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9月15日秘魯安第斯山一個人煙稀少的高地上,村民們見到一個巨大的橙色火球墜落而下,隨后又聽到了爆炸巨響,村民們以為是飛機失事,趕去一看,原來是一大塊隕石,隕石撞擊地面,形成了一個長30米、寬6米、深6米的大坑,其中的水還在沸騰著,坑邊的泥土則如燒焦那樣。奇特的是,當時村民聞到了一股“奇怪的臭味”,而在返家后,不少人出現了頭疼、嘔吐、消化不良及全身不適的癥狀。是否這是隕石所致,誰也說不清楚。
有時,隕石也會成為“不安定因素”。1994年2月1日凌晨,美國國防部的值班官員極其緊張地喚醒了熟睡中的總統克林頓,向他報告了即將在太平洋上空發生的神秘大爆炸。而據美國的6顆間諜衛星的跟蹤觀測計算,這次爆炸所發出的光可與太陽相比,釋放的能量則相當于一顆10萬噸級的原子彈,它最后將墜落于新西蘭的托克勞群島……顯然半夜吵醒總統的原委是他們生怕這是哪個國家發射的大威力導彈或其他什么新式秘密武器。后來經專門儀器進一步鑒定,才知這原來是一顆原始質量達千噸的隕星。而如若當初有人頭腦發熱,采取了一些過激措施,那后果也會相當嚴重。
因為隕石降落時的速度驚人,具有很強的殺傷力,所以難免也會“殺人放火”。最極端的是英國考古學家佩瑟博士在1997年提出,人類的早期文明古埃及第一王朝,就是因為一個流星團造成了大規模的隕石雨,加上又遇極端氣候,使那兒豐腴肥沃的農田陡然變成了荒漠,只有極少數如獅身人面像等留傳下來……當然,這完全是他的一家之言。
但隕石有時也會闖禍卻是不爭的事實:隋大業11年(615年),一塊碩大的隕石落入一個軍營中,當場就讓正在酣睡中的10幾個士兵不明不白成為冤魂;明弘治三年(1490年)4月4日,在甘肅慶陽地區,發生的一場隕石雨,被隕石“擊死人以萬數”。
上帝是公正的,西方當然也不會幸免:1511年意大利米蘭市有一路人走在街上,卻被不期而來的一塊隕石擊中頭顱當場斃命;1792年一個法國農民也成為隕石的犧牲品;印度也有兩則記錄:1825年及1827年,這種自天而降的災難奪去了兩條人命!
1647年一艘意大利的商船正行駛在太平洋上,一顆并不太大的隕石竟使甲板上的2名水手魂歸黃泉;1908年2月美國一條三桅貨船“埃克里普斯”號在從澳大利亞的返途中,夜航行至離夏威夷900千米的海域時,大風驟起,水手們正奮力與狂風搏斗時,一個大火球迅雷不及掩耳襲來,打斷了桅桿,不僅使貨船起火,還直接擊穿了它的船底,在風浪中,整個船只很快沉沒,只有少數幾個幸存者在經歷了千辛萬苦后才回到故土,讓人們得知這個悲劇;1930年希臘的“薩吉塔里烏斯”號貨船也同樣遭到不測,一塊大隕石擊沉了它,船員幾乎全部罹難;在二次大戰前夕,荷蘭的“海洋”號上的許多水手親眼目睹見到一塊大隕石在離船只幾米處落入大海,雖然船只有驚無險,但其掀起的滔天巨浪差點讓船只傾翻,而且令人窒息的氣體也籠罩了全船,如果不是一陣大風驅散了這團有毒氣體,真是后果難料。
隕石的高溫會引發火災,1871年10月8日,美國芝加哥全城失火。30小時的大火讓一千多人葬身火海,12萬人無家可歸。經過事后的仔細調查研究,科學家們認為肇事者可能就是一場大規模的隕石雨。我國史書上所記的“天火”也是不勝枚舉:579年的南北朝時期,有塊“大如斗”的隕鐵竟不偏不倚地直落一個鐵匠的熔鐵爐中,它自身熔為鐵水自不必細說,但由此濺起的大量鐵汁卻燒傷了許多在場者,并使一大片工棚被隨之而來的熊熊大火吞噬;明正德七年(151年),山東峰縣的一次隕石雨不但焚毀了“官舍民房逾千間”,還使城外的大片樹林“遂成焦土”;第二年同樣的災難使得2萬多百姓“無家可歸”。
同樣國外也有一些類似的記錄:1889年非洲的薩凡納因隕星引發的一次大火災,讓大批難民居無住所,引發了社會的動蕩;1966年9月,美國北部地區的密執安州、印弟安納州及加拿大的安大略州的許多居民同時看見一顆彗星在空中爆裂,化做萬千隕石傾盆而下,使那兒發生了一系列的火災,幸得救火及時都未造成可怕的后果,事后人們在有關地區也找到了許多隕石的碎片,還認出了新出現的隕石所砸出來的大小坑穴。
不過,我們完全不必為此驚慌不安,畢竟這種“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的災難是極為罕見的,有人曾做過計算,其幾率比買彩票中大獎的幾率還小得多,在每平方千米的土地上,有一顆較大的隕星光顧大約需要8000年。也正因為這是小概率事件,所以至今世人也從不把它排在“自然災害”之列。相反,隕星對地球、對人類可謂是“功德無量”,有人還認為,它與彗星一樣,可能也是為地球送上原始生命的大功臣,所以它偶爾出格、“調皮”一下,也無傷大雅,情有可原。在我國隕石都是國家財產,且因為它有重大的科學價值,所以我們都有宣傳、保護它的義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