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防盜
一次,湯米問他的朋友:“你的手表都有什么功能?”
他的朋友回答:“我的手表功能很多,既防水,又防塵,還防震。”
湯米非常羨慕:“你的表在哪兒,能讓我看看嗎?”
“不過,我現在沒有手表了,”他的朋友說道,“它什么都防,可就是不防盜。”
丈夫的妙計
“你總是這么晚回去,老婆不會生你的氣嗎?”
“我總是和她打賭,說我會準時回家的——每當我回去晚了,她就特別高興,因為她又贏了!”
判斷失誤
“祝賀你,朋友!你和妻子總算言歸于好了。”
“何以見得?”
“昨天,我看見你們在一塊兒鋸木頭。”
“你都沒說對,第一,我們已決定離婚了:第二,那不是木頭,而是家具。”
好丈夫
心理醫生問羅曼:“請問您咨詢什么?”
丈夫趕緊說:“我妻子最近產生了自卑情緒,我想知道,怎么做才能讓她保持下去?”
誰最饞
父親斥責兒子:“不管酸甜苦辣你都要嘗,你說這個世界上還有比你的嘴更饞的嗎?”
兒子:“有,舌頭。”
為什么
少尉問一名新兵:“為什么士兵在戰地軍營里走動時不能抽煙?”
新兵:“您問得對,少尉先生!請問,為什么不能?”
一鳴驚人的可能
在音樂學院的考場外,一位落選的漂亮女生攔住了考官問:“教授,您難道不相信我的歌喉有一天會一鳴驚人嗎?”
“一定會的!尤其當你受到驚嚇或者遭到襲擊的時候。”
難忘
福萊:“算了,不要難過了。你很快就會忘了她的。”
羅伯特:“不,我決不會很快地忘了她的,因為我買了許多東西給她,那可都是分期付款的。”
醉酒的證據
一個醉酒者的律師質問交警:“一個人跪在馬路中間就能證明他是喝醉酒了嗎?”
“當然不能,先生,”交警回答,“可是這位先生跪在馬路中間要把涂在馬路中央的那條白線卷起來。”
顧慮
溫特是一位劇作家,他有自己的司機,但卻喜歡自己開車。
一次,他一邊開車一邊和司機談著他正在構思的一個劇本。當他講得正在興頭上時,司機突然從他手里搶過方向盤并踩下剎車。
“怎么啦?”溫特吃驚地問。
“請原諒,先生。您的劇本太好了,我真不愿意讓您在沒有寫完它之前就把命送掉!”
默契夫妻
一個抽象派畫家的妻子對她的好友說:“我同丈夫配合默契。每天,他畫畫,我做飯:然后,我來猜他畫的是什么;最后呢,他再猜我準備的是什么飯。”
(明亮等薦)
聰明的畫家
記者采訪一位風景畫家。
“為什么您專畫風景畫呢?”
“因為直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一棵樹跑來找我的麻煩,說我把它畫得一點都不像。”
戰爭協議
決戰前,上校對他的士兵們說:“弟兄們,我們現在要和敵人一個對一個地干了!”
一個士兵喊道:“長官,您能告訴我嗎?我的對手是誰?也許我能和他達成一個雙方都滿意的協議。”
朋友的不滿
謝德向朋友夸他自己農場的規模:“我的這個農場大極了!你就算坐上你的汽車從農場這頭開到那頭,至少需要兩天的時間。”
朋友皺了皺眉:“怎么?難道我的汽車就那么糟糕嗎?”
平均分配
有對夫妻感情不和,雖經婚姻問題顧問屢次調解,依然無效,只好宣告離婚。顧問建議他們平均分配家庭財產,以免今后產生糾紛。
那位妻子不悅地問:“我那兩萬元的存款,也得分他一半嗎?”
“當然!”
“那我們三個孩子怎么平均分配呢?”妻子反問道。
婚姻問題顧問一笑,說:“所以我勸你們還是言歸于好。等到第四個孩子出世時,再考慮離婚。”
房子太多了
一家三代六口擠在一間二十多平方米的房子里。
小彼得問媽媽:“我們什么時候才能住上大一點的房子7什么時候我才能在大桌子上寫作業?”
媽媽說:“孩子,我們根本不能買大房子,因為你爸爸失業了,我們沒有錢。”
“爸爸為什么失業?”
“因為,房子建的太多了。”
奸商
顧客:“對不起,以前我每次買面包,售貨員都給我兩塊,可這次怎么只有一塊呢?”
經理:“哦,大概是售貨員忘記把它切開了。”
最后一幕
電影導演:“你應該從這個懸崖上跳下去。”
臨時演員:“我要是受傷或者摔死了,那怎么辦?”
電影導演:“那沒有關系,因為這已是這部影片中的最后一場戲了。”
外國夕陽
父親向朋友炫耀:“這是我小女兒畫的油畫《夕陽晚照》。你不知道嗎?她曾在法國學過繪畫。”
朋友點點頭:“是啊,難怪我在咱們這里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夕陽。”
海軍的條件
考官問兩個報名參加海軍的年輕人:“你們會游泳嗎?”
兩個人很不解,其中一個人反問道:“怎么回事,難道船不夠用嗎?”
聰明的作家
記者采訪一位作家:“為什么,您的諷刺小說里的主人公都是狼蟲虎豹這些東西?”
作家笑了笑,說:“因為,我不想得罪人!”
休年假
一名職員從外地給經理打電話:“我被耽誤在這兒了。我們這里正處在暴風雨中心,飛機停飛,火車與汽車停開,高速公路也被水淹了。我怎么辦呢?”
經理說:“你不要著急,從今天開始你就把自己的兩周年假歇了吧。”
(江南等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