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從比茉莉山來的叫雪莉的女人,有一天她心臟病發作被送到醫院。在手術臺上,她有一個近乎死亡的經歷。她看見上帝,問道:“我就這樣完了么?”
上帝說:“沒有,你還能再活30到40年。”
在恢復過程中,她決定在醫院住下去,作了膠原質注射,面頰植入術,臉部整形,脂肪抽除術,還有隆胸。她甚至讓人把頭發也染了。她琢摸著因為還能再活30到40年,她應該活得更精彩。
她在最后一個手術后從醫院大廳里走出來,結果被疾馳而來的救護車撞死了。她來到上帝面前說:“你不是說我還能活30到40年嗎?”
上帝說:“雪莉,我沒認出來那是你!”
(鄭士良摘自《諷刺與幽默》)
兩支火把,奉火神之命到世界各地去考察。其中一支沒有點燃,另一支是點燃的,發出很亮的光芒。過了不久,兩支火把回來提交考察報告。
第一支火把說,整個世界都陷在濃郁的黑暗中,它覺得眼前的世界,情況很糟,甚至已到了極點。
第二支火把的報告剛好相反,它說無論到哪里,總可以找到一點兒光明,這個世界是十分有希望的。
聽了不同的報告,火神對第一支火把說:“也許你該好好地問一問自己:有多少黑暗是我自己造成的?”
是的,有多少黑暗是我們自己造成的?當我們為世界憂心時,把自己舉起來,你就是光明的使者;貢獻己力,就能使世界多一線亮光,人間多一份希望。
(尹健亮摘自《作文與考試》)
懷孕七個月時,我發現丈夫有了外遇。對方是個已婚女子,是她的丈夫打電話找到我的,他是英國駐美國的外交官。我們兩個同病相憐的人約好面談,見面的地點在康涅狄格大街的一個餐館。“哦,先生,事情真是糟透了!”我大哭著說。他也在哭:“是啊,美國怎么了?我們怎么辦?”
我不知道該怎么辦,于是我從華盛頓跑到紐約,找我的一個好朋友傾訴。我在她的辦公室里痛哭流涕,告訴她我丈夫如何無恥,我的心已成碎片,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樣快樂了。朋友說:“有一天,你會把整件事當成一個有趣的故事。”我想或許她是對的,將來這件事可能真的會變成一個故事。如果是那樣,我寧可讓它變成喜劇。
后來,我寫了一個劇本,把前夫和他的寵物互換了名字,還給他加了把大胡子。我把那個愛哭的英國外交官的職務換成了副部長,我們在餐館門口見面的一段也成了劇中的一個笑話。這個劇本竟然被好萊塢的一個導演看中。我成了職業編劇,后來陸續寫了很多幽默劇。經常有人問從哪兒能得到喜劇靈感,我總是說:“世界上沒有悲劇和喜劇之分,如果你從悲劇中走出來,那它就是喜劇;如果你沉湎其中,那它就是悲劇。”
(周蓮珠摘自《智語》)
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無所不談,甚至把不可告人的隱私秘密也說出來,只有一個原因——信任對方。
如果是情人,也只有一個原因——深愛對方。
一定是很愛很愛這個人,相信不會出賣自己,才“不設防”,把前塵往事和未來憧憬相告,說得興起、放心,以為是一生一世。應該讓這個人知道的,好多好多……
情到濃時,根本沒想過,有一天會被對方掌握“痛腳”來攻訐的。把做錯了的事告訴一個看錯了的人,便是雙重的大錯特錯了。
為什么有些人留一手?
為什么有些人只說七分話?
為什么有些人未肯全拋一片心?
不是因為他們特別聰明,只是受過傷害,不容許自己再天真。對方知道得愈多,你愈危險、愈恐懼、愈痛楚,就這樣簡單。
不過當初心甘情愿,個人應負全責。
被自己信任和深愛的人出賣,是最大的教訓,抑或活該?
