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韓嘉明
女,1941年10月26日生。書畫世家。自幼受故宮顧問外祖父李浚之(響泉)、湖社畫家舅老爺李鶴籌(枕湖)及二舅李樹智(晴湖)、母李樹萱(冷云)影響修習國畫。畢業于中國畫研究會人物進修班,由蔣兆和、黃胄、葉淺予、黃均諸先生授課。中國畫研究會會員、中國老年書畫研究會創作研究員、輔仁美術研究會研究員。18歲作品《百蝶圖》參加北京“三八節”畫展獲獎,并加入北京國畫社,在此期間臨摹了大量古代優秀人物畫作品,并堅持練習素描,從師于老一輩畫家王重年教授。1959年從師于黃均教授專攻工筆人物畫。并從師北京師范大學郭預衡教授修習古典文化。作品參加國內外舉辦的各種畫展,《月夜仕女》、《蝶戀花》等在中國美術館展出并選入畫集。《水月觀音圖》于日本參展入編《中日邦交20周年現代中國書畫名作展畫集》。作品《嫦娥奔月》為中南海收藏。作品《竹林仕女圖》選人《北京輔仁大學建校七十周年畫集》。善于研究中國壁畫,臨摹了《八十七神仙卷》及《法海寺》壁畫等,受到黃均教授、常任俠等專家學者好評。花鳥面作入編《毛澤東誕辰一百周年紀念畫集》。作品廣多國內外收藏。傳略見《中國書畫名家大辭典》、《中國歷代美術家辭典》。工筆仕女人物畫家。
記者:您的外祖父、舅舅、母親都是從事繪畫這個行業的,這對您走上藝術道路是否有一定的影響?很多畫家都是耳濡目染,從小受到家庭氛圍的熏陶,請您談談您是如何走上繪畫道路的。
韓:我是1941年生在韓家大院,家里姐妹七個人,我行三。因為家里孩子多,所以小的時候住在外祖父李響泉家。當時外祖父正在編著《清畫家詩史》,每天五六點鐘就起來到國立北京圖書館去查閱資料,晚上回到家里后就吟詩寫作。這些對我來說都是有影響的,從小對古詩詞也是非常感興趣,這對我今后在作畫方面也打下了一定的基礎,特別是我比較鐘愛的古代仕女畫。這可以說是我接觸藝術的最初階段。
記者:您對于繪畫的興趣是從小就培養成的嗎?
韓:對。這和我的從畫經歷也是有很大關系的,這都是因為從小所處環境和興趣愛好來奠定的根基。我的父母都是從事繪畫的,在家里經常畫,而且認識的朋友里,擁有一些藏品的人也特別多,所以經常可以借出來一些名家作品用以臨摹。我還經常幫著母親畫畫,后來有人問母親這畫怎么畫得那么細致,母親就說是我幫著畫的,就這樣我也加入了國畫社。那時候的條件沒有現在好,機會也沒有那么多,畫家主要在國畫社畫出口畫。不像現在,還能賣畫,也能拍賣。那時我在國畫社主要做臨摹古畫的工作。周圍都是畫畫的,所以也學到了很多東西。后來我就加入了中國畫研究會(那時候沒有美協),我就經常參加畫會,到了夏天我們就畫扇子,我的作品還賣的挺好。那時候還小,得到了不少人的稱贊,自己的作品賣了后也能貼補家用,所以非常高興,那個時代的人都相對單純的多。后來畫會辦了個進修班,我就在人物畫進修班學習,當時蔣兆和、葉淺予、黃胄給我們講課,都是我的老師,而且當場示范。畢業后我就給隨黃均學習工筆畫。這個過程也受到老師們的諄諄教誨。
記者:您身邊的人幾乎都是從事這個行業的。就氛圍和環境而言,對您來說是非常好的!
