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疆地區有許多不解之謎,這使新疆愈發神奇、誘人。這里僅采擷點滴供讀者探索,或許會引起你的興趣,說不定你還能揭開其中的某個謎呢。
地 震 之 謎

阿爾金山大斷層是引起中外專家和學者極大興趣的地方。它的斷裂帶長達近千公里,寬數百公里,屬走滑型活斷層帶。這樣的斷層區域理應頻發較多的大地震,然而載于歷史的地震記錄卻寥寥無幾。是什么原因使這條因大地震而造成的斷裂帶,在以后的變遷中,卻很少有地震在這里發生,相反地震卻活躍于它以北的其他廣闊地區以至阿爾泰山區呢?這是一個人們正在探索的謎。另外還有個現象:1906年瑪納斯縣境內發生了8級地震,比起同級其他地區的地震帶,其震中烈度、受震面積、破壞程度都小或低得多,并且竟沒有發現地震斷層。這在新疆地震史上也是一個有待揭開的謎。
新 疆 虎 之 謎
新疆虎是我國虎種的五個亞種之一。根據記載,最初是從博斯騰湖附近獲得了它的標本, 1916年正式定名。有記述說,新疆虎主要分布在塔里木河與瑪納斯河流域。但使人疑惑的是,迄今誰也沒有真正見過或捕捉到它,也很少有它活動的蹤跡。傳聞,20世紀50年代曾有牧民在塔里木河下游的阿爾干附近見到過虎,但因是傳聞,其真偽無從證實。新疆到底有沒有虎?新疆虎到哪里去了?對這些問題人們眾說紛紜,一直找不到確切的答案。
野 馬 之 謎
野馬是世界上現存的惟一的野生馬,曾經廣泛分布在亞洲原野。據1985年統計,存于世界其他各國百余個動物園和養馬場的6000多匹野馬,都是從我國準噶爾盆地和蒙古西南邊境捕捉去的少數野馬的后裔。但是在這些野馬的原產地,自1969年動物學家在蒙古最后一次見過它后,就再也沒有發現它們的身影。我國近年曾進行多次調查(包括航空觀察),雖發現了一些線索,但一直沒有獲得其存在的確鑿證據。于是,在野馬故鄉的原野上,是否還有野馬生存,便成為動物學界的一大謎。我國學者對獲得的情況經過綜合分析后認為,如果還有野生馬,其種群數量已十分稀少,并且正處于滅絕的邊緣。它們的分布區已縮小到大致位于新疆北塔山以東的中蒙邊境地帶,約1萬平方公里范圍內。目前,為防止分布在其他各國的野馬后裔嚴重退化,我國除正在執行國際性“野馬還鄉”計劃外,尋找野生馬的考察活動仍在深入進行,已獲得野馬頭骨和皮張的標本。但新疆是否還有野馬仍有待于人們去揭曉。
“大紅魚”之謎
新疆阿爾泰山密林深處的喀納斯湖環境幽靜,景色秀麗,是一個物種資源豐富而獨特的天然基因庫。1985年7月,新疆大學生物系的師生在喀納斯湖考察時,發現了“大紅魚”并引起國內外轟動?!按蠹t魚”怎么會出現在海拔1370米的高山湖里?它們是怎樣生活與繁殖的?引起了很多人的興趣。據喀納斯湖的考察者記述:“我們估計,喀納斯湖的‘大紅魚’一般長3~5米,最大的可達10多米。這種‘大紅魚’在整個喀納斯湖可能有數百條?!睋數貍髡f:20世紀30年代,有人捕到一條大魚,17匹馬也沒有將它的肉馱完,魚的鰓蓋可以蓋上一口大鍋。這些記述和傳說,更給喀納斯湖“大紅魚”罩上了一層神秘、傳奇的色彩。
“雪人”之謎
世界上有“雪人”嗎?目前對“雪人”的了解還處于傳說階段,誰也沒有得到并提供出“雪人”存在的確鑿證據。新疆也有關于“雪人”的傳說:據說,20世紀50年代,在烏拉泊水庫工地,有人見過“雪人”;60年代在昆侖山,解放軍戰士曾見過幾個“雪人”在一起走動,戰士向他們開了槍,但他們似乎是刀槍不入;1984年的《烏魯木齊晚報》報道:有人在東昆侖山上見過“雪人”的足跡。新疆是否真有“雪人”,真實情況目前還不為人知,但一直是人們津津樂道又懸而未決的問題。
