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星庫:《國歌》還在拍,看劇照你在里面應該是個千金小姐?
涂黎曼:我確實是個千金小姐,用現在的話來說我的父親應該是上海市宣傳部的部長。而且我是一個音樂家,可以說在上海也算是一個名媛。我的鋼琴是彈得非常好的。
星庫:彈鋼琴是現學還是以前就會?
涂黎曼:我十歲的時候開始學鋼琴,學了大概四五年,但丟了挺久的。這一次又把它撿回來,剛開始跟我說的時候,我練到胳膊都抬不起來。因為我們這一次彈的音樂都挺難,一個是肖邦的,一個是比才的,一個是舒伯特的。
星庫:你在里面演聶耳的初戀情人還是紅顏知己?
涂黎曼:我應該算是他的初戀情人吧!我特別賞識他,我覺得他是一個音樂天才。我剛開始跟他見面有一場飚琴,他用二胡,我用鋼琴,然后我勝過他了。
星庫:這一次應該很痛快,看你之前的很多戲都是壞女人或者有心計的女人。
涂黎曼:對,其實我自己挺痛苦的,我不知道為什么他們老找我演那種女人。我上一個戲《女人不悔》也是。我說你們為什么要找我啊?我特別不解。制片人就說我要找一個好看的,但是又很壞的。
星庫:拍舞臺劇是自己爭取的還是有什么機遇?
涂黎曼:也沒有。學校里,我們排了一個《家》,然后有公演,有各個藝術中心的人去看。他們就覺得我演的那個明鳳還挺好的,就跟我說你到我們中心來吧。我想,劇院干嘛?演舞臺劇嗎?那不是挺好嗎!學校這邊上課,那邊演舞臺劇,那我就去了,去了就一直在演。也沒有什么特別,就感覺是水到渠成。
星庫:這樣的性格應該挺內向吧?
涂黎曼:還行,我覺得我屬于典型的AB血型的人。在某一方面我可以什么都不計較,但是在我堅持的一方面,比方說這場戲我堅持要這么做,我就特別的堅持。我就會跟導演爭執,導演說得了,人家瞎寫我們就瞎眼,我說不行,這絕對不行。比方說用高跟鞋去踩小孩,這不可能,是病態的。
星庫:干這個行業還是需要主動些,會不會考慮改變?
涂黎曼:我還是這樣,我從來就沒有說要怎么去改變。我每次去見導演我都會把最真實的一面給他,我希望他看到我真實的一面。可能掩飾你只是掩飾一時,可是拍一部戲要那么長的時間,你是掩飾不了的。我希望他看到我的本質,他覺得我是真的合適。
小編有話說:乖巧的人總應該也有固執叛逆的時候,但她很認真地想了一遍后,發現還真沒有。眼前的涂黎曼像個孩子,單純的女孩;又像個學生,認真謙虛,說到什么都很興奮新鮮;也像個朋友,好像有很多話要抖露給對方,包括自己的小秘密。她說自己被媽媽抽著去練舞蹈,她說學表演也是媽媽選的。“我喜歡畫畫,可是我媽媽沒有發現我這方面的天賦。”這份認真、可愛,還有點委屈,讓人都不敢想象這是個在娛樂圈也打拼了幾年的人。
但是她也有很心計的時候,”出車禍那場戲,我必須穿紅色,因為我不知道要出車禍,這會是一種強烈反差,而之后就全都是黑的“,這就是涂黎曼給自己的設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