韓:除了喜好之外,當時也是生活需要,后來國畫社合并到了工藝美術進出口公司,這里面有繪畫參觀點。像國家領導人帶夫人都會去那里參觀,有時還會問我們一些問題,我們就邊畫畫邊回答,類似一些小咨詢之類的形式。說到大環境,讓我想到,原來住在菜市口那邊,有一個藝術家叫王重年,他是咱們國家最早留學捷克的油畫家,比徐悲鴻還要早,畫的也是相當好的。他教我畫素描,從畫石膏像開始,不像現在的學生還要上美院去學習,我們是鄰居,可以說是近水樓臺了。通過對基礎畫法的學習,還有對西方藝術的了解,使我認識到畫人物一方面要掌握形;另一方面要掌握神。過去中國畫講究的不求形似但求神似,現在就要求神形兼備。王重年告訴我一定要練素描,還有就是要練毛筆字。他說畫國畫沒有毛筆字的基礎,畫就好像沒有根似的,不禁看;完全是西畫的風格也不行,既要有素描的觀察力又要有毛筆字的筆底,作品才會有力量。另外,畫的好壞在于變化性,變化就是一種美。
記者:在您的作品里仕女畫是比較突出的,是什么原因使您對仕女畫如此偏好呢?
韓:這和我周邊的環境是分不開的,最開始和黃均老師學習工筆人物,后來又和郭預衡先生學習詩詞,再加上我本身小時候受外祖父的影響,使得我對人物畫是有偏好的。
記者:很多畫家都在自己的作品當中展現自己的一種心態,您覺得您在作品里主要想表現些什么呢?
韓:仕女畫要的是一種意境,要表現什么必須要與周邊的環境相結合,什么樣的環境就會表現出什么樣的意境。我的作品大多表現是想展現一種雅致吧。
記者:談談您比較滿意的作品吧!您覺得它們好在什么地方?
韓:談到比較滿意的作品,還是對和我先生曹國鑒合作的作品比較滿意。比如《月夜仕女》,就是我先生布的景,因為他是畫花卉的,所以布出的景比較好看。還有中南海收藏的《嫦娥奔月》,我也很喜歡。
記者:您和您先生共同創作,是如何溝通的呢?
韓:首先我們在脾氣、秉性、愛好、審美上都比較一致,算是有默契的,兩個人在感覺上比較一致,但也需要語言上的溝通,把自己的想法和構思同對方直白的講出來,要是覺得對方的想法不好,也會講的。
記者:您原來也臨摹了很多優秀的作品,那您覺得收獲最大的是什么?
韓:古人的東西那是學不完的,線條筆法都非常細致,我指的是其中的筆墨神髓,這里有很深的文化傳承。它的意境是值得我們去鉆研揣摩的!這和現在是不一樣的,過去畫人物講究三礬九染,比如畫一朵花,要畫出一層來再染上一遍,然后再畫上一層,現在,一天就畫很多張。有的人甚至在下面鋪一張紙,這一下就能出兩張。現在的人沒有古人的那種執著和認真了。
記者:都說畫家在不同的年齡段,自己的作品都會有一定的變化,您覺得從小到現在,作品有什么變化嗎?
韓:年輕時候畫的畫,尤其是不會畫的時候,好像有點入門了就特別高興。現在再看那時的作品就會覺得特別幼稚。年輕的時候畫的畫比較工細,但是沒有現在的這種厚重蒼老感。隨著年齡的增加,精神狀態就不足了,尤其畫工筆畫,到了老年就心有余力不足。
記者:曾經有很多老師教過您,您覺得自己的作品上會有一些老師的筆法在里面嗎?
韓:會有老師的影子,畫畫會先入為主,我原來是和黃均學習工筆畫的,如果突然讓我改成大寫意肯定是不現實的,就如齊白石先生所說:“學我者生,似我者死。”但自己在創作的過程中也有一定的變化,也不是完全的“復制”老師。
記者:您比較欣賞誰的作品?
