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E LITlN格里
藝術團隊,現居奧地利。
Gelitin是來自維也納的四人藝術團隊,他們是在1978年參加一個夏令營時認識的,氣味相投,開始合作。1993年開始在國際上展出作品,使用“gelatin”這個名字,直到2005年更名為Gelitin。改名的原因不詳,但是改了個字母變了名字,確實使他們在那一年開始一路走紅。2005年讓Gelitin名聲大震的就是粉兔子(Rabbit)這個作品。
這件作品是一個60米長25米寬的巨大粉色布兔子,歪著頭躺在意大利的阿特西納鄉村景區的山上,被人戲稱為“超級流氓兔”。這只兔子蔚為壯觀,以致現在能從太空通過“谷歌地球”程序看到它。“兔子”是藝術家們歷時五年打造完成的,用羊毛織制,內部填充物是麥秸。它的展覽期長達20年,將一直展出到2025年。阿特西納景區因其每年吸引了眾多游客前來參觀。Gelitin鼓勵游客爬上這個6米高的兔子,躺在它柔軟的身上休息,或者踩在它肚子上俯瞰全城。Gelitin說:“這會讓你感覺好小,就像格列夫游小人國一樣,走在它的周圍,你會情不自禁笑出來。”
他們在紐約做過一個藝術事件,在場地里分割出一半空間架起屏障制成一個大“機器”,這四個藝術家連同他們的攝影師和診療師就關在這個“機器”里一個星期。這期間觀眾可以將他們想復制的東西透過屏障塞進“機器”里,Gdidn團隊快速地制造出一個粗糙的復制品扔出去給觀眾。這事當時著實火了一把,觀眾都排著長隊等著看這個會復制的“機器”如何運作。
2008年,在慶祝英國Hayward美術館建成四十周年的展覽上,Gelicin的作品《一切照舊,不受限制,不下標題》(normally,proceeding and unre stricted with without title)再一次震驚四座。他們在美術館樓頂懸挑出的天臺上,灌滿了水,做了一個自美術館室內延伸至水面上的簡易木板碼頭、四支薄木板小船和槳,然后就讓觀眾上去劃船。天臺四周并未裝置防護攔等安全措施,滿水位的平臺邊緣,是隨著水波偶爾嘩啦啦往下溢出的水,下方也沒有擺放任何防止摔落的設備。在這樣的狀態下劃船,驚險又刺激。這件作品被工作人員笑稱為“最瘋狂的神來之筆”。
Gelitha的作品期待解構特定場所的功能限制,鼓勵觀眾思考與周遭熟悉場景的新互動方式。Gelidn慣用的手法是以幽默的方式制造引起轟動的藝術事件,大膽地實踐創作理想成為了他們的標志,也是他們成功的保障。
這位又是一個丫頭,而且是個80后的丫頭,搞裝置搞得紅紅火火。
在她進入藝術學院學習雕塑之前,Alicia曾經是個有抱負的體操運動員。這段經歷在她前期的行為和影像作品中有明顯的痕跡。她曾將奧運會冠軍的名字印在旗子上,來表達對他們的敬意;作品Untitled(無題),是Alicia在馬戲團上空表演空翻;作品Fall from Handstand中,她表演單手倒立,使手和身體連成一條與地面垂直的線;作品Builders Suit Piece中,她將身體架在建筑與人行道的欄桿之間,形成一條水平線……這些照片都通過一些體操動作來呈現對人身體的關注,她在探討人身體的極限。而且她只使用低技術含量的日常物來表演,以此來對比那些健身俱樂部的借助精密儀器塑造的雕塑般的健康身體的宣傳廣告,以此來表達人體對外界因素的可能的依賴程度。
在進行了這樣一些表演和記錄后,Alicia的思考逐漸深入到身體與環境之間的關系層面。一方面她的影像圍繞“身體一環境”這樣的主題展開,她的表演既包含了空間和對象對人身,本的影響,又蘊含了人休對環境的改造,作品的力量在于通過宏偉又無用的姿勢對抗環境“空”的本性。另一方面,Alicia開始了她的超現實的環境裝置。她的裝置通常是由床、桌子、運動器械、梯子等日常物品和體育用品組成,倒置地掛在天花板上,在展廳的天棚和地面之間形成一種緊張感。
蘇是一個作風硬朗、大膽的女性藝術家,她不苑囿于某種藝術手段,照片、裝置、影像和雕塑等各種形式皆為她所用,來實現她對世界的認知和理解。
蘇讀書時可不是個乖孩子,總是在學校惹麻煩,被認為是脾氣暴躁又胸無大志的學生。那時候她也不正經上學,不是和男朋友去看電影就是和男孩們去聽重金屬的演唱會。
電影院里光怪陸離的世界讓她對生活重新進行了理解,她知道在現實世界之外還有另一個世界,還可以以另一種方式生活。而搖滾樂唱片則是她接觸藝術的第一個媒介。當時許多搖滾樂隊請前衛藝術家設計唱片封面,蘇被封面的美所打動和震撼。是什么樣的人可以做這件事?答曰藝術家。于是,盡管蘇在那時還沒有展露出任何藝術天賦,她還是報考了藝術學院。從此開始涉足當代藝術并逐漸嶄露頭角。
蘇的首部影像作品Making Out with Myself就因其曖昧的同性戀傾向飽受關注,為了配合作品的情緒,我將其譯為“和自己做”。“和自己做”記錄了蘇和自己的塑料頭模型的熱吻過程。這個靈感來自于公交車廣告。一次蘇走在紐約街頭,巴士從她身邊慢慢駛過,她不經意地抬頭看到了車身廣告是一個女孩在和自己接吻的圖像,同一張面孔,兩對紅唇火辣交纏,蘇被震到了。隨后產生了“和自己做”這段影像。她和自己的模型接吻了八次。剛開始對她來說有點尷尬,喝了紅酒催情,也沒找到感覺,而且頭像的嘴開得有點小了,使得她舌吻很費勁。但是還好漸入佳境,在片子里呈現出的是激情纏綿的投入。
2006年Quickening(加速)是蘇的一部力作。這是一個沒有道德的道德故事,一個沒有結果的神秘謀殺案。這部電影使用了不協調的敘事策略,經常在場景里加入不和諧的音樂,但奇怪的效果卻是令人滿意的。故事很平常,分別用兩個女主角的不明原因的謀殺作為開頭和結尾,她們都是被人追趕、刺殺、然后被某個身份不明的人吊起來。
暗喻和圖示意向是蘇一以貫之的手法。在她作品中經常出現船、感恩節等意向圖示,因此有人認為這是蘇批判殖民的一種暗示。但是這種說法未免太過牽強。因為蘇的風格始終在變,她任自己在各種類型間游走沒想過要固定下來,這一方面使得她每次都彰顯出強大的創造力,但同時卻也讓她的作品感覺雜亂不如所云。對此,可以套用蘇在電影結尾的一句話:“美只存在于神秘之中,美就是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