有好多好多話想說,怎么辦?總不能在地上挖個洞,然后向泥土耳語,末了再把它埋好填平,吁一口氣。
大家找到可靠的聆聽者了嗎?
你知道,即使有一天不再相愛了,你仍可安心地一覺到天明。你太幸運了,太值得羨慕,似乎有點讓人妒恨呢。
(聶勇摘自《中學文科》)
中國警察誓詞:
我宣誓,我志愿成為一名中華人民共和國人民警察。我保證忠于中國共產黨,忠于人民,忠于法律,聽從指揮,嚴守紀律,保守秘密,秉公執法,清正廉潔,恪盡職守,不怕犧牲,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我愿獻身于崇高的人民公安事業,為實現自己的誓言而努力奮斗!
美國警察誓詞:
作為一名警察,我最基本的職責是為公民服務,保衛他們的生命和財產,保護無辜的人不受冤屈,保護弱小者不受欺壓,打擊暴力,維護和平的社會秩序,尊重憲法賦予每個公民的自由、平等及享受司法公正的權利。我將保證我的私生活干凈清白。在面對嘲諷、蔑視和危險時,我將保持鎮定與勇氣。我將嚴格自律,待人和善并永遠樂于助人。我將在我的個人生活和職業生涯中永遠保持誠實。我將做一名遵守法律和內部規章的模范。除非工作需要,我將嚴守機密。我將永遠不會因個人的感覺、偏見、憎惡或友誼而影響我的執法。我絕不向暴力和犯罪妥協。我將文明執法,絕不帶有任何邪念、恐懼和恩惠。我絕不濫用武力,絕不收受賄賂。我的警徽是我向公眾許下的諾言的象征,我將時刻佩戴它,努力去實踐我的諾言。在上帝面前,我將把我的一切奉獻給我所崇敬的事業。
(韓飛摘自《羊城晚報》)
愛情附貼在深夜要落的雪
聽著那么輕,簡直無聲
它并沒有事先預兆一下
只有雪與大地進行對話
這個夜,你在他鄉
我像失眠者對望屋瓦
還好夢中有你
只有窗口
推開春天的大門時
樹枝上動蕩了一下
時間在雪花上越行越遠
我們拍拍身體
振蕩的雪散了一地
我們才知道應該朝著方向
一同前往,牽牽手
讓春天更加澄凈而祥和
(周國希摘自《詩選刊》)
有一天,他與她相遇在內地的一家地方電視臺。
然而我要說的是他們相遇之前的事。
那時她就讀于首都一所名牌大學的新聞專業,容貌出眾,成績優秀。一位金發碧眼的留學生曾許諾要帶她去他的國度,她沒有答應。臨畢業時,又有一位父母均為京官的男同學在某國家級新聞機構預留了進人指標,指名是給她的。所有的同學都在羨慕她,她卻讓那個指標作了廢,回到家鄉。那時他卻是一家工廠的學徒工。十年邊疆墾荒,返城后與弟妹們一同參加招工考試,從學徒做起。白天做工晚間上業余大學,拿到大專文憑正趕上當地電視臺招聘,在數百人的應聘隊伍中過五關斬六將,終于成了一名夢寐以求的新聞記者。
現在他們相遇了,他們成為同事。她機靈又美麗,他勤奮又聰明,他們成為最佳拍檔。她快樂又熱情,他寬厚又堅韌,他們成為幸福夫妻。
他們各自的人生軌跡很有趣。她是從高處走下來的,他是從低處攀上去的。倒退數年,他們連擦肩而過的機會都不會有。
他的高峰是她的低谷。
他們相遇,是他抓緊了許多機會、她規避了許多誘惑的結果。
然而這都是世俗的看法。他們自己的說法是:人無所謂往高處走還是往低處走,如果這世上有兩個注定要彼此相愛的人,那么在相遇之前,他與她的每一步都在朝著對方走去,不偏不倚。
(李云貴摘自《羊城晚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