韓: 我還是比較喜歡吳光宇、徐燕蓀那樣比較淡雅、沉靜的風格,每次畫畫的時候我都擺著他們的畫參考書。
記者:我們了解到一個小故事,一個朋友到您家,看到您的作品后,非常喜歡,您就送了他一幅,后來他請王雪濤大師補了一葉芭蕉、一塊頑石,頑石旁邊還有一些海棠花。后來您也感覺這幅畫的整體的感覺非常好。您生活中還有沒有類似這樣的比較有趣味的事情呢?
韓:我除了和曹國鑒合作,也和我的老師王重年合作過。有一幅作品是《吹簫仕女》,那是我畫的人物,王重年布的景。我就覺得他布的景,立體感特別強。和不同的人合作其實是非常有樂趣的,只有身在其中的人才能感受得到。
記者:與您合作的人也要是您的知己嗎?
韓:必須是我比較敬佩和信任的人,而且也是需要默契程度較高,否則好不容易創作的作品,因為沒有選對合作的對象,作品就容易毀于一旦了,這樣會很可惜。
趙又弘
北京人,1940年出生,中國工藝美術協會會員、工藝美術師、中國美協地區會員、中國收藏家協會、工藝美術委員會藝術顧問、北京工筆重彩畫會會員、北京賞石藝術研究會監事長、中國名家書畫研究藝術顧問、翰海書畫院副院長等職。
曾用名趙燕生,漢族,出身書香世家,自幼受家中熏陶而學習中國繪畫,后又拜北京畫院著名畫家馬晉為師,成為人室弟子,擅長畫走獸,(師承馬晉先生)工筆重彩花鳥(師承于非廠先生)及人物即有中國畫的傳統功底,更有大自然的情感形神兼顧,生動傳神,所畫作品充滿了生命的千姿百態,勃勃生機。
趙又弘的繪畫藝術以工筆花鳥著稱,尤其擅長畫馬。在他的筆下,鮮花栩栩如生,蝴蝶飛舞自若,晴蜒點水輕著,鳥兒精神抖擻,處處是一派生機昂然的境象。趙又弘的花鳥畫追求宋人的骨法和元人的神韻,以形寫神,形神兼備,形成了個人瀟灑飄逸,典雅別致的藝術風格。
趙又弘的繪畫藝術能達到如此境地,得益于他良好的家庭條件,更又在于他堅韌不拔的勤奮努力。趙又弘的祖輩都是詩書畫的雅好者或專業人士,其中曾祖父在清末年代是溥儀與溥杰的書畫老師。近朱者赤。出身于這樣一個文化底蘊深厚的書香世家,使趙又弘童年便迷上了中國繪畫,并得到了正規的訓練。后來進入美術學院學習中國畫藝術,畢業后又拜北京畫院著名書畫家馬晉為師,成為馬晉的人室弟子。客觀條件是他藝術成功的一翼,而刻苦鉆研精細入微則是成功的另一翅膀。中國畫講求師法自然,尤其是花鳥畫理當師法自然,否則畫面就難以達到氣韻生動、耐人尋味的觀感。趙先生在學習傳統技法與寫生的過程中,常常是身醉心癡,廢寢忘食。唐代書法家孫過庭主張學習書法擬之者貴似,察之者尚精,而趙又弘在繪畫寫生方面有其獨到的觀察能力,越是細微的環節他越是明察秋毫,這在他的畫面中可以清晰的看出,真可謂用心良苦。
功夫不負有心人,趙先生經過幾十年的辛勤探索,可以說取得了令人矚目的藝術成果。他的作品曾先后在中國內地及國外展出,其中在中國美術館、首都博物館及馬來西亞的展覽中倍受觀人青睞,并多次發表于多種美術報刊。作品也被國內外有識之士廣泛收藏。2001年12月——2008,其作品在首都博物館“廿一世紀作品展”中展出。作品曾多次參加國內外各種畫展及美術刊物出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