“游移湖”之謎
在被人們視為死亡地帶的羅布荒漠腹地,有一片神秘的湖泊,它就是世界聞名的羅布泊。羅布泊在中國古代曾被稱為“幼澤”、“鹽澤”、“蒲昌?!焙汀袄翁m?!?,元朝以后稱為“羅布淖爾”。這樣一片眾河匯聚的海洋水泊,它的具體地理位置,在國際地理學界卻持續爭論了半個多世紀之久。20世紀初,瑞典探險家斯文·赫定認為羅布泊是一片捉摸不定的湖泊,他給它起了一個名字叫“游移湖”。羅布泊究竟是不是一座“移動不定”的湖泊,它為什么會游移不定,學術界至今仍意見紛紜。
沙漠古城古址之謎
西漢時期,羅布泊地區有一個樓蘭國,它的城郭樓蘭城曾是古絲道上商業經濟興旺的一座重要的交通樞紐城市。但是這樣一座在公元前后活躍了幾個世紀的城市,到公元4世紀后竟然完全消失于歷史記載,淪于荒漠中。在沙漠深處,還有一片方圓20公里的古城遺址,緊鄰干涸的尼雅河床。據說考古工作者發現它時,覆沙已經退去:街衢整齊,屋宇完好,樹木環繞的澇壩痕跡清晰可見。屋內陳設物,有各種農用工具,甚至儲糧的甕、罐內還盛著籽實,曾見過它的歐洲探險家們驚呼:好像一場突然降臨的災難,使人們還來不及搬運和逃生,便被湮沒了。然而考古工作者在現場并未發現有人的遺骨。像這類淪入沙漠深處的古城古址,還有不少。造成它們大批被遺棄荒廢的原因,一直令人費解??茖W工作者對此進行了多學科的綜合考察研究,先后提出了“沙漠南侵說”、“異族入侵說”、“絲路改道說”、“土地鹽堿化說”、“河流改道說”和“氣候變干說”等見解,但究竟是何原因,還有待探討。
龍城之謎
公元4世紀,北魏人酈道元撰寫的《水經注》一書中,記載羅布泊畔有一座規模很大的古城,稱作“龍城”。從記載看,龍城是古代少數民族建立的一個小國,后來因為羅布泊洪水泛濫,淹沒了它,導致龍城被毀,國家滅亡。但這樣一座城,它的遺址今在何處?城破國亡后,居民又遷往何地?至今仍然是一個不解之謎。
山國之謎
山國是西漢時的三十六國之一,地處從樓蘭至姑師(今吐魯番)的孔道,在今吐魯番南庫魯克山中。這樣一個古國似乎已被人遺忘了,不知它的興起,又不知它何時消亡。羅布泊以北有古道通向那里,據傳聞,那里有古城廢墟和人類活動的遺跡,但不知它究竟在哪兒。
高昌王陵墓之謎
在著名的吐魯番火焰山下,有兩片古墓地——哈拉和卓和阿斯塔那古墓區,古墓總數近千座,大部分是古代高昌國時期的墓葬。古高昌國建立于公元5世紀中葉,其都城即是火焰山下的高昌故城。在高昌國先后稱王的有闞氏、張氏、馬氏、麹氏,其中麹氏稱王時間最長,傳十代,歷時140余年,直到公元640年唐朝統一高昌地區,設立西州時,高昌國才亡。使人感到奇怪的是,在這兩片墓區中,當年高昌國宮廷中的王親國戚大墓均有發現,但迄今卻未發現一座高昌王的陵墓。尋找高昌王陵墓仍然是新疆考古工作中一個有待解決的課題。
唐輪臺城之謎
赫赫有名的唐代輪臺城,因唐代邊塞詩人岑參的詩傳遍天下。但唐輪臺的具體位置,卻一直沒有找到。史地界經過幾年的討論,都認為唐輪臺不同于漢輪臺,其地不在南疆,而在天山北麓的烏魯木齊一帶,其遺址可能是烏魯木齊的烏拉泊古城、米泉縣古牧地或昌吉市的昌吉古城等,但這些猜測都缺少古城遺址的考古依據。唐代輪臺城的遺址究竟何在何處,至今還是一個未解之謎。
“樓蘭美女”之謎
