２００８年海峽兩岸高考語文試卷的比較分析

[摘要]2008年大陸普通高等學校招生考試語文試卷與臺灣大學入學指定科目考試國文考科試卷。在試卷形式、語文能力考核的范圍、語文知識方面同中有異。通過對兩岸高考語文試卷的比較分析，不僅可以看出兩岸語文教育的異同，也可為今后改進命題工作，提高試題水平提供一定的參考。

[關鍵詞]大陸高考；臺灣指考；語文能力；試卷形式

[中圖分類號]G633.3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672-1128(2008)11-0034-06

大陸普通高等學校招生考試與臺灣大學入學指定科目考試，都是高等學校入學選拔性考試，都對中學教學起導向作用。由于它們所從屬的政治制度、文化意識形態的價值取向不同，所體現的教育目的、對學生素養要求和對待傳統文化的態度也有較大差異。但兩岸畢竟同宗同源、同文同語，擁有共同的文化傳統，其高考語文試卷都反映了對中國人學習漢語文基本規律的認識。因此，對兩岸高考語文試卷的比較分析，不僅可以看出兩岸語文教育的異同，也可為今后改進命題工作，提高試題水平提供一定的參考。

本文擬從試卷形式、語文能力和知識等方面，對大陸《2008年普通高等學校招生全國統一考試語文(全國卷Ⅱ)》(以下簡稱“大陸高考”，供貴州、黑龍江、吉林、云南、甘肅、新疆、內蒙古、青海、西藏使用。全國卷Ⅰ供河北、河南、山西、廣西四省(區)使用，相對而言，卷Ⅱ使用范圍更廣)與臺灣《2008年大學入學指定科目考試(國文考科)》(以下簡稱“臺灣指考”)作一具體的比較分析。

一、關于試卷形式

1、題型

兩岸試卷的題型在多樣化的基礎上呈現出一致性，都由客觀題和主觀題構成，但兩岸對客觀題和主觀題的重視程度不同(參見表1)。

兩相比較，臺灣指考更注重標準化考試，其試卷中的客觀題占總分值的一半以上。這在一定程度上降低了國文試卷的難度，但臺灣指考試卷中多項選擇題比重較大，相對于大陸高考多項選擇題的缺失，臺灣指考從另一個角度加大了試卷的難度。大陸高考有弱化標準化考試的傾向，其客觀題僅占總分值的20％。主觀題在兩岸語文試卷中的比例表明，傳統的語文測試方式仍受重視，尤其是在大陸。

2、選擇題的計分方式

臺灣指考不論單選題或多選題答錯一律倒扣，并扣至該大題的實得分數零分為止：大陸高考則不倒扣。比如，臺灣指考計分方式說明為：“每題答對得2分，答錯或劃記多于一個選項者倒扣2/3分，倒扣至本大題之實得分數為零為止。未作答者，不給分亦不扣分。”大陸的高考是：“本試卷共10小題。每小題3分，共30分。”

答錯倒扣分的計分方式利于避免考生因猜題而僥幸得分，其旨在維護高考的公平性。不倒扣分則能鼓勵考生盡量作答，使考生不致因畏懼倒扣失分而無法呈現其真實能力。二者各有利弊。

3、試題呈現方式

大陸高考以純文字的形式呈現試題：臺灣指考則以文字直敘和圖畫呈現。追求試題的靈活、多樣、有趣。如選擇題第7題加上古代建筑物的插圖，讓考生得以據圖對照各處聯語，引導答題(參見圖1)。

二、關于語文能力

“語文能力”指字形、字音、字義的辨識與應用能力，詞語、成語的辨識與應用能力，語法結構與詞性修辭的辨識與應用能力，閱讀及欣賞作品的能力、表達及創作的能力等。兩岸試卷對語文能力的考核范圍有明顯的趨同性，其中閱讀及欣賞作品的能力和表達及創作的能力是兩岸試卷考核的主體，但對語文能力考核的重心及考核方式有所不同(參見表2)。

