他,嘟嘟,嘟嘟不在了,讓我扔到樓下,摔死了。

安安一聽,“哇”地一聲大哭起來,一邊哭,一邊往樓下跑。活要見狗,死要見尸,那是他的命。

老太太想拉沒拉住,連自己也險些摔倒。她罵丁海洋和吳雅麗,還有他們倆粗重的喘氣聲,但已經比剛才小了許多。丁海洋知道自己錯了,吳雅麗是在她媽媽面前撒嬌,卻挨了自己一巴掌,這氣她怎么咽得下去?按理丁海洋應該道歉。丁海洋也想道歉,但不是現在,更不會當著她的母親,自己丈夫娘。這個口子一旦開了,往后還有個頭?要道歉,他也要等丈母娘走了之后再說。

這是丁海洋心里的想法,至于吳雅麗心里是怎么想的,他不知道。他只看見吳雅麗坐在地上抹眼淚,白皙的臉上還有一個清晰的巴掌印,那是自己的杰作,心里有些后悔。他想走過去把吳雅麗拉起來,但還有沒有等他伸手,樓下突然就傳來他丈母娘的一聲驚叫,接著就是一陣尖厲的汽車剎車聲,有人在喊,撞著人了。

撞著人了?是他們的兒子,還是他們媽?兩個人的屁股底下像裝了彈簧,“咚”地一下就蹦出了門。

被撞的人不是他們的兒子,是他們的媽,老太太。

汽車本來是撞向他們的兒子的,小家伙跑得太快,而且他眼睛里只有狗,沒有汽車,等司機發現情況不妙時,他已經來不及多想,只有猛打方向盤,把汽車朝右拐,沒有想到這邊又沖出一個老太太……

丁海洋攔下一輛車,送老太太去醫院。老太太的傷不算太重,沒有生命危險,人是清醒的。她瞪了女婿一眼,又瞪了女兒一眼,說,還鬧嗎?把我這個老家伙鬧進了火葬場,你們才肯消停,是不是?

吳雅麗叫了一聲媽,她那一聲媽的意思很清楚,這事能怪我嗎?

丁海洋也叫了一聲媽,他的意思是這事也不能怪他。

那怪誰呢?

要怪就只能怪那個與生俱來不請自到的生日;怪他自己無意間說漏了一句話,打亂了他老婆的精心準備;怪他老婆不依不饒的怨氣。如果沒有這些,就不會有他第二天早上睡過頭,就不會摔跤,不會誤車,不會讓小偷偷手機,也不會遲到,不會看主任的臉色,更不會一巴掌把蒼蠅打到主任的碗里,更更不會把巴掌打到老婆的臉上。可是這一切都已經發生了,沒有辦法更改了,它就像一堆擺放好的多米諾骨牌,不知道是什么時候推倒了第一張,后面的也就自然而然地跟著倒了。

那為什么要推倒這第一張多米諾骨牌呢?丁海洋還得花點心思去想一想。

(責任編輯 小火)

重要啟事

經讀者舉報,編輯查證,本刊編輯部特此聲明:

本刊2007年2月“愛情故事”欄目刊發的小小說《永遠的門》系抄襲之作。原作者浙江作家邵寶健的同名作品發表于1987年第3期浙江金華《三月》雜志,并曾被數家選刊選載。本刊在向邵寶健先生及讀者致歉的同時,亦譴責抄襲者孫磊先生的不良行為,請青年作者引以為戒。

本刊編輯部

2008年5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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