在孔雀河下游的鐵板河三角洲,曾發現了一片墓地,建立在河道中距今地面約七八米的一處高臺地上。墓中出土有一具中年女性干尸,體膚、指甲均保存完好。她有瘦削的臉龐、尖尖的鼻子、深凹的眼眶、褐色的頭發,身裹一塊粗毛織的毯子,胸前的毯邊用削尖的樹枝別住,下身裹一塊羊皮,腳上穿一雙翻毛皮制的鞋子,頭上戴氈帽,帽上還插了兩根雁翎,被世人稱為“樓蘭美女”。經用她身上裹的羊皮殘片作碳14測定,表明是一具距今約3800年的古尸。她是誰?為什么會埋在這荒無人煙的地方?她生前屬于哪個民族部落?都是人們找不到答案的問題。
彩色陶罐之謎
在烏魯木齊南郊烏拉泊水庫旁一座古墓中,曾出土了一件彩色單耳小陶罐。罐高14.8厘米,口徑9.5厘米,底徑5.5厘米。這是一件敞口短頸、鼓腹圓底的陶罐,在頸腹間還有一寬帶狀的單耳。陶罐為手工制作,外涂一層土紅色的陶衣,陶衣上通體涂繪暗紅色的花紋。陶罐頸部是上下兩排三角形花紋,腹部為上下兩個三角形花紋演變而成的勾連的渦卷紋,耳柄上繪有斜紋方格網狀紋,口沿內壁還繪一圈帶紋。整個陶罐制作精巧,色澤艷麗,紋飾醒目,是一件美麗的原始藝術品。令人驚異的是,在哈密哈拉墩地區和烏魯木齊南山阿拉溝地區的古墓中,均發現了同樣的陶罐。這是古代哪個民族的創造?陶器上彩繪三角紋、渦卷紋的花紋表現了什么?這些問題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石人之謎
在新疆廣闊的草原上,人們常??梢钥吹揭倭⒅囊蛔鹱鹗袢讼瘛_@些石人都是用整塊巖石鑿雕而成的。從外形看,它們大都是全身像,頭部、身軀都雕得生動逼真。如今在博爾塔拉蒙古自治州溫泉縣境內阿爾卡特草原上發現的阿爾卡特石人,就是用一整塊白沙巖石雕鑿成的。它頭部雕鑿出一個寬圓的臉龐,一雙突起的細長眼睛和高高的顴骨,上唇有兩撇八字胡須;身上雕鑿出翻領大袷袢,腰部束一根寬腰帶,右手拿一只杯盞舉至胸前,左手扶一把垂掛在腰部的長劍。靈巧的古代石匠還在它的腰帶上刻出一個垂掛的小口袋和一把小匕首。石人臉部表情凝重深沉,儼然是草原上威武的將士。這些石人是誰雕鑿的?屬于哪個民族部落的文化遺產?學術界至今還無一致的意見,仍是一個尚待揭開的謎。
麹斌造寺碑之謎
麹斌是麹氏高昌王族人,官封寧朔將軍。麹斌造寺碑的重要性,如王國維先生所說,是研究高昌歷史的第一史料。黃文弼先生依據它,曾作《高昌麹氏紀年》和《高昌官制表》。但流傳于世的只是此碑的拓本。其真碑原于宣統三年(1911)在吐魯番三堡(即阿斯塔那)出土,后運至迪化(今烏魯木齊),初置荷花池,后移至將軍署,并為它建立碑亭,以后就下落不明了。此碑究竟在何處?引起了人們頗多的猜測。
巨幅巖畫之謎
1987~1988年,在新疆呼圖壁縣西南天山中的康家石門子發現了一巨幅巖畫。這里是深山荒野,人跡罕至,山勢陡兀,巖壁平直。巨幅壁畫畫面東西長約14米,上下高約9米,其面積達120多平方米,距今地面高達10米;畫面由二三百人物組成,有男有女,或站或臥,或衣或裸,風格粗獷,形象逼真,其中有不少男像明顯地顯示出其生殖器官,表示男女交媾的動作。這樣一幅表現原始生殖崇拜的巖畫,其畫面篇幅之大、主題之集中,不僅在國內為首見,就是在世界原始文化藝術中也屬罕見。古老的原始崇拜深刻地反映當時原始社會思想意識和文化藝術的發展,但長期以來人們還是無法了解這巨幅巖畫究竟是哪支古老原始部落人民所作?當年它又是怎樣能鑿刻到這么高的巖壁上去?這也是新疆原始文化研究中一個未解之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