下面就兩岸試卷對這五種語文能力考核的重心及方式進行具體分析。

1、字形、字音、字義的辨識與應用能力

(1)單獨考核與綜合考核

除大陸高考對該能力考核的比重是臺灣的兩倍外，相比較于臺灣，大陸高考“單獨”考核字音、字義的辨識與應用能力，沒有對字形的辨識與應用能力的考核；臺灣指考則是對此進行“綜合”考核。比如，大陸高考對字音的辨識與應用能力考核的題干是：“下列詞語加點的字，讀音全部都正確的一組是”。對字義的辨識與應用能力考核的題干是：“對下列句子中加點的詞的解釋，不正確的一項是”。臺灣指考則把對這兩項及字形的辨識與應用能力的考核的題干設計為：“下列文句，用字完全正確的選項是”。

“單獨”方式與“綜合”方式都能考核學生對字形、字音、字義的辨識與應用能力，但正確理解和運用語言是對字形、字音和字義的綜合運用，而不是先由字形到字義，再到字音，或其他的順序，那么臺灣指考的“綜合”考核方式在培養學生的語言能力方面優于大陸高考的“單獨”方式。“綜合”的考核方式也顯示出臺灣指考側重考核學生的語文應用能力，“單獨”的考核方式則顯示出大陸高考側重對語文識記能力的考核。

(2)字不離詞與字不離句

對字音的考核，大陸高考遵循“字不離詞”，以漢語拼音標出字的正確或錯誤的讀音：臺灣指考實行“字不離句”，以句子的語境判斷字的讀音。例如，大陸高考對字音考核的選項之一：“A、迸發(beng)不屈不撓(rao)愴然(chuang)婀娜多姿(e)”。臺灣指考對字音考核的選項之一：“(A)這樁貪污事件被媒體披露后，一時之間群情嘩然。”

這種對讀音考核方式的差異主要源于兩岸識字方法的不同。大陸把漢語拼音方案作為識字教學的主要輔助工具，臺灣更注重我國傳統的識字方法。因此，兩岸在考核字音能力的同時，大陸高考也在考核學生運用漢語拼音方案的能力，臺灣指考則兼以考核學生對相似字體讀音及其語境應用的辨識能力。

(3)“解釋”取向與“理解”取向

就字義的考核而言，大陸高考為“解釋”取向；臺灣指考是“理解”取向。前者側重考核字的字典義，重在考核學生對字義的記憶能力：后者強調字的語境義，重在考核學生對字義的運用能力。比如，大陸高考的相關試題為：“對下列句子中加點的詞的解釋，不正確的一項是A、除著作郎，不就 就：赴任”。臺灣指考的相關試題是：“下列文句，用字完全正確的選項是：(A)這樁貪污事件被媒體披露后，一時之間群情嘩然(B)說話措辭不當、寫文章誤用成語，都可能會貽笑大方”。

對字義的考核是在間接考核學生的閱讀理解能力。大陸新一輪基礎教育課程改革在語文閱讀方面突出“整體感知”和“感受性閱讀”，而與之相應的考核取向，就“解釋”取向和“理解”取向相比較而言，后者更為合適。

2、詞語、成語的辨識與應用能力

兩岸試卷對詞語、成語的辨識與應用能力的考核都堅持“語不離句”。如大陸高考相關試題為：“下列各句中，加點的成語使用不恰當的一項是A、新來的王老師為人不茍言笑，同事們一般都不跟他嘻嘻哈哈，只有譚校長有時還會跟他開點無傷大雅的玩笑。B、近幾年，來中國演出的外國藝術團絡繹不絕，不過人們對俄羅斯芭蕾舞團的《天鵝湖》還是情有獨鐘，屢看不厭。……”臺灣指考的相關試題是：“下列文句‘’內詞語使用恰當的選項是：(A)好書宛如蘭心蕙質的美人，要‘別具慧眼’，才能看出她的動人之處(B)買書若‘隨心所欲’就難免失之于貪，失之于濫，擺設的意義重于閱讀……”

此外，臺灣還有對成語(句子)意義的考核，如“‘大禹為拯救生民于水患，櫛風沐雨，無暇安席’，句中‘櫛風沐雨’一詞，字面上雖無‘發’字，卻與‘頭發’密切相關。下列各句，敘述重點不在‘頭發’的選項是：(A)童山濯濯(B)朝如青絲暮成雪(C)首如飛蓬(D)俯首甘為孺子牛。”

