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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伯特·馮·卡拉揚的百年到了,在德國和奧地利,2008年絕對是卡拉揚之年。這一年,不但出現了卡拉揚慶祝網站(www.karajan.org),德奧政府還發行了5歐元的卡拉揚紀念幣,德國DG唱片公司還出版了重新包裝的卡拉揚指揮錄音,以及多場卡拉揚紀念音樂會,德國還在廣播3臺連續播放卡拉揚的錄音唱片,展現這位偉大指揮家的一生和業績。可以說,這是卡拉揚在德國逝世19年之后,德國對這位曾經擁有最多錄音唱片的指揮家并曾經執掌柏林愛樂樂團長達34年之久藝術大師的榮譽。
或許,歷史上任何一位指揮家都不曾像卡拉揚一樣,同時擁有非常極端的褒獎和批評。正當歐洲為紀念卡拉揚年而忙碌之際,有關一連串對卡拉揚的批評和攻擊也接踵而至。批評卡拉揚的人不但認為這位曾經名聲顯赫的指揮大師,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納粹分子,而且為人霸道、專橫、自我標榜。更糟糕的是,他的指揮被認為缺乏深度。人們甚至拿卡拉揚跟他的宿敵萊昂納多·伯恩斯坦的指揮相比較,認為伯恩斯坦無論從人格魅力還是藝術造詣都更勝一籌。
當然,最有趣的可能是今年發行的其傳記影片《卡拉揚-至臻完美》。該片通過大量采訪卡拉揚生前的合作伙伴和朋友,向人們揭示了這位大師的各個側面:
女高音歌唱家伊麗莎白·施瓦茨科普夫(Elizabeth Schwarzkopf)在回憶起卡拉揚對一次欠佳的指導時如此說道:“如果你們有人不愿意,我會把螺絲上得很緊,讓你們每個人爬著過來找我。”據說,曾經有一位被他開除的樂隊首席,口袋揣了一支手槍來到彩排現場。當然,該影片中最震撼人心的是卡拉揚的藝術信條——追求絕對完美。他堅定地希望控制音樂制作的方方面面。
那么,卡拉揚真正的罪過是什么?他在演奏時故意擺出冷靜并且自我控制的形象?
卡拉揚的指揮既沒有瓦列里·捷杰耶夫汗如雨下的激情揮灑,也沒有西蒙·拉特爾的熱情豪放。卡拉揚的音樂是理智中的細膩和巧妙。他認為,一切服從于音樂。關于卡拉揚的納粹情結,紀錄片中一位敏銳的觀察家說:“是政治來找藝術,而非反之”。是的,卡拉揚并不伸手去找別的東西。
那么,現在就讓我們數點一下今年卡拉揚年都向人們展示些什么內容吧:
1.出版和發行了薩爾茨堡音樂節1949年以來歷史錄音,其中包括卡拉揚在1949年薩爾茨堡音樂節上錄制的威爾弟的《安魂曲》。
2.奧地利制幣廠出品的紀念赫伯特·馮·卡拉揚的5歐元銀幣。奧地利所有銀行、儲蓄所和特殊錢幣商店都有售,附屬在維也納(Vienna)和茵斯布魯克(Innsbruck)的奧地利制幣廠的商店也有售。
3.其他與2008卡拉揚年相關的活動和產品。其中包括全球音樂界用一年時間來開展系列演出,重新發行音樂、書籍和電影。比如7月間在維也納音樂節上放映卡拉揚的傳記影片;薩爾茨堡音樂節于8月中旬舉辦卡拉揚誕辰世界巡演和相關展覽;10月底在意大利米蘭舉辦的卡拉揚展覽和在斯卡拉歌劇院舉辦的專場音樂會。以及在德國國家博物館舉辦的大型卡拉揚主題展覽等。
■吳潔麗綜合編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