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葛鑫
今年寒假前夕,我回鄉下過了把“田園癮”,最好玩的還是拔蘿卜了。
鄉下有一小塊蘿卜地,種了30多個白蘿卜。蘿卜們似乎在與我們玩“藏貓貓”,把下半個身子深深地藏了起來,匆匆忙忙忘了蓬松的頭發露在外邊。
我和表弟看準了一個蘿卜,上去就拔,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愣是沒讓蘿卜動一下。我們每人揪兩片大蘿卜葉,使勁地搖晃。蘿卜有些松動了,我看準時機,大喊一聲:“一二三,使勁!”蘿卜終于被我們拔了出來,可是我們的身體失去了重心,頭向后一仰,屁股與土地來了個“親密接觸”。我揉著屁股站了起來,與表弟把大蘿卜放到一邊,便開始分頭行動。
我的眼睛像雷達一樣四處搜尋最佳目標。我看見一個沒有把身子藏好的蘿卜,趕忙去拔。我有了經驗,把蘿卜使勁搖了幾下,蘿卜禁不住晃,很快被我拔了出來。這個蘿卜不算大,“頭發”卻長得很長,“胡子”也留了許多,那身子圓滾滾的,像個“小胖墩”。勉強拔了幾個后,我悟出了一條經驗:拔蘿卜時要搖一搖,感覺它快要被拔出來時,要控制好重心,以免摔個“屁股蹲兒”!
有了這個經驗,我拔得快多了,一氣兒就拔了9個呢!我的勞動成果這么“豐盛”,那么表弟呢?
他一個也沒拔成,因為他看上一個“重量級蘿卜。”他把葉子都揪掉了,只能用樹枝挖!樹枝不好用,扔了;用手挖,雖然有點兒臟,方便!頭上冒汗了,用“泥手”擦擦;流汗有點癢,用“泥手”抓一抓;嘴角冒出了小汗珠,抹一下……這樣幾下,表弟就成了一個大花臉,讓我哭笑不得。
最后,表弟和我滿載而歸,還做了一頓豐盛的“蘿卜宴”,我們感到了豐收的喜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