3、語法結構與詞性修辭的辨識與應用能力

(1)語法考查隱性與顯性

大陸高考沒有設置對語法知識進行顯性考核的試題。而是將其隱藏在“尋找或修改病句”的試題之中。臺灣指考則相反，比如它的試題之一：“下列文句‘’內，屬于名詞做動詞用的選項是：(A)位卑則‘足’羞，官盛則近諛(B)獨‘樂’樂，與人樂樂，孰樂(C)孟嘗君怪其疾也，‘衣冠’而見之(D)不衫不屨，‘裼裘’而來，神氣揚揚，貌與常異(E)是君臣、父子、兄弟去利懷仁義以相接也，然而不‘王’者，未之有也”。

大陸高考的隱式考核是新課標“不宜刻意追求語文知識的系統和完整”的表現。是“根據語境揣摩語句含義，運用所學的語文知識，幫助理解結構復雜、含義豐富的語句”的實施。重在考核學生的語感和語言運用能力。臺灣指考的顯式考核本質上也是在考核學生的語言運用能力，兩岸的差異就在于臺灣指考的題干設計還能讓學生形成系統的語文知識。

(2)找對錯與找同

在考核形式上，大陸高考通過讓學生“找對”或“找錯”來考核語法結構與詞性修辭的辨識與應用能力；臺灣指考則通過讓學生“找同”對此進行考核。例如大陸高考相關試題的題干：“下列各句中，沒有語病的一句是”，“水庫中學星星文學社請作家楊笑來做報告。下面是張田甜社長開場白中的一個片斷，其中有四處不得體，請找出來并進行修改。”臺灣指考相關試題的題干如上面列舉的“下列文句‘’內，屬于名詞做動詞用的選項是”，還有“歐陽修《醉翁亭記》：‘有亭翼然臨于泉上者，醉翁亭也’，其中‘有亭翼然臨于泉上者’，意即‘有翼然臨于泉上之亭’。下列文句‘’內屬于這種造句方式的選項是”。

“找對”或“找錯”與“找同”都能考核學生的辨識與應用能力，但如果我們認可語言環境對人語言能力發展的極其重要的影響，那么臺灣的“找同”在培養學生的語言能力方面則優于大陸的“找對”或“找錯”。因為“找同”提供給學生的是約定俗成的語言環境，從而有利于學生正確理解和運用祖國語言。而“找對”或“找錯”則讓學生面臨人為的錯誤的語言環境，從而對其語言能力的發展造成不必要的干擾。

4、閱讀及欣賞作品的能力

(1)閱讀材料的篇幅長短、范圍寬窄、速度快慢

閱讀及欣賞作品的能力是所有能力的綜合，兩岸都認可這一能力在語文教學中的重要地位，大陸尤甚。就閱讀材料本身而言，大陸高考的閱讀材料篇幅較長，涉及范圍較窄，臺灣指考則相反。在閱讀速度方面，不論是文言文還是現代文，臺灣指考要求的閱讀速度約是大陸的兩倍(參見表3)。

(2)主觀題還是客觀題

對閱讀及欣賞作品能力的考核形式，大陸高考相對側重主觀題，其客觀題與主觀題的分值比例為21：30：臺灣指考絕對側重客觀題，它根本就沒有主觀題。

兩岸這種對客觀題或主觀題偏愛的差異，是大陸語文教學“鑒賞者”取向或“解讀者”取向和臺灣國文教學培養快速閱讀能力的“實用”取向的表現。

(3)中性化與時代性

就兩岸閱讀材料的比較而言，大陸高考除選擇了“鐵路客車動車組”這一貼近生活的材料以外，其他閱讀材料避免焦點、時尚，脫離教材，從而更具有中性化，如它摘編了萬明《明代白銀貨幣化：中國與世界連接的新視角》，節選了《宋書·王曇首傳》，引用了宋詩《春日即事》和季羨林的散文《馬纓花》。而臺灣指考除引用了《明儒學案·白沙學案上》、《荀子·勸學》、《莊子·天道》、《梓人傳》等中性化材料外。還大量匯集了流行文化、與學生當代生活息息相關的材料，如《小米園的故事》、《王紫萁》、《青番公的故事》、《破碎了的淘金夢》、《小宇宙》等。

