佚 名等
僅僅是一分鐘
佚名
大學四年級那年,我和幾個同班同學一起去一家公司實習一個月。對于那家公司,我們都很向往,因為公司不僅是行業的龍頭老大,而且公司里的工作環境很好,待遇也不錯。
在進入公司的第一天,公司人事部經理就告訴我們,這次到公司里實習的同學都是他們精挑細選的,他們有可能留下我們當中一人在公司工作,當然一切都要看我們平時的表現。
人事部經理的話讓我們很振奮,進入了公司,就意味著留在大城市,對自己今后的發展也是大有裨益的。可同學馬上擔心起來,畢竟名額最多只有一個,留下誰也難說。我卻對自己很有信心,因為我在此前就在別的地方實習過,公司的工作對我來說已不再陌生,而且我在學校里成績很優秀,還擔任了學生會干部,這些優勢已充分說明了最后的勝利者應該非我莫屬了。
可畢竟是別人挑選我們,在工作中,我也不敢有絲毫的怠慢。我總是把公司交給我的工作做得盡善盡美,而且還不失時機地在工作中出謀劃策。而別的同學常常因為工作中的一些小失誤受到主管的斥責。看著主管對我的表現滿意的笑容,我的心里也有了一絲安定感,我甚至做起了畢業后在這家公司工作的美夢。
實習的時間過得很快,一個月的時間馬上就要過去了,可公司還沒有宣布哪個人留在公司工作。有時,我也故意和主管套近乎,問他們在我們幾個實習生當中是否有合適的人選。可主管的話卻向我潑了盆冷水。主管說,公司只是有可能在我們中留下一人,如果要留下一人到時肯定會通知的。主管還告訴我,安心做自己的事,別想得那么多。
主管的話讓我心里一下子變得失落起來,我想我的努力可能泡湯了。在工作中,除了完成份內的工作外,我再也沒之前積極。不過,內心卻還是希望那份幸運能降臨到我的頭上。
可直到我們結束實習的那天下午,公司仍沒有通知我們留在公司工作的人選。我們幾個唉聲嘆氣起來,都憤憤地說公司以這樣的方式涮了我們一把。看下班的時間只有一分鐘了,我便和幾個同學離開了辦公室去宿舍整理行李,我想早一點回到學校,離開這個令我失落的場所。可是同學張行并不理會我們的招呼,依舊是坐在辦公室里,說下班的時間還沒到,他得準點下班。于是,在我們的笑聲中辦公室里只剩下了孤獨的張行。
可就在我們整理好行李準備離開公司的時候,公司人事主管卻來到了我們中間,說宣布一下留在公司工作的人選名單。令我們大吃一驚的是,那名人選卻是并不被我們看好的張行。人事部經理解釋說,這次實習大家表現得都很優秀,令他們難以取舍,而讓他們最終選擇張行的理由是因為他堅持到了最后一分鐘下班。
這種結果讓我唏噓不已。可我明白,是我自己讓成功離我遠去。因為許多成功者,他們與失敗者的唯一區別,不是他們淵博的知識,也不是他們良好的機遇,更不是他們輝煌的過去,只是他們義無反顧地堅持著他們的事業,有時是一年,有時僅僅是一分鐘,可就是這一分鐘卻決定了一個人的一生。
摘自《女子世界》
左腦愛自己,右腦愛他人
李玲
美國科學家戴維特克和他的研究伙伴們做了這樣一個實驗:他們找了一位“大腦分裂”的病人JW,該病人的大腦兩個半球無法交流,因為兩個半球之間的聯系在治療嚴重癲癇手術中被切斷了。他的左半腦只對右視野看到的事物有反應,反之亦然。
研究人員為JW拍了一張照片,再把他與克林頓、布什以及他所熟悉的其他人的照片進行了不同程度的混合制作,然后把“混合照”擺在左右視野給Jw看,Jw通過按鍵來回答哪個是自己哪個是他人。
結果顯示,Jw的右腦偏向于認為“混合照”是他人,左腦則正相反,認為是他自己。由此,科學家得出結論說,人的左半腦專門負責辨認“自我”,而右半腦則負責“非我”。
左腦照顧自己,右腦關照他人。人類的生理結構,奇妙地“決定”了我們的一個道德問題:我愛自己,也需要愛他人。
過去我們推出的一些新聞英雄,往往好到假,從來沒有私心雜念,甚至有的為了所謂偉大事業對自己、對家人的無情到了施虐的地步。我想,這樣的好人,不可愛。有個中國英雄到了肝癌晚期還在工作,我們的文匠嘔血為他謳歌的時候,一個美國女孩奇怪地問:他為什么不先去看病?病好了不是可以做更多的事情?
愛自己,然后再愛更多的人。應該是這樣才正常。
有個小女孩拿著母親給她的一元錢下樓去買零食,碰到一老態龍鐘的乞丐,她猶豫了老半天,最后對老乞丐說:“婆婆,我給你一元錢你找還我五毛,好嗎?”老乞丐愉快地答應了。
那可愛的小女孩用那五毛錢買了一串糖葫蘆,吃得很甜。她做了一件好事,同時又不委屈自己的嘴、胃,還有一顆純真的心。這個世界上有“毫不利己專門利人”的人,但我更喜歡像這個小女孩一樣真實健康地做人,左腦愛自己,右腦愛他人。
摘自《青春潮活力派》