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類的童年,圖騰崇拜與整個原始宗教泛靈崇拜時期,一種如孕育生命之水一樣神圣的液體——酒,成為先祖們敬神、娛神與通神的禮品和手段,成為人與神相溝通的橋梁。
當人類最初用酒來嘗試與神對話的時候,其實是與自己在對話。而對話的主題,是人類在呼喚著護佑生命,或者說,是人類在無法自己保護自己的時候,呼喚神秘的力量來保佑自己。
在這個人類思想萌芽時期,人類真如孩童一樣,是何等的單純。
而酒,作為在人類與自然最質樸的對話中,在自然的啟示中獲得偶然的感悟并以靈感創造的“生命之水”,也傳播著極其單純的對話信息。
這個時候,酒是自然的神。
然而,隨著人類的繁衍,當人類在收獲季節收獲思想的時候,酒卻不再單純,而被人類注入了太多的雜念,成為人類試圖推翻自己,尋找另一個麻醉和飄渺的自己的工具。
無論是公元500年前后,一群僧侶到蘇格蘭高地給當地人帶去《圣經》和一種無色透明的“生命之水”;還是法國煉金術師蒸餾制造白蘭地;或是中國文人墨客的對酒當歌,抑或日本武士啜清酒喟嘆人生……
人類開始用酒糟踐自己了。
而當大工業文明為這種泛濫提供了物質準備時,人類真的迷茫了自己。
這個時候,酒成為了人類的魔鬼。
終于,當美洲印第安人不惜拿土地和人與白人交換酒漿,沉湎于酒精而走向衰落;當俄羅斯每年因酒精中毒死亡的人已可以組建一個規模適中的小城市;當德國每年死于與酒相關性疾病幾近4萬人;當今天全世界患有酒精相關性疾病的人已達到約1.4億……
人類飽嘗了魔鬼的肆虐。
于是,人類開始反思——酒是什么?生命是什么?人類與酒是什么關系?人類該怎樣護佑自己?
人類就這樣在拷問著自己,延續著遠古的先祖們發問的主題。
于是,人類期待著回歸自然,回歸生命的本質,回歸健康的天人合一的自然狀態。
健康原本是生命的物理底線,縱情于恣謔,把酒于當歌,作為蒼宇間高貴的尤物,尊重生命,師法自然,這應該是人與自然永恒的主題。
而將人本的思想回歸人的健康,這是人類擺脫對神的迷信與魔鬼的糾纏,發現、認識自己本體的超越。
就像一個圓,人類從起點又回到本原,完成了人類數萬年才走過的一個大輪回。
這個時候,酒是回歸的自己。
人類還在成長。
穿越盲從與思想的迷路,人類把對自身認識的思想釀造,如酒一樣,沉淀在生命不只是肉體的命題里,讓思想流淌在人類永遠延續的主題里。
西方有言:God helps who helps himself(上帝幫助自救的人)。
酒或者是神,或者是魔鬼,或者是自然,或者是自己,或者是生命……
所有悲歡離合的人間戲劇都是人類自己導演的,因為,人類只有自己可以毀滅自己。
對健康的尊重,對生命高貴的崇拜,應該成為人類走過輪回后的警世箴言。
這種思想,深深沉淀在回歸自然的綠色茅臺里。
在我們需要一種儀式的時候,用酒來承載我們的喜怒哀樂,讓酒香在杯中飄蕩,觀思想在酒中流淌,聽生命在健康中歡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