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去吐魯番之前,只知道吐魯番的葡萄,去過之后,才對這片古老神奇的土地有了更深的印象。
夏天,有幸到新疆昌吉做項目,一個周末的早晨,下著蒙蒙細雨,一行人乘坐中巴匆匆上路,心里難免有些擔心:雨會不會越下越大?
經過兩個多小時的車程,終于到達高昌故城,這時早已風停雨住,頭上頂著的是炎炎赤日。姑娘們紛紛涂抹防曬霜,小伙子卻十分不解:難得的艷陽高照,難得的白云藍天。
建于2100年前,毀于1209年的高昌故城,占地數十平方公里,一眼望去,黃土茫茫,滿目蒼涼。順著馬車攆出的丈寬小路,我們尋古而行……
不停地,一輛輛馬車或飛奔而去,或迎面駛來,撲面而來的是飛揚的黃土。古老的土地上,發生了太多我們所不知的故事,站在一個下方上圓的建筑物中,猜想不出建筑物當年的用途,從下面往上看,好像一個大大的天井,藍天透過井口,特別耀眼。后來得知這是當年佛教傳經的地方。
離開高昌故城,第二站,到達柏孜克里克千佛洞,為了記住名稱,很是下了一番功夫,可一進洞,就又忘了,只記住了克里克,最后還是同事提醒“脖子”,才想起洞名。千佛洞始建于中唐,曾經遭遇過數次掠奪性盜竊,但我們仍然可以感知祖先的巧奪天工,領略中華文化的博大精深。
離開千佛洞,驅車到達火焰山。七月的火焰山,尤如一座正噴射著的火山,實在無法想象,當初的唐三藏是如何通過這綿延數百里的火龍的?
與火焰山相比,葡萄溝簡直就是人間天堂。一進溝口,葡萄架便阻擋了陽光的照射,大家立即感到絲絲涼意。伴隨王洛賓先生創作的優美動聽的民族音樂,我們參觀了“王洛賓生平展”,通過大量的圖片,手稿,進一步認識了先生,認識了先生的音樂。
從葡萄溝出來,前往蘇公塔;建成于乾隆四十二年的蘇公塔,距今已經二百多年。塔身全部由土磚壘成,設計、制造都非常精細。尤其令人嘆為觀止的是氣勢磅礴的大殿,除殿堂中心和入口架有支撐木梁外,四周的過廳均為圓拱形屋頂,且全部為土坯制作,制坯時預留的透光孔,把殿堂照射得如同室外。站在殿堂內,朝上望去,從屋頂射入的光束,交相輝映,甚是壯觀。
在坎兒井,我們得知,吐魯番地區每年的降雨量不足16毫米,而蒸發量卻在3000毫米以上。于是二千年前,勤勞,勇敢的祖先,開始修建坎兒井,欲取天山之水。坎兒井主體深藏地下,人們靠豎井深入地下挖掘、取土,其構思和設計的巧妙令人嘆服。坎兒井主體長度達萬余里,可謂地下萬里長渠,是古代勞動人民智慧和血汗的結晶。現在坎井兒仍然向吐魯番地區供水2.2億立方米,被綠洲人譽為“生命之泉”。
最后一站是交河故城,因為時間的關系,停留的時間較短,只能走馬觀花。與高昌故城相比,交河故城地勢險要,建筑更具特色,殘垣斷壁中,我們找到了“天狗戲情”“老翁望月”等景觀,建筑物當時真正的面目已經無法辨識,留下的只能是浮想聯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