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廣東有太多人因為生意往來歐洲,而商務游有時比其他形式的旅游更吸引人,因為商務之余,通常都會有當地客戶作陪,帶你去一些旅行團根本不可能去的地方。而對“空中非人”羅治沖來說,歐洲的藍天、海港、美麗的小鎮街景,都是他鏡頭的至愛。
很hot很尷尬的第一次
說起來,羅治沖的第一臺相機命運相當多舛。那是將近15年前的故事了。羅治沖一直覺得攝影挺好玩也挺神圣,彼時他才剛開始工作,便一咬牙花掉兩個月工資去買了一臺尼康膠片機。剛剛買回來就大方地借給同事去玩,沒想到同事家意外起火,相機就這么沒了。
攝影的夢就這么突然中斷了。當時羅治沖在香港工作,做的是國外機械進口代理。第一次去歐洲是去德國,英語都還不太靈光的他要陪同一個商務團去參觀訪問。作為代理商的代表,羅治沖必須提前一天去。一路轉機、找酒店都還算順利,可是頭一次一個人在異國晚餐就鬧了個笑話。當時還是小羅的他想吃點熱的東西,看到生沙拉有點起膩,于是就對人家waiter這樣說:“I’d like to hot something.”服務生會意,轉眼間還是給他端來一盤沙拉,不過上面澆了一層厚厚的辣椒……
再后來,去歐洲的次數多了,看到眼前美景無限,羅治沖的攝影夢想自然重新萌芽。這一次,他買的是數碼單反佳能300D。
隨心隨性捕捉異國情調
如今對老羅來說,時不時有機會去看看異域風光、感受當地的風土人情是一件賞心悅事。三個月前去西班牙巴塞羅那,引起他一番感慨。因為一向出差的行程都很緊張,而這一次卻相當順利,還多出整整一天的時間,供應商便帶他去了奧林匹克山的蒙特利古炮臺。
這個古炮臺事實上還是一個古城堡。當地人告訴他,這里其實并不受巴塞羅那人歡迎,因為此炮臺是當年西班牙國王為防止當地人叛亂而設,目的是封鎖港口,震懾山谷下的巴塞羅那城,這對巴塞羅那人來說是一個恥辱的標志。在這里,老羅想到的是我們的長城,長城上怎么永遠都那么多人呢?而這里,古跡與歷史都靜靜地躺在歲月的流逝里,就像后來他看到的著名設計大師高迪設計的米拉公寓,都有一種安然的美麗。
在意大利米蘭附近的小鎮Costa Volpino,老羅更有了一次特別的感受。他形容:“米蘭總算有一些中國的氣息了,那里有夜生活,游人也多,而不像上次去丹麥時,晚上八點就找不到吃飯的地兒了。”因為時差沒倒過來,老羅半夜四點就醒了,到陽臺上一望,一輪清亮的月光下,燈火輝煌的米蘭小鎮如流蘇般晶瑩透亮。老羅立刻將相機、腳架翻了出來,半夜時分的酒店陽臺,成了他捕捉異國情調的操作臺。

晚餐里的生活態度
因為供應商主要在德國,“空中非人”老羅去得最多的便是德國。起初他真是不習慣,十幾年前的德國城市,一到晚上所有商店都關門歇業(只除了周四可以營業到晚上八點,因為每周四是發薪日),周末節假日更是連博物館都大門緊閉,如果想逛街,只好去周末跳蚤市場。好在老羅還有相機傍身,閑時四處走走逛逛,倒也自得其樂。有一次在柏林還撞見同性戀大游行,老羅覺得新鮮——游行的“同志”們個個不是性感漂亮就是英俊瀟灑,穿著奇裝異服,全然不管世人的眼色,在努力爭取著自己的權益。
而德國幾乎是一個談不上講究美食的國家——除了單調,就是量大。曾經在慕尼黑,老羅吃過一餐最巨量的晚餐:一大盤薯條(分量相當于麥當勞的三四份)、一大碗湯面團、一大盆腌菜、兩大塊豬扒,最后是當地著名的蝴蝶結面包……一頓飯吃了三個小時,老羅最后也沒辦法解決掉,可當地朋友不僅吃光了,最后還要了咖啡和甜點!第二天老羅自認為很“聰明”地要了一個兒童餐,“可是我居然還是沒有吃完。”后來老羅才知道,慕尼黑地區有許多森林,有森林自然就有無數的伐木工人,所以,當地的餐食還沿襲著為伐木工人服務的分量,作為一介儒商,老羅怎么可能有如此肚量?
意大利真是一個極美好的地方。在那里,老羅的味蕾總算如心花般怒放。意大利是披薩之都,而老羅吃過最“豪華”的披薩宴,20多種披薩輪番上桌,都是極薄極脆的面餅,上面澆蓋或番茄或卷心菜或火腿腸,并不像我們在國內吃到的總是混合了多種食材。盛披薩的鍋蓋看起來大,吃起來份量并不太多,并且極其爽口。
而西班牙卻十足是一個慢吞吞的國家,午餐在午后兩三點才開始,晚餐則是從晚上10點一直吃到午夜。在這里,人們講究的是享受,以慢節奏的方式。剛開始老羅還不習慣,以國內很多商務人士的習慣,恨不得一下飛機就上談判桌,談完了再馬上趕下一班飛機回來。可是漸漸地,老羅不僅習慣了,還開始學習西班牙人的生活態度。生活有必要總是如此忙碌嗎?偶爾停下來,才能感受到更多的精彩與別致。這些從老羅拍的漂亮照片里我們都能強烈地感受到。
作者簡介
羅治沖,廣州某機械技術公司董事經理。攝影發燒友。自稱“空中非人”,因工作關系長年前往德國、意大利、西班牙、丹麥等地出差,“繽紛光影”便成為羅治沖商務游的迷人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