兩岸更為不同的是，今年臺灣指考繼續延續臺灣近幾年積極采用高中教材選文人題的精神，選用了較多高中教材的選文內容作為試題，如《勸學》、《師說》、《馮諼客孟嘗君》、《燭之武退秦師》、《出師表》、《醉翁亭記》、《黃州快哉亭記》、《赤壁賦》、《鴻門宴》以及其選修教材的《論語》、《荀子》數章。

大陸高考對中性化閱讀材料的側重有利于有效地避免語文教學的功利主義傾向，避免押題、猜題，讓語文教學始終關注基礎，關注能力提高，從而真正向提升學生的語文素養與能力的方向邁進；臺灣指考聯系時代，聯系教材的閱讀材料，則增加了試題的靈活性、趣味性與親近性。

(3)一料多用與一料一用

兩岸對閱讀材料的使用存在差異。大陸高考為“一料多用”，即一則材料設置多個性質不同的問題它共選擇了3則材料，設計了13個問題。臺灣指考主要是一則材料設置一個問題(共有12則材料，其中10則為“一料一用”，其他兩則為“一料兩用”)，即“一料一用”。比如，大陸高考對摘編自萬明《明代白銀貨幣化：中國與世界連接的新視角》的材料設置了以下三個問題：“下列對于‘明代白銀貨幣化’的理解，正確的一項是”，“下列理解和分析，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項是”，“根據原文的內容，下列推斷不正確的一項是。”臺灣指考摘編自《小米園的故事》的材料僅設置：“下列文字，作者透過記錄祖父的話。目的是要彰顯祖父的何種情懷?”

“一料多用”有利于學生對閱讀材料的鑒賞、玩味。“一料一用”除具有此優點外，還能更好地考核學生的快速閱讀能力。需要指出的是，“一料多用”則有可能導致對快速閱讀能力考核的失效，因為學生有可能針對不同的問題多次閱讀材料，在為解決第二個或第三個問題再次閱讀材料時，就有可能修改對第一個問題的解答。這樣也就使對快速閱讀能力的考核失去了意義。

5、表達及創作的能力

(1)角度與內容

兩岸都是“要求”之下的表達及創作，但就表達而言，大陸高考側重從表達及創作的“角度”啟發學生，臺灣側重規定表達及創作的“內容”。前者要求中強調“排比”和“語意逐步加強”的表達角度；后者要求中強調“掌握該材料的主旨、精神、運用想象力加以渲染”的表達內容。

就創作而言，大陸高考的寫作材料能夠為學生的寫作提供路向，具有啟發性；臺灣指考則相反，其材料只是寫作的“引子”而已。大陸“受誤導的幼龜”的材料啟發學生或者從小海龜們的舉動、行動角度考慮，或者從“這個錯誤信息導致所有小海龜們傾巢出動”這個關鍵句出發，或者從人的角度、人與自然的關系角度等進行創作；而臺灣指考的“引導寫作”要求“請以‘專家’為題。寫一篇首尾完整的文章。文長不限”。對于此題，學生可以寫成議論專家定義、功能或價值的議論文。或舉例描述專家專長之處的記敘文，或抒發專家奮斗歷程甘苦的抒情文，取決于考生個人對于“專家”的感受，且文長不限，可以較為自由地發揮。此外，該題的引導文字：“現代科技進步，文明發展快速，任何知識學問的數量和深度都遠遠超過古代，分工、分門成了必然的趨勢，任何人都無法博通一切，各類‘專家’應運而生。”這也只是對現代社會中專家之產生，稍作描述，并未限定思考方向，只要考生能夠切合“專家”一題，根據個人所知所感，文辭流暢的提出自己的見解，就應該能夠得到不錯的評價。

大陸高考對表達及創作的考核立足于從“角度”方面啟發學生，有利于學生有話可說；臺灣指考通過對表達“內容”的規限，提示學生表達的思路，利于教師的批改；通過對創作題目的命定，讓學生自由發揮。兩相比較，在高呼“以生為本”的今天，大陸的對表達的考核方式和臺灣對創作的考核方式更具有時代意義。

(2)文學素養與實用素養

大陸高考側重對文學素養的考核，臺灣指考則是對實用素養與文學素養的考核并重。前者無論是“仿寫”，還是“受誤導的幼龜”的創作，都具有濃重的文學傾向。而后者要求擴寫《史記·項羽本紀》顯然是對學生實用素養的考核：要求以“專家”為題寫一篇文章，則既可以考核基本文學寫作能力，也可以考核實用寫作能力。

