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很多共性,不管年輕還是年老,無論男人還是女人,都會渴望愛情,也會愛慕金錢。這幾乎是人的天性,歲月則教會我們以不同的方式來表達。《恥》里,一個大學教授與女學生發生關系后,被掃地出門,他對他的女兒解釋這個事情時舉了一個例子:一只公狗,看見母狗就很高興,可它的主人不許他這樣,于是每次當有母狗出現,不管它表現如何,先拿棒子打它。時間長了,這個公狗只要一見母狗,就條件反射地嗚咽后縮起來。教授說,其實很多時候,人類就是那只公狗,當我們習慣了去違背自己的本性的時候,我們生命的意義何在?
教授的話讓人看到了人類激情的終結,過了青春年少可以肆無忌憚男歡女愛的那一站,剩下的路,就只有嗚咽和后縮了,如此一來,生命就沒有意義了?誰說的!生命除了愛情金錢,分明還有很多別的東西嘛——比方理想、事業,雖然那些個東西,更多的只會給我們帶來傷心和困頓。
金錢和愛情,仿佛魚與熊掌,兼得似乎不可。因為上帝公平,不少女人年輕時想方設法要嫁有錢人,年紀大了卻天天開始想著去戀愛。缺啥補啥嘛,愛情中集體意識的不幸,很能體現在這樣的故事里。當然,結局往往不說也罷。
可是婚姻總有疲軟的時候,愛情也會順理成章地走向平淡,曾有人說過,性是人類戰勝恐懼的良方,其實不停地追求外遇,可能也是因為缺乏安全感吧——可見現在的人是越來越沒有安全感了。我有個女友惆悵地對老公說,再不出墻就沒機會了,老公好言相勸:你就趴在墻頭看一看吧,出去其實也沒什么意思,技術不好會把手里現成的都丟了,技術好的吧,最多也就是再換個廚房去做飯。
當愛情被歲月蹉跎成了裝飾門面的假門牙時,我們都會收起欲望的尾巴,只享受,不深陷,否則會被棒子打!出墻不出墻,不在于這個男人或女人和那個男人或女人有什么不同,而重在額外的溫情與呵護,不僅能帶來慰藉,而且也帶來自由。
呵呵,這世道,大隱隱于性,小隱隱于利嘛!與愛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