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和尚在破廟里相遇。“這廟為什么荒廢了?”不知是誰提出問題。
“必是和尚不虔,所以菩薩不靈。”甲和尚說。
“必是和尚不勤,所以廟宇不修。”乙和尚說。
“必是和尚不敬,所以香客不多。”丙和尚說。
三人爭執不下,最后決定留下來各盡所能。
于是甲和尚禮佛念經,乙和尚整理廟務,丙和尚化緣講經。果然香火漸盛,舊廟換新顏。
“都因我禮佛虔心,所以菩薩顯靈。”甲和尚說。
“都因我勤加管理,所以廟務周全。”乙和尚說。
“都因我勸世奔走,所以香客眾多。”丙和尚說。
三人日夜爭執不休,廟里的盛況又逐漸消失了。各奔東西的那天,他們總算得出一致的結論。這廟的荒廢,既非和尚不虔,也非和尚不勤,更非和尚不敬,而是和尚不睦。
我家住在加州圣塔柯斯鎮。每天早上,父親都會由秘書開車送他去阿納海姆鎮的公司上班。由于晚上父親跟一個久未見面的老朋友在一起喝了不少酒,比平時回得晚了些。第二天早晨,當秘書把車子停在我家樓下時,父親才匆匆地洗漱完后趕去上班。我正好要去阿納海姆鎮辦一點事,便決定坐父親的順路車。
當車子開到半路的時候,父親突然一拍腦袋說:“糟糕,我忘了一件事,我必須回去一趟。”我問父親:“是忘了公文包嗎?”父親說:“不是,比公文包重要得多,我必須回去一趟。”秘書將車停下,有點為難地說:“可是,今天還有一份重要的合同等著您簽呢,如果遲到的話……”我見父親一臉著急的樣子,便說:“您究竟丟了什么?還是我替您回去一趟吧。”父親的神色變得異常凝重,十分堅定地對秘書說:“快,將車子掉頭,送我回去。”
車子剛剛停穩,父親就急匆匆地跳了下去。我奇怪地發現,母親竟神情憂郁地站在家門口。當看到父親匆匆地向她跑過去時,她突然像個孩子一樣撲進父親的懷里哭了起來。父親輕輕地捧起母親的臉,然后輕輕地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說:“親愛的,對不起,由于走得匆忙……”母親用手捂住父親的嘴說:“親愛的,你肯定會回來。二十多年了,你每天早晨都要吻了我再走的,從來沒有忘記過……”
父親在我和秘書驚訝的目光中吻別了母親后,才一頭鉆進了汽車,朝秘書揮了揮手,示意他開車。路上,我不解地問父親:“難道就不能等到晚上,您晚上不是還要回家嗎?”秘書也不失時機地說:“如果再晚一些的話,我真擔心那份合同簽不成了。”父親此時的眉頭舒展了許多,但目光里依然透著堅定。他對我說:“對于我們來說,確實是這樣;但對于你母親則不同,從現在到晚上這段時間里,她會一直為我擔心。我知道,跟我簽合同的公司還有很多,但我的妻子卻只有一個。”
我突然感覺自己被一種濃濃的情感包圍著,二十多年來,我像是第一次認識并理解了父親和母親,在平淡生活中透露著的那份偉大的愛情。
她的世界因為離婚而粉碎了。
電費、水費賬單、住房的分期付款,還有健康保險。她打零工收入很少,救濟金就更少了。因為沒有經濟來源,最后她的房子都沒有了。
走投無路之際,卡倫帶著5歲的喬舒亞在當地的活動房屋游藝車場租了一輛擁擠的野營車住下。這只是比住在小汽車里稍稍強一點兒,她心里是多么希望能給自己的孩子稍微好一點的生活條件啊。
晚上讀了一會兒書、玩了一會兒游戲之后,卡倫讓兒子出去玩一會兒。她看著自己的支票簿發愁。這時候她向窗外望去,聽見外面有說話聲。
“我說,喬舒亞,你不想有一個真正的家嗎?”游藝車場的經理在問喬舒亞。
卡倫心里一陣抽搐,她屏住了氣,身體靠在那扇開著的窗口。在聽到喬舒亞的回答后,她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我們已經有了一個真正的家,”他說,“我們只是沒有一棟房子把家搬進去。”
三個學習繪畫的人在學藝途中將自己的得意之作以1000元標價出售,他們的第一位顧客均說了一句相同的話:“您的畫怕是值不了那么多吧?”