三、關于語文知識

語文知識是指關于字、詞、句、篇、語、修、邏、文等的語言知識和文學、文化基本常識。它們在兩岸高考語文試卷中的分布見表4。

由表4顯而易見，臺灣指考更為重視考核學生的語文知識素養，而大陸高考對語言知識和文化基本知識的考核沒有涉及。雖然臺灣指考沒有對文學基本知識的考核，大陸高考也限于“補寫出下列名篇名句中的空缺部分”的考核內容。

大陸高考弱化語文知識考核的原因前面曾提到，受新課標理念的影響，注重的是語文知識的運用，即注重程序性語文知識。但這并不是說。臺灣指考僅僅側重對陳述性語文知識的考核。整體來看，臺灣與大陸一樣，也是以程序性語文知識的考核為主，只是對程序性語文知識的考核是以陳述性語文知識來設計題干的。比如有一題干為：“目前習用的敬稱對方之詞‘閣下’，來自古代‘因卑達尊’的思維，亦即言談中基于禮貌，提到對方時，刻意稱呼其近侍隨從，以表示‘不敢當面進言，謹向位階較低的侍從報告’之意。下列文句‘’內的詞，屬于此一用法的選項是”。也就是說，臺灣指考在考核程序性語文知識的同時，也在向學生提示陳述性語文知識的應用及價值，即追求語文知識的理性與實踐的統一。

四、對大陸高考命題的啟示

1、拓寬對中國優秀傳統文化的考核范圍

其一，廣泛選材，使對中國優秀傳統文化材料的選擇更加多樣化。傳統文化是民族的身份標志。是民族和個體自我認同感的依托。中華民族的優秀傳統文化是當代中國人必備的基本素養之一，是高等學校招生考試的必考內容，但她作為中華民族精神的集中體現，是一個博大精深的體系，包括中華民族歷史上存在過的一切價值體系、觀念體系和知識體系。因此，就語文學科來說，對她的考核不應局限于一篇文言文的閱讀理解和“補寫出下列名篇名句中的空缺部分”，還應包括重要文學流派的常識，重要文學體裁的特質，重要作家的地位與成就，重要作品的內涵與價值以及重要學術思想的形成、內涵、特質及影響等。

其二，精選材料，為實現中國優秀傳統文化的多樣化選擇提供保障。高考時間有限，對中國優秀傳統文化的考核既要“精選”，選擇“重要”的，也要“精簡”，通過摘抄、引用，縮寫等方式，使選擇的考核材料短小精悍，從而在高考試卷這一有限的時間、空間中實現中國優秀傳統文化考核的多樣化。

2、調整試題的提問方式

其一，增加試題題干的信息含量，使題干既說明試題的要求，又啟發學生理解試題的價值和意義。也就是說，通過閱讀題干，學生不僅知道自己應該做什么，還能理解為什么應該這樣做。對語文知識的考核。應以陳述性語文知識充實題干，從而啟發學生理解語言運用的規律。

其二，試題要求由“找對”或“找錯”調整為“找同”。前面也曾提到，人的語言能力的發展主要受益于其所處的語言環境，或者說，人的語言能力的發展實質上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找對”或“找錯”讓學生面臨的是人為的錯誤的語言環境，而“找同”提供給學生的是約定俗成的語言環境，從而更利于學生語言能力的發展。

3、明確閱讀材料的考核目的

其一，確立快速閱讀能力的考核目的的地位。快速閱讀能力是現代公民的必備能力之一，是生存在信息社會的重要工具。與其他基礎教育學科相比。高考語文試卷中成篇的閱讀材料最多，從而更利于對學生快速閱讀能力的考核。

其二，由完全的“一料多用”調整為“一料一用”為主、“一料多用”為輔，使所選閱讀材料的考核目的明確、唯一，為快速閱讀能力的考核提供保障。前面也曾提到，大陸高考語文試卷對閱讀材料的“一料多用”的處理易導致快速閱讀能力考核的失效，而“一料一用”則利于對學生快速閱讀能力的考核。

責任編輯：王永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