其中一個人聽了后,對自己的畫仔細掂量,最終以2000元售出,而他經過后來的刻苦努力,成為著名的畫家。他就是丁托列托。
另一個聽后只是輕輕地將畫撕毀,而從此改行,學習雕塑而成為一代宗師。他就是唐代著名雕塑家楊惠之。
第三個呢,認為自己的畫或許真的不值那個價,便降低了要求,以500元售出。至今,他也只是一個三流的畫家,以賣畫糊口,過著流浪的生活。他一直就生活在我們的身邊。
這就是批評的力量。批評有時是動力,激發人向上的欲望;有時是轉折,指引人走向另一個成功的巔峰;有時是毒藥,一不小心會毀了人的一生。而其實,最關鍵的是,每個人面對批評的心態。
在美國一所大學的日文班里,突然出現了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太太。開始大家并沒感到奇怪。在這個國度里,人人都可以挑自己開心的事做。可過了不長時間,年輕人們發現這個老太太并非是退休之后為填補空虛才來這里的。每天清晨她總是最早來到教室,溫習功課,認真地跟著老師閱讀;老師提問時她也會出一腦袋汗;她的筆記記得工工整整,不久年輕人們就紛紛借她的筆記來做參考。每次考試前老太太更是緊張兮兮地復習、補缺。
有一天,老教授對年輕人們說:“做父母的一定要自律才能教育好孩子,你們可以問問這位令人尊敬的女士,她一定有一群有教養的孩子。”
一打聽,果然,這位老太太叫朱木蘭,她的女兒是美國第一位華裔女部長——趙小蘭。
他來自西班牙,34歲,光頭,但后腦勺卻留著一小撮頭發。他說,頭發是他的日歷,每次旅行前就去剃個大光頭,方便旅行。等頭發長了,約摸就是返家的時候。
他的手極巧,善于制作耳環、項鏈等飾品。他總隨身攜帶簡便的工具,沒事就將銅色、銀色的金屬線扭成復雜、精致的花紋和幾何圖形,獨特又美麗。很難想像,那些輕巧的飾品出于一個大塊頭、看起來很“重金屬”的男人之手。他偶爾在旅途上零售作品,賺取微薄的旅費,但多半當成禮物,送給偶然相遇,而后半輩子再也不會見面的旅人。
他打算這么活下去:旅行,做耳環,頭發長了就回家。他在西班牙工作了10年,他說:“那么拼命地賺錢去買房子車子、養孩子,坐臥在畢生的心血里安逸地微笑和衰老,真是瘋狂。”
那天的統計課講的是“可能性”。教授說,當我們發現一個人或一件事有A或B的可能性時,概率要比同時具備AB的可能性更大。然后他舉了個例子:“現在我們來做個試驗。題目是,什么樣的男人是完美的?換句話說,你們最想嫁什么樣的男人?來看看在多少男人里可以發現這樣的人。”
課堂氣氛立刻活躍起來,所有的女生都很興奮。
“他要富有。”
“一年至少掙10萬。”
“大概在30個男人里會有這么一個人……
同學們如是說。
教授用力在黑板上寫下了1/30。
“要英俊的,要像張東健、丹尼斯那樣的。”一個矮胖的女生說。
另一個跟上來說:“50個里面能找出來一個吧。”
教授微笑著說:“1/50?能不能寬容些,l/20?”
說著他又寫下了1/20。
大家接著說了以下幾條:幽默、性感、浪漫、成功、健康。分別對應的數字是:1/20、l/40、1/30、1/30、l/1。
坐在我旁邊的杰輕輕哼了一聲。
后排傳來一個響亮的聲音:“忠誠!”女生們笑了一陣,終于確定了對應的數字是1/60。
杰對我說:“她們瘋了,把男人貶得這么低,卻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
教授在黑板上寫下以下算式:
1/30×1/20×l/20×1/40×l/30 × 1/30×l/60=l/25920000000。
“找這樣一個男人比中彩票還難!”教授微笑著說,“問題是,當你有幸碰見這樣一個男人時,他愿意和你在一起成為伴侶的可能性是多大呢?”
教室里先是一陣安靜,然后響起了笑聲。
戈登?布朗出生在蘇格蘭一個普通的牧師家庭,高中快畢業時,布朗遭遇變故。在一場球賽中他被踢中頭部,左眼視網膜脫落。他接受了三次眼部手術,受盡煎熬,最終不得不接受左眼失明的事實。
對于一個風華正茂的有志少年來說,失去一只眼睛,何等殘忍。那段時間,布朗心灰意冷,躲在屋子里不出門,討厭陌生人的蔑視,更憎惡親朋的同情,從朝氣蓬勃變得郁郁寡歡。
一天,布朗的哥哥約翰歡天喜地地回到家,找到布朗,塞給他一把手槍和六發子彈。
兩人來到屋后的小山岡,他們將目標定于二十米開外的一棵橄欖樹。約翰率先舉槍,但連開三槍都沒有命中目標,只好把槍交給布朗。布朗的前兩發子彈都射偏了,有些沮喪。約翰在一旁鼓勵:“別放棄,你還有一次機會!”這一次,布朗屏氣凝神,果然擊中了樹干。
約翰歡呼著抱住弟弟,興奮地說:“剛才我努力瞇緊左眼,很吃力,所以沒有瞄準。你比我有優勢,因為上帝替你蒙上了左眼,你可以心無旁騖,專心瞄準目標!”約翰假裝無心所說的話,深深打動了布朗。一瞬間,他感覺渾身重新充滿力量。
以后在許多次演講中,布朗總是自豪地宣稱:“我的左眼是上帝為我蒙上的,就是希望我能專注于我畢生的事業,專注于我的目標,執著向前!”
46歲的布朗,當上了英國歷史上任期最長的財政大臣,如今接任布萊爾成為英國最新一任首相。
鮑勃以優異的成績考上了大學。在其學校生活的每個階段,他都是深受其他學生擁戴的學生領袖。但在他身上,絲毫不見一些“佼佼者”身上常見的清高、孤傲、盛氣凌人,相反,他為人謙和,從內心深處尊重欣賞他身邊的每一個人。
一天晚上,他邀請幾個朋友到他的房間里吃晚餐。在吃飯過程中,一個朋友發現了他桌子上的一個座右銘。座右銘只有三個字:我第三。這三個字被鑲嵌在一個精致的框架里。朋友們覺得很奇怪,大家都纏著鮑勃問個不停。鮑勃無奈,只好給大家解釋起來:在我離開家的前一天晚上,媽媽給了我這個精美的框架,并囑咐我一定要將它放在我每天都能看到的地方。我希望我能永遠記住這句話,記住媽媽對這句話的解釋。“我的兒子,”媽媽告訴我,“什么時候都不要忘記,上帝第一,別人第